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忽然想起秦溒点的那个熏香?
翁若云好奇的闻着味,找到那个点着熏香的个雕花青铜香炉。
翁若云闻着熏香散发出的气味,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身上没有炙热感了?”
“难不成是我的血脉克制住药性了?”
正当翁若云陷入沉思,突然一抹赤红色的灵气闪现在立政殿。
只见国师府的红衣侍卫,抱着一位妙龄女子进了立政殿?
翁若云看着国师府侍卫,抱着那个女子举止诱人。
翁若云正要上前询问国师府侍卫。
还没等翁若云开口,便听到国师府侍卫说。
“这是国师的意思,国师很快便进宫。”
“你是说,东方离喜欢妙龄少女?”
“东方离要在我的立政殿和女人那个?”
听到国师府的侍卫所说,翁若云些不可思议,直呼“卧槽”
东方离喜好少女,还要在她的立政殿开始,这是开国际玩笑了吧?
“皇后娘娘,稍后便知。”
翁若云的胡扯国师府侍卫有些尴尬,议论国师可是死罪,并不敢多言便要走。
“等等,有没有那个药?”
“合欢散,催情药,逍遥散,媚药,什么牌子都来点。”
“男女之间欢爱的那种药,药性越烈越好,你有没有?”
翁若云看着凤榻上的女子,早已分不清地方开始脱掉衣物。
女子那白里透红的雪肌,翁若云有些好奇,东方离那个病秧子能行吗?
国师府侍卫听到翁若云所说,道指一挥便有颜色各异的药瓶,出现在翁若云面前。
翁若云直接将那男女合欢的药,都倒在巴掌大的熏香炉里。
国师府侍卫看着都有点不可思议!
国师府侍卫看着翁若云,连续倒了二十多瓶,难不成她要和国师东方离用?
翁若云倒完还嫌少,便拍拍手与国师府侍卫抱怨。
“你们国师府一个瓶子里,就大拇指头那么点药,二十多瓶都没倒满我的熏香暖炉。”
国师府侍卫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无言以对,心想。
“那是药,当饭吃呢?”
“这么大量会不会死人?”
“国师还能不能活着出立政殿?]
“你认识我爹吗?”
“把我爹神不知鬼不觉带了立政殿,把我娘也带来立政殿。”
“我要让所有人看看国师的真功夫。”
翁若云那一脸坏笑,看着国师府侍卫,他迫不及待要看东方离出丑了。
“恕难从命,不认识。”
国师府侍卫觉得翁若云,会闹出点什么事?
国师府侍卫不敢答应翁若云的要求,直接拒绝了她。
很快国师府侍卫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立政殿。
国师府侍卫刚走,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声音,在立政殿门口尊称道。
“国师,将军,请。”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请了一个东方离和一个将军?
瞬间刷新了翁若云的三观,国师和将军青天白日一起对女子动手?
“退下。”
只听立政殿门被打开的声音,很快立政殿的门又被关上。
只听东方离让陈元公公退下。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寝殿外,东方离与那个将军闲聊道。
“鸿弟又长高了不少,比你皇兄还长得壮实,这些年可以喜欢的女姑娘?”
翁若云便听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只听秦鸿扭扭捏捏说着。
“有,说了不怕表哥笑话,是右宰相府嫡女,刘妙云。”
“妙云知书达理,文静心善。琴棋书画,相府才女。”
“瞧表弟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亲事何时定好了?”
躲在寝殿听着东方离,与秦鸿商讨姻亲之事的翁若云,拿着熏香暖炉走出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