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华有些担忧搀扶翁若云,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反问秦溒。
秦昭华愧疚上次一巴掌,将翁若云打倒在地导致滑胎!
这次秦昭华可是要好好弥补翁若云,因此一直住在京宫里护着她。
“有什么事回家说,别惊动了家里的老祖宗。”
秦昭华训斥完秦溒,便扶着翁若云语气满是关切,又耐心开导她。
“侄媳,你也别往心里去,姑姑这侄子年轻气盛,你可别介意动了胎气,在你生产之前,姑姑保证让溒儿对你好。”
“他问都不问我,就照我脸上打,还骂我是荡妇,秦溒凭什么这么骂我?”
翁若云被秦昭华抱在怀里,委屈的哭泣!
翁若云一而再,再而三相信秦溒,可每次他说好的不打,莫名其妙对自己动手!
“担心嫡子,好不容易怀到四个月,若云千万别生气,姑姑为你做主。”
秦昭华像是哄孩子般,那眼中尽是心疼哄着翁若云。
秦昭华时不时抚摸,翁若云她显怀的腹部,怕她若是伤心也会影响到腹中嫡子的情绪!
“溒儿,跟姑姑回家,光天化日之下,敢当众打女人,老祖宗刚去镇北王府一日,你就想反了天不成吗?”
就这样秦昭华觉得丢人现眼,便让翁若云与秦溒,坐上自己公主府的马车,很快便回了宫。
一回宫便先去了立政殿,秦昭华直接坐在立政殿的龙椅上,开始质问秦溒。
“溒儿,跪下说话,姑姑不稀罕你这把龙椅,今日是代替你祖母管这些家事,你为何三番五次打皇后?”
秦溒听到姑姑秦昭华的质问,很是不服气,站起来指责翁若云。
“分明是皇后偷溜出宫与国师私会,凭她也配当皇后?”
翁若云听了秦溒的指责,也站起来一只手扶着显怀的肚子,一只手指着他反驳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东方离私会了?我们是脱了衣服私会的?还是在你面前上床私会的?你能不能别搞笑?”
翁若云语出惊人,这让坐在龙椅上,想劝解这小夫妻两个人的秦昭华都臊得慌!
“皇后,不是姑姑说你,国师是你丈夫表兄,论资排辈,你丈夫是国师的表弟,若你喜欢男宠,姑姑给你选几个,怎能和自己表兄,在街上拉拉扯扯?”
“什么情况?东方离是我表哥?”
当秦昭华话一出口,翁若云彻底惊呆了,快穿到古代还有国师当表哥?
而秦溒听到姑姑秦昭华所说,哪有姑姑劝侄媳,给侄子戴戴绿帽子的?
秦溒有些不服气,立刻也变了脸,反姑姑秦昭华。
“自古哪有姑姑给侄媳找男宠的?当你侄子死了吗?”
秦昭华向秦溒眨眼睛暗示,又好话哄着。
“溒儿,瞧你这话说的,姑姑怎敢当亲侄子死了?”
”自古以来哪个女子遇喜,都想让丈夫陪在身边,怀胎十月,要忍受闺房趣事,你们这些男子倒是可以寻花问柳,若云想让哪个男子陪着,姑姑也是理解。”
秦昭华先是教训秦溒,话说到最后将目光,看向站在立政殿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翁若云听出来,秦昭华这是不止教训侄子?连老公也要教训?
秦昭华话里带刺,看着自个头都不敢抬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镇南王邵擎注意到,妻子秦昭华视线。
镇南王邵擎习惯性的跪下,向妻子秦昭华表明忠心。
“公主,为夫知道公主怀胎十月生产之痛,为夫定不会背叛公主,公主才是为夫此生唯一的发妻。”
“知道就好,王爷,时辰不早了,随本宫回公主府吧,本宫今日也乏了。”
秦昭华听到丈夫,镇南王邵擎如此爱意。
秦昭华脸上是难以掩藏的幸福,很快夫妇二人,便离开了立政殿。
等二人走后,秦溒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
秦溒再不抬头看翁若云一眼,今日他真的很生气!
翁若云也想起来,古人封建思想,便主动提起裙摆,走向龙椅站在秦溒身边。
翁若云伸手拿走,秦溒手中批阅奏折的毛笔。
翁若云主动坐在秦溒怀里讨好。
翁若云柔软的手掌,抚摸上秦溒冷峻的脸,语气撒娇般说与他道歉。
“夫君,臣妾错了,臣妾今日本想出去找你玩,谁知道国师找你议事,便将我带了出去,臣妾真与国师没什么!”
“当真?”
秦溒一把抓住翁若云不老实的手,目光似乎带着怀疑,看着她想确定有没有说谎?
“臣妾,真的一时半刻都离不开陛下,吻我好不好?”
翁若云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她在古代的并没有什么靠山。
翁衍还是个假爹,所以现在不敢得罪秦溒,她只能主动坐在他怀里讨好。
“朕在批阅奏折,别闹。”
翁若云忽然主动亲吻,秦溒下意识抱着她单薄的身子。
秦溒一只手抓住她,抚摸在他脸上的手,虽然生气但也担心她动了胎气!
“吃醋了?我的夫君在意我才生气,今天我不该骂你,但你问问你姑姑,孕妇怀孕就是脾气不太好,别生气了好吗?”
翁若云吻上秦溒温暖的薄唇,猜到他吃醋了,哄着他别生气!
“按辈分国师东方离是朕的表哥,你身为朕的皇后,心里只能有朕,朕的皇后不许旁人多看一眼,眼里只能有朕知道吗?”
念在翁若云怀胎将近四月,秦溒再怎么生气,依旧是温和一笑。
秦溒的手掌抚摸上,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秦溒言语间的温柔,仿若给夏季更添了少许暖意。
“好,臣妾心里从此以后,自然只有陛下,今天逛街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好累,陪我们母子歇会儿好不好?”
翁若云看着秦溒紧皱的眉头松开些,直接起身抱着她。
翁若云在秦溒耳边,温柔讨好的声音,见他面露轻笑。
“好,过几日朕便娶你,在朕娶你之前,不许跟任何男子纠缠不清知道吗?”
秦溒心里虽还是有些难受,但想起今日翁若云生气时候,说自己跟着他已经滑胎两次了!
这次秦溒想好好弥补,翁若云及未出生的嫡子,或者是公主。
秦溒起身抱着她走向了寝殿,寝殿依旧是翁若云离开时的样子。
凤榻上锦被并没有整理,而且立政殿地下瓷器,杂物摔的满地都是。
秦溒抱着翁若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不是故意的,等钱庄赚了钱我陪你好不好?”
翁若云自知理亏,看着立政殿被她摔得满地杂乱,有些不好意思的与秦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