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翁大人嫡女年十五,不过也是平平无奇,穿与不穿有何区别?”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言辞间没完没了的羞辱,翁衍气的差点与他动手!
“呦呵,本王听闻翁老弟嫡女大婚,特意过来遛鸟吃些酒席,这是第三任陛下让本王养的鸟,本王养了五十年,就是不长翎羽,真让人怒不可言!”
在翁衍忍无可忍,想与东方离动手之时
突然白发金冠九尺之高,白发苍苍的镇北王肖几,箭如飞走,身体硬朗。
镇北王肖几,手中提着一米长,五十米厘米宽窄的笼子。
笼子里便是腹白紫身,头如鸟,身如朱雀,凤凰般大小。
长着一身紫色雀羽,被大縇王朝誉为紫色雀神鸟。
那可是何其珍贵紫色雀神鸟,却被镇北王当鸟溜,真是暴殄天物!
“外孙怀中何人?怀中这是本王外孙媳?再喜欢都不可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关上门爱怎样怎样?”
镇北王肖几听闻外孙东方离代天子迎亲,生怕他外孙受了委屈急忙赶来行省府。
区区二品行省嫁女的喜酒,镇北王肖几看不上。
镇北王肖几巴不得外孙东方离,能娶到翁若云这样有才华,有能力的发妻。
镇北王肖几一来便胡乱撮合,外孙东方离与翁若云。
“孩子,这是我外孙媳,外祖父派个十万百万大军,给外孙看住这小娘子,想怎样折腾,想怎样折腾都行,哈哈哈………”
镇北王肖几一介武夫说话可不委婉,看着今日这些前来代天子秦溒,来行省府迎亲的文官更是不屑。
镇北王肖几见翁衍,刚刚差点对自己外孙东方离动手,便走向他阴阳怪气道
“翁老弟,你知道第二任先帝唤本王什么,本王与第二任陛下打天下那会儿,他还的唤本王一声兄长。”
“第三任先帝,娶的是本王嫡妹,第三任先帝见了本王唤兄长,本王外孙即便是虎落平阳,你们动他一下试试?”
镇北王肖几话一出口,一些代天子迎发妻回京的文臣武官不敢多言!
“婚前失仪,可是大罪,陛下是娶皇后还是娶妓?”
这时女眷席中坐着的贺玲玲,便趁机想要羞辱表姐翁若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这位是何人?”
贺玲玲此话一说出口,东方离倒是挺受用,寒指捏起桌上酒杯,向她敬了一杯酒。
贺玲玲见国师向她敬酒,有些手忙脚乱拿着酒杯一口闷。
镇北王肖几看到贺玲玲手忙脚乱,有些好奇的询问,她身边的西缙侯安邵赟。
西缙侯安邵赟闻声,急忙起身向镇北王肖几拱手行礼后,便如实告知。
“王爷恕罪,这是贱内,贺氏药商第七女,贺玲玲,家风严谨,性子耿直,莫要当真!”
这让不想惹事的西缙侯安邵赟听到,急忙从酒席桌前椅子上起身,与镇北王肖几如实禀报。
“原来是西缙侯的夫人,本座记得西缙侯,与本座,肖武,还是结义兄弟,夫人你可觉得行省府嫡女,配不配当皇后?”
东方离看似言语间彬彬有礼,却觉得这这贺玲玲,也不是什么精明人,淡淡一笑询问她。
东方离最恨的便是背信弃义,西缙侯安邵赟得了官职美人。
却没帮衬过东方离这个结义兄长,便想借机让他丢丢官革职。
而贺玲玲瞧见古代国师如此礼貌客,便直接出卖了表姐翁若云。
“国师,她根本就是什么什么皇后,也不是什么行省府嫡女,她就是一个冒牌货。”
贺玲玲直接站起来指认翁若云,不是行省府翁衍的嫡女。
贺玲玲此话一说出口,吓得西缙侯安邵赟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毫不了解大縇天子秦溒,在位才第四年,文武百官相争危机重重。
贺玲玲此话便被宰相刘贤承听到,便想趁机除掉安怀仁这个左宰相。
宰相刘贤承便看着左宰相安怀仁,继续询问贺玲玲。
“西缙侯夫人,还请告知本官皇后是何身份?”
翁若云见状急忙起身收拾衣物,便想阻止表妹贺玲玲。
“西缙侯夫人,你敢诋毁本宫?”
翁若云可不想大婚之日送人头!
“继续说下去。”
宰相刘贤承听到翁衍如此大胆,敢找人冒充他的嫡女,嫁与天子秦溒?
宰相刘贤承丝毫不给翁若云说话的机会,便命令贺玲玲继续说下去。
“她是我表姐翁若云,我们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
贺玲玲话一出口,一众与东方离代天子迎发妻回宫的朝臣,看着西缙侯安邵赟就如看傻子。
宰相刘贤承瞧见贺玲玲,长得端庄温婉,听她一番话想调侃道。
“对,我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重生的?你也是重生的?重生就是在另一个世界死了,然后复活了知道吗?”
宰相刘贤承话一出口,贺玲玲以为遇到和自己一样,重生在古代的现代人。
西缙侯安邵赟觉得颜面尽失,气的坐在酒席前的椅子上,恨不得伸手挡住脸!
西缙侯安邵赟心想:[我怎么娶了脑残!!!]
贺玲玲不知年近六十,又拥有高官厚禄的宰相刘贤承,更忌讳死亡!
宰相刘贤承,气的一巴掌拍在摆放酒席的桌子上。
宰相刘贤承满眼愤怒,看着左宰相安怀仁,与贺玲玲生了气。
“我们是人,你不是人,我们是人,你不是活人,安邵赟你怎么娶了疯妇?”
宰相刘贤承几句气话,惹得哄堂大笑,都在看左宰相安怀仁的笑话。
“西缙侯夫人,怕是吃多了酒,谁人不知本宫父亲翁大人,只有本宫一位嫡女,难不成本宫还有不表妹,死而复生了?”
翁若云瞧见左宰相刘贤承戏耍贺玲玲,为了这场替嫁能瞒天过海,便起身质问贺玲玲。
翁若云深知若这场替嫁进宫,任何环节出了差错,都是葬送翁衍九族,及自己与腹中还未出生的儿女。
翁若云绝不能让这场替嫁出错,她表面上理直气壮,内心却慌乱如麻!
翁若云手心都捏了把冷汗,只听宰相刘贤承附和道。
“皇后娘娘英明,本相觉得西晋侯夫人,怕是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