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倒要看看这些县令是怎么当父母官的!”
“学惨死的案子,行省大人来了才能查吗?”
翁若云瞧见惨死的学子尸身,她愤怒的命令侍卫将六具学子的尸身,直接抬到离恒城学院最近的衙门。
翁若云气的直接上前击鼓鸣冤。
而恒城学院附近的衙门,县令还在后院正厅,仔细打量今日六位富商送来的宝贝。
这时一位富商周冀,听到有人击鼓鸣冤,便是言语讨好县令刘愧,旁敲侧击询问着。
“大人,我们家小儿不懂事,失手伤了几位学子,孩子还小你看这事?”
“大人,小孩子打闹很正常,您看这事是不是莫要深究?”
这是一位富商李谟,递给县令一箱金子,知道自家儿子打死学子这事。
查不查还不是当官的说了算,为了孩子就当破财消灾了!
“大人,这是我在鄞州做生意时,偶然得了一件紫玉八仙过海。”
“鄞州的紫玉除了皇家,与昭华公主可以拥有,平常人可求不得!”
“您看看犬子这事,也是年小打闹玩耍不必认真!”
不一会儿富商赵誉,便很有诚意拿出一件紫玉八仙过海。
富商赵誉试探县令刘愧,不要因为小事丢了宝贝!
“大人,这可是禹州难得的紫珊瑚你……”
“你们什么人?”
正当一位富商霍韫,与县令刘槐介绍自己今日的带来的紫珊瑚。
只见翁若云直接带人闯入衙门后院,吓得县令急忙护着财物,怒斥闯进来的人。
“本官乃原州行省翁衍,难道县令没见过本官?”
翁衍宇轩昂的官威,刚走进正厅只见县令刘槐,吓得手中财宝掉了一地!
“翁…翁……原州行省翁大人?”
“下官见过国丈翁大人!”
县令刘槐见到翁衍吓得腿软下跪!
几个贿赂县令的富商,直接被被护着翁若云的侍卫扣押。
县令刘愧见了翁衍,被吓得哪还有贪污受贿时的不知足!
连翁若云都没自报皇后的身份,县令刘槐已经吓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翁衍生平最恨这贪污受贿的贪官!
今日翁若云在衙门外击鼓鸣冤,县令刘愧却不予理会,竟躲在后院贪污?
简直是身为县令贪污不为民做主,这些贪官翁若云不轻饶!
县令刘槐吓得瘫坐在地上,感觉到自己要完了!
翁衍一双怒目瞪了县令一眼,便先搀扶翁若云坐好,才怒狠狠的下令。
“恒城县令刘槐,贪污受贿,玩忽职守。”
“学子惨死六人,疏忽怠慢案情,去掉他的乌纱帽,去掉他身上的官袍,关进天牢!”
翁衍一下令,从宫中跟着翁若云出宫的侍卫,有为难的看着她!
他们陛下秦溒的亲军影卫军,确没有要听朝臣安排的规矩!
这时县令刘槐以为是翁衍带来人,是怕他背后的国舅府?
县令刘槐一脸得意,笑起来那六十几岁的脸上,皱纹挤出一条条肉缝!
县令刘槐抚摸了一下,下巴上那一揪揪斑白的山羊胡,都能得意飘起来似的!
只听县令刘槐站起来指责翁衍骂着。
“姓翁的,亏你还是个原州行省,我可是是皇亲国戚肖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