三天后,山东
无邪舔着脸接了活,跟着自家叔叔,家里的俩伙计,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年轻人就来了。
这穷乡僻壤,先是换了好几趟长途,最后骑摩托,牛车,无邪只庆幸妹妹分头行动没有遭这罪,突然有点后悔了,把她放在家里至少没有蚊子咬啊。
前面跑来一只狗,船工养的,这次去那地儿,要过一个阴森森的养尸地,从山洞走水路。
“这狗,还会游泳?”无所谓缓缓摘下墨镜儿,踩着高跟鞋身着一身红裙从一辆豪华房车上走下来。
\"无邪,你个小兔崽子。\"
无所谓还没有走近呢,就看到自家三叔脱了鞋在撵自家哥哥。
“干哈呢,还没下墓呢就自相残杀起来啦”走到俩人中间无奈地摊摊手。
气得语无伦次的“无三省”也不好跟自家唯一的乖乖小棉袄发作,
单脚跳起来转着圈就朝吴邪扔了鞋过去。
“你个完蛋玩意儿,谁让你带妹妹来的,不知道危险吗?”
被砸中的无邪捂着头理直气壮道,“三叔你越有钱越抠门,没有我妹,就凭我那个入不敷出的破店吗,我是装备都买不起。”
无三省气急败坏地索性赤脚踩在地上,把另外一只鞋也扒拉下来就掷了过去。
“你说什么,没出息的货!你还敢花你妹妹的钱?”
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那只鞋“无三爷息怒。”
“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无所谓秀眉微挑静静竖着耳朵,看着这出戏。
那少年规规矩矩地把那只鞋摆回去。
“承蒙无三爷关心,小子命大。我们家就剩我一个了。”
“三叔不是不放心吗?这是我聘的保镖。”
无所谓慢悠悠地在后面摘了墨镜,哈出一口气慢慢擦着。
无三省防备地看了对面一眼,扯着无所谓的袖子到河的一侧。
“你怎么跟他牵扯到一起了,小丫头片子,这儿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个人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就敢跟他走在一起,七岁就放火烧死了全家。即便到了今天,他也是不轻易接活儿的,他的雇主大部分都没有机会付尾款,就跟。。。。。。。害,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快回去吧,三叔给你发零花钱,你可以旅游去,想去哪儿去哪儿玩儿。”
无邪在一旁听得又酸又涩,但心里也知道这里确实不应该是妹妹来的地方。
自己是因为入不敷出了,说白了想来捞两个宝贝回去救救急,而妹妹有钱有闲实力又过硬,就应该漂漂亮亮地到处去玩儿。此时的无邪已经忘记牛和鲜花,白菜与猪的恶性事件了。
一心想着自家妹妹快从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出去,这儿就不是她该来的。红衣红鞋就跑过来了,他妹这是打算,咦~无邪恶寒的抖抖手臂。他妹真是胆大包天,想要平等闯死所有人呐。
不远处的钱恒默默听着来自无家老三爷的编排,讥讽的勾了勾嘴角。
“三叔,他有精神病史吗?”无所谓满脸真诚。
“什么?嘘,你小声的,这人是北派听风族的钱家人,这鼻子耳朵灵得很。”
无三省悄悄拉了自家侄女一把,两个人默默背过身去蛐蛐人。
那少年讥讽的露出一抹苦笑。
“三叔,我是说,如果放火是事实,过程呢?我只相信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正常情况下,谁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呢,我是觉得不了解事情真相,不要随意评价好。”女孩叉着腰站在河边,阳光照射水面在她脸上映出格外明亮的光晕。
钱恒一瞬间竟觉得世界明亮了起来,那么多年背着罪人的名号。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三省又骂骂咧咧说了好些,无所谓直接表示无所谓,并回了一句:“比精神病史他比不过我”。
气得无三省直骂娘。
钱恒:现在跑还赶趟儿吗。
最后无所谓直接一句回不去了,无三省急忙去了一趟,随即一路骂骂咧咧地回来。
对着无所谓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把油给放了。”
钱恒微微低头抚了抚鼻尖,谁让老板给钱了呢,那他钱恒,肯定要听话啊。
无邪无视淫威,对无所谓竖了个大拇哥,随即就遭到了自家三叔的恶意脱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