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衍的内心越发对秦溒不满!
[若是先帝在世,隐太子还的换老夫的夫人,一声师娘,岂会有今日之辱?]
秦溒注意到翁衍的视线,有些愧疚便要去搀扶罗枂汝。
秦溒正要伸手搀扶时,瞧见她身上鲜血淋漓。
秦溒有些嫌弃罗枂汝,便让几个下人将她抬到行省府正房,请大夫诊治。
唯独翁衍软硬不吃,秦溒又不想让翁若云发现他针对行省府,只能好言相劝他。
“岳父,皇后如今怀着朕的嫡太子,即便是为了皇后着想,莫让朕为难!”
秦溒见翁衍的无视,便有些语气不耐烦质问他。
“还请岳父莫要较真,即便是为了皇后着想,除非你们行省府,也不在意皇后的死活?”
“陛下此言差矣,国师带走皇后娘娘将近六个时辰,老臣心疼嫡女深陷危机本想差人寻找皇后娘娘。可陛下一直不派禁卫军去国师府,明明是陛下不在乎,皇后娘娘及龙嗣安危!”
翁衍瞧见秦溒有些慌张,便刻意不起身。
秦溒生怕翁若云回来与自己生气,时不时看着行省府门外,还不忘催促翁衍起身。
“岳父,您不起身是吗?”
“老臣年纪大了,站不起来。”
翁衍一脸傲骨今日必定为难秦溒,他伸手捋了捋胡须,歪过头不看他一眼。
秦溒急得直跺脚,他深知翁衍软硬不吃,索性咬咬牙直接跪在他面前,一脸逞强道。
“岳父,若您不跪,朕跪。”
语罢,秦溒扑通一声跪在翁衍面前。
翁衍见状吓得急忙起身,哪有天子给臣下跪的?
翁衍瞧见行省府中这么多禁卫军看着,生怕传出去说是行省府为难天子,急忙伸手搀扶秦溒。
“陛下,万万不可,快快请起。”
“岳父,朕今日不起来!”
秦溒今日正好想找个借口哄翁若云,若是她回来见到这一幕,必定不会相信他杖责了罗枂汝。
正当秦溒已经想好了借口,便瞧见禁卫军统领张伉,已经带人将翁若云请回来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小跑着跟在翁若云身后,急急忙忙劝道。
“皇后娘娘,你小心凤体,你慢着点!”
翁若云气冲冲的询问禁卫军统领张伉。
“我娘呢?秦溒要是动我娘,我弄死他。”
跪在翁衍面前的秦溒听到,内心暗骂。
[这疯妇,是要杀夫吗?]
秦溒不想招惹翁若云,怕她不分场合胡闹,又担心翁衍更不会交出那半块虎符。
秦溒见翁若云向正厅走来,急忙拉着翁衍的手臂认错。
“岳父,是朕错了,皇后遇喜二十三日,朕也是个正常男子。一时糊涂,想找两个婢女伺候。朕错了,岳父你打朕骂朕便好!莫要告诉皇后,朕担心她动了胎气,伤到朕未出生的嫡子!”
翁衍一听秦溒这认错态度,看着翁若云走过来,他急忙相劝道。
“陛下,您这是何苦呢?”
不管翁衍怎么劝,秦溒依旧不起来,还开始诉委屈了?
翁衍都对秦溒突然颠倒黑白的模样,觉得他真是心疾深沉。
翁衍越发对秦溒有些失望,便想甩手离开,却见他怎么都不松手!
翁衍刚要下跪,便瞧见秦溒勾唇轻笑,一脸得意。
不久翁若云见到秦溒,如此诚恳向翁衍认错。
翁若云便有些内心自责。
[秦溒毕竟是天子,是不是我欺负他了?我怀孕也不能伺候他,他又有什么错呢?]
翁若云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又瞧见秦溒认错的态度,便乖乖走上前向他行了跪礼。
“臣妾,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若云觉得也许自己太刁难秦溒,自己要学乖,自己要懂事,在古代要分尊卑,便识趣的跪在他身边。
翁若云已经与秦溒有了爱情的结晶,想与他在古代执子之手。
翁若云想起罗枂汝以前的叮嘱,便觉得自己应该有个皇后的模样,规规矩矩跪在秦溒身边。
“快起来,皇后你身子不适,莫要如此拘谨。”
秦溒倒也有台阶便下,见翁若云乖巧了许多,便起身将她护在怀里。
“我爹还在呢?还不放我下来?臣妾听闻陛下还要娶四个妃嫔进宫?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色?”
翁若云刚回来便被秦溒护在怀里,一脸娇羞靠在他身上,他便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翁若云依赖着秦溒的体温,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喜欢,突然想起来今日东方离与她说过。
秦溒在娶她还有娶四个妃嫔,翁若云言语间有些醋意。
秦溒一听急忙抱起翁若云,往闺房的方向走。
秦溒那暖如烈日的爱意,滚烫的气息埋在翁若云的颈窝。
秦溒滚烫的薄唇触碰过翁若云的耳垂,悄悄在她耳边说。
“朕怎从未发现,爱妻喜欢吃醋呢?再者,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比得过夫妻恩爱?”
“你起开,今日看上哪两个婢女了?若她们愿意进宫,我给你买下来好不好?”
翁若云被秦溒耳边情话,撩拨的她那娇美的脸颊泛红!
翁若云本就生的肤白,脸红起来看着越发娇艳。
秦溒的薄唇轻轻触碰翁若云的脸颊,她那娇嫩的脸蛋,像是一触碰便会滴血似的?
秦溒瞧着翁若云娇羞的模样,越发想将她揉进心里,小心翼翼宠在怀里。
“皇后,你说这话朕便生气了,那些粗糙的贱婢,还值得花银子买下来?”
秦溒一听,翁若云竟然要花银子给他买两个丫鬟,他便打心里有些嫌弃!
“秦溒,你好歹是天子,怎么能骂辛苦劳作的丫鬟是贱婢?”
翁若云突然发觉,秦溒总有些反常?
而且秦溒身为天子,“贱婢”两个字,竟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然替两个贱婢说话?
秦溒脸色明显有些不悦,却还是面带笑意。
秦溒虽抱着翁若云,言语间的柔情依旧哄着她,与她认错道歉。
“皇后以前,不也觉得那些贱婢……”秦溒险些又一次在翁若云面前口误,急忙又转变了话风说,“朕言辞不当,还请爱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