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断绝关系三
作者:虾米爱紫菜   边缘人物的快穿之旅最新章节     
    管一一站在知青大院那高耸的围墙前,目光凝视着墙面,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对于翻墙这事儿,他可算得上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
    这座知青大院曾经属于村里的一个有点小钱的人。想当年,这人耗费巨资修起了这座宅院,然而自那时起,“地主老财”这个名号便如影随形地跟定了他。
    说起人们对村里土财主的看法,往往存在一些误解。很多人觉得,既然被称为财主,那生活必定是日日山珍海味、餐餐大鱼大肉;家中必然是奴仆如云、佃户成群结队;名下的土地广袤无垠,堆积如山的粮食更是不在话下;至于金银财宝,那自然也是数不胜数,妻妾成群,通房满屋,甚至在外头还养着不少相好的。仿佛只有这样奢华无度、骄奢淫逸的生活才配得上“财主”二字。
    在很多人的固有观念当中,财主似乎天生就该是那样一副形象:腰缠万贯、挥金如土、骄奢淫逸。然而,事实却常常并非如此。大多数情况下,事情的真相总是难以被大众所接纳和理解。
    特别是那些生活在乡间的土财主们,他们的财富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得来的。这些人通常以吝啬着称,脑子转得极快,又擅长钻空子、找门路,靠着一点一滴的积攒才好不容易为自己攒下一份丰厚的家底。
    他们不仅对外人小气,对自己同样也毫不慷慨。能省则省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生活信条。即便手中有了些钱财,他们也不会随意挥霍,而是会将其用于购置土地或者建造居所等实实在在的产业之上。
    至于口腹之欲,他们并不会太过在意。虽然相比普通家庭而言,他们的饮食可能会稍显丰盛一些,但绝对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般夸张。像什么鱼唇、燕窝、鲍鱼、鱼翅之类的珍馐美味,于他们而言不过也是需要办事时,偶尔才能品尝一下的稀罕物罢了。
    在这个村庄里,确实存在着一些伺候人的情况,但这些伺候人与主人之间仅仅是纯粹的、基于双方意愿的金钱雇佣关系。这里并没有那种妻妾成群或者通房丫头一堆的现象。至少在管一一的记忆之中,村里这位财主家里从未出现过小妾或通房之类的人物。
    这家财主虽然家境相对富裕些,房子比别人家盖得要好很多,拥有的土地数量也更多一些,但平日里他们与其他村民并无太多不同之处。每当需要下地劳作时,这家财主会和那些被雇佣来帮忙的村民们一同前往田间地头;而到了秋收季节,他们依旧如往常一样亲自参与收割工作,并且从未发生过拖欠村民工钱或者粮食的事情。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就因为这点差异,这家人竟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恶意地判定为所谓的“地主坏分子”。面对如此不公正的指责和羞辱,这一家人实在无法忍受,最终选择了以一种极其悲惨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全家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离开了人世,甚至就连家中那才年仅两岁的小男孩也未能幸免。
    后来,随着知识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运动的开展,这座曾经充满悲伤故事的宅院,被村长指定作为知青们的居住点。
    整个院子呈现出典型的三合院构造,其中正房共有五间房屋。左边的三间被分配给五位男知青当作宿舍使用,右边的两间则成为三位女知青的栖息之所。
    西面依次排列着厨房、柴房以及柴棚。厨房内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锅碗瓢盆摆放得略显凌乱;柴房里堆满了干燥的木柴,散发着树木特有的清香;而柴棚则显得有些破败,顶上的茅草已经脱落了不少。
    东面则分布着杂物房和牛棚,杂物房门口堆积着各种废弃物品,看上去杂乱无章;牛棚倒是还算干净整洁,只是此刻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堆干草散落在地上。此外,还有一间专门用来存放草料的屋子,如今也是空落落的,仅剩下些许杂物随意地丢弃其中。
    院子的正中央,静静地伫立着一口水井。井口边缘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所见证过的悠悠往事。
    在院子的南面,开垦出了一小块菜地。菜地里稀稀拉拉地生长着一些蔬菜,它们的茎叶看起来都有些萎靡不振,显然是缺乏悉心照料所致。这场景简直就是“三个和尚没水吃”的真实写照,让管一一不禁感叹知青点对这片菜园的不上心。
    还被他意外跳进来的动作,毫不留情地踩踏了好几根脆弱的蔬菜苗。
    管一一瞥了一眼,也没有理会。反正无论找到谁头上,也找不到他头上。
    他径直去了女知青的住所,小心翼翼的拿着把刀伸进了门缝,慢慢的顶开了门栓。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响声,管一一顿住了脚步,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他就直接走进了屋里。
    此时,三个女知青正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管一一用手电照射她们的脸,都没人察觉,可见睡的有多沉。
    排除了晚上那两个女知青,就只有在炕头的那个女知青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女知青叫什么?但不妨碍他再三确认,可不能闹出认错人的乌龙事件。
    管一一把这个女知青周围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从空间里找出一把剪刀,轻轻的把她的头发剪成狗啃的一样,花豹头。
    又用轻易洗不掉的绿色颜料在这个女知青的额头上歪歪扭扭写了“破鞋”两个字。
    就这样,这个女知青仍然没醒,可见她睡的多么心安理得,一点都没有冤枉别人的愧疚感。也没有打伤别人的心里不安的感觉。
    就这样自欺欺人的以为没人给那个一无是处的人讨公道。以为一个耍流氓的罪名就会把村里的人吓住,不敢与她计较。
    管一一对此嗤之以鼻,“从此,你的噩梦来了,”他就像一个邪恶的男巫,在这个女知青的耳边念叨,然后迅速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