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回房了,不走太尴尬。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大人亲热时总让孩子去倒水,
两代人对这些事,总是难以自然面对。
童文洁播放了录音……
半分钟后,方家上演了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什么不正经,那是我和你宋阿姨在按摩!”
“小小年纪不学好,断章取义,冤枉好人!”
“什么?你还发班级群了?陈然以后怎么做人,啊?!”
宋倩也乐了,心里平衡了点,看来哪家的孩子都让人操心啊。
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提到美颜丹,方圆也来搭腔,
“宋倩,听说老乔送了好东西给你?”
“赶紧吃了,早点知道效果,文洁都眼红了。”
宋倩笑了笑,看向童文洁,
“拿我当试验品啊?”
“好吧,再给我倒杯水!”
于是,那颗被错认成美颜丹的合欢丸,误打误撞进了宋倩嘴里……
“阿啾!”
“阿啾阿啾,啊……”
哎呀妈呀,咋又打喷嚏了呢?
“喂,打喷嚏离我远点儿啊!”
陈然轻轻捧着乔英子的脸,正忙着给她处理那因意外而肿起的脸蛋。
其实吧,就是脸上有点皮下瘀血,牙龈出了点血,小事一桩。
正当乔英子惊叹于陈然那仿佛有魔法的手法时,
这家伙倒好,突然一个喷嚏就来了。
“打个喷嚏咋了?”陈然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拿鼻涕蹭你。”
“咦!真恶心!”
一听见“鼻涕”二字,脑补了那个画面,
乔英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躲开。
但神奇的是,她发现自己脸颊上的疼痛和不适感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舒适。
“天哪,陈然,你这是真有两把刷子啊?”
“不然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你就是靠那张脸,呃不对,
是靠颜值去糊弄些大妈大爷呢。”
“你这是拐着弯夸我帅呢?”
“帅帅帅,宇宙无敌帅,满意了吧!”乔英子也翻了个白眼,
“帅有啥用,难不成还能当饭吃,买东西不用钱?”
乔英子转回正题,“那你能不能治痛经啊?”
陈然挑眉看着她,“你想干啥?想蹭服务?”
“跟你说啊,我这可是明码标价。”
“普通按摩,一次一千,半小时。”
“治病嘛,得看具体情况收费。”
“上门服务另加一千,二十公里以内。”
听着陈然报出的价格,乔英子瞪大了眼,
“你这不去抢银行可惜了!”
话一出口,她又自己想通了,
“也是,你技术这么好,这价格算是业界良心了。”
“我妈补习,一小时才四百,还得同时教三四个人。”
“那些特级教师,一小时都上千了。”
“学艺术的更夸张,跳舞唱歌的,听说一小时一千二、一千五,还有更高的。”
“而且一节课两三个小时,轻轻松松几千块。”
说完,乔英子眼睛亮晶晶地望向陈然。
陈然心里有点慌,
这姑娘不会是突然开了窍,要扑上来吧?
他对这年纪的小姑娘真没兴趣。
你碰她一下,她只会说,你干嘛推我呀。
阿姨就不同了,阿姨懂,那是要加速的意思。
“陈然,你这是隐形富豪啊,”乔英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你半小时一千,还有上门费……”
“一天十个客人,你就能赚上万。”
“一个月就是三四十万,一年下来五百万左右!”
“两年买房,三年换别墅!”
乔英子越说越兴奋,陈然笑着反问,
“你可是春风中学的学霸,那我问你,”
“每天一千块,和每月三万块,一样吗?”
“不一样吗?”乔英子心算着,“一天一千,十天一万。”
“一个月三十天,不就是三万?”
“幼稚,”陈然对这位学霸表示鄙视,“书读傻了吧!”
“这是简单的数学题吗?”
“这是现实问题!”
“啥……”乔英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月三万,稳赚不赔。”
“一天一千,那就是干一天有一天的钱,不干就没。”
“你还真敢算,一天十个客人,三万日入?”
“客人是天上掉的?每天都那么多,风雨无阻?”
乔英子恍然大悟,吐了吐舌头,“嗯,是我天真了。”
“算了吧,估计你能有钱交房租就不错了。”
乔英子有点失落,“本来还想从你身上捞点好处,看来没戏了。”
“还有,我现在不想读书了,
如果你能赚那么多,我可以用你当例子,说服我妈。”
这姑娘,思路有点偏。
陈然轻轻敲了下她的头,
“想啥呢?
你是学霸,又爱天文,将来可以搞科研,为国家争光。
怎么这么俗,眼里只有钱呢?”
“金钱如粪土,铜臭味熏人。”
“这种脏东西,自然有我这样的人来替你们解决。”
“得了吧!”乔英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陈然,
“你还没回答我,到底能不能治痛经?”
“能治是能治,但要看给谁治。”
“我和陶子!”
“陶子……”陈然想了想,答应了,“好吧。”
“真的?!”乔英子很高兴,
“太棒了!
陶子每次痛经都疼得脸色发白,吓死人了!”
“如果你能治好她,你就是我们的大救星!”
“救星?”陈然打趣道,“救星可是要以身相许的哦。”
“去你的!”
乔英子知道他在开玩笑,便问,“都是朋友,给个友情价呗?”
“没得商量,”陈然眨眨眼,“没钱的话,肉偿也行……咳咳。”
“哎呀,别闹了,”乔英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陈然也及时刹车,
“你们俩免费,每次请我吃顿火锅就好。”
“行,她这几天就该来了,到时候我带她来找你?”
“随便,去她家也成。”
嘿嘿,方一凡的梦中情人……
楼下。
宋倩感到不对劲,怎么感觉自己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
热,渴死了。
哎呀,腿怎么软绵绵的?
与此同时,陈然撕了两张红纸,用力吐了口痰,
“呸!”
然后贴到了眼皮上,乔英子差点笑岔气,
“你这是干啥,装神弄鬼呢!”
陈然显得心神不定,“避邪。”
“避邪?”
“对,今天可能有大事,眼皮跳了一整天,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