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便让东方离靠在肩膀上,只希望他能到了恒城苏醒!
偌大宽敞金丝楠木所制的凤辇,雕刻龙纹画凤。
凤辇四面通透,可看到京师热闹的帝都繁荣盛景。
凤辇的四面,都有明黄色绣着凤凰的薄纱珠帘。
若是凤辇中有些觉得热,便有明黄色宫条,将遮掩的薄纱珠帘中分而开,绑在凤辇的八个门框上。
若是能决定冷,便将层层薄纱珠帘放下来取暖。
风撵很宽敞不用人力拉着,凤撵的顶子上是重檐而翘脚的金色琉璃瓦。
翘脚的金色琉璃瓦相对应的方向,有栩栩如生的有十二只金凤凰?
左右两边都有车轮,前方侍卫骑着马开路,一路上倒也平安顺遂。
宽敞铺置舒实的凤辇,能容纳八个人左右,有铺置柔软的歇息寝室。
有让人坐着的软垫,还有摆着茶具的桌子。
东方离与翁若云便是坐在茶桌前软垫上,靠着她的肩膀一路上没有苏醒!
翁若云的头靠在东方离肩膀头上,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这一路上两人互相依靠睡得安稳。
“大胆,哪个学院的学子敢惊扰皇后娘娘?”
翁若云正睡的香,便听到侍卫怒斥什么学子?
“什么学子?”
“现在可还在京师?”
翁若云被侍卫的一声怒斥吵醒,推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东方离。
翁若云便掀开凤辇之上的薄纱珠帘,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
她有些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疑惑,这是睡了一觉去什么地方了?
“禀报皇后娘娘,有几名学子在恒城因草鞋发生争抢,挡了皇后娘娘的路,可要仗杀?”
刚睡醒的翁若云只听侍卫要仗杀什么学子?
“那就仗杀,心烦!”
翁若云坐在凤辇里,不知道坐了多久脚是又疼又麻,有些烦躁让侍卫该杀就杀!
“是。”
侍卫听到翁若云的命令,便围了一位搀扶着瞎眼老人,身穿青蓝色衣着,看似十几岁男童,便要拔刀动手。
刹那间恒城街道上的老百姓跪了一地,齐声参拜。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胆敢不跪拜皇后娘娘?”
这时只听侍卫在怒斥什么人?
翁若云瞧着百姓的参拜声,便莞尔一笑说。
“都起来吧,免礼。”
翁若云瞧见老百姓都给她下跪行礼,老百姓人群中她看到一位,九尺之高身穿青蓝的衣着。
青蓝的发带束发,看少年模样翁若云觉得眼熟,像在哪见过?
翁若云看着少年身上,是那久违的书香气息!
少年手中抱着厚厚的书本,像极了她在现代抱着学习资料的样子。
少年样貌生的俊秀,像个儒雅傲骨天成的书生?
翁若云心生好奇,便向那位少年询问。
“请问公子是夫子还是学子?姓甚名谁?”
“我乃镇南王嫡次子邵文,恒城学院的夫子。”
邵文很是自信的自报身份,想到自己父王镇南王邵擎战功赫赫。
自己生母可是先帝嫡长姐昭华公主,那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傲气毫不畏惧。
“我就说看着这么眼熟?”
“你这一身傲骨,怕是遗传了你生母昭华公主的骄傲?”
翁若云没想到镇南王邵擎一个武官,还能有如此年轻,文质彬彬的嫡子教书育人。
翁若云听到邵文所说,在侍卫的搀扶下走下了凤辇。
翁若云很是好奇的看着邵文,再想想秦昭华那脾气!
翁若云有些好奇,镇南王与秦昭华一个武官,一个娇纵的公主!
两人到底是怎么能教出,这么文质彬彬,年纪轻轻已经教书育人的儿子?
“听闻当今圣上虽娶妻,但未昭告天下册封皇后?”
“你假冒皇后对百姓滥用私刑,不怕诛九族吗?”
邵文生性耿直,直接质问翁若云。
“非要让本官去京师的公主府,请昭华公主吗?”
还没等翁若云开口,便见翁衍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色官袍语气严厉。
翁衍一声质问,便有种压人一头的气势。
“难不成,这就是官高一级压死人的气质?太帅太威严了吧?”
翁衍一声怒斥,瞬间把翁若云都震撼到了。
“翁老先生?”
当邵文见到翁衍便有些热情客套,就像是久违的相见很是激动!
“翁大人?”
这时有人群中百姓见到翁衍很是激动。
“对,想的确是翁大人。”
有些老百姓见到翁衍更是热泪盈眶。
“翁大人,您可来了,求你要为草民做主啊!”
突然几个老百姓见到翁衍,哭着跪在翁衍面前求他伸冤。
“自您去年回京述职,我们家孙儿去了恒城学院,便不知去向!”
“去年已经报官,可今年还是没找见孩子!”
“草民无银钱,赤脚讨饭去原州行省府找您申冤,都没见着您一面!”
老百姓满腹冤屈与翁衍诉说!
“翁大人,您如今是皇亲国戚,瞧不起草民这些穷苦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