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的查金枝低垂着头,不做声。
迟笪垂眸,冰冷的光芒落下。
抬脚,狠狠踹在冷康平的肩背上,【哼!】
“你,是真该死啊!!”
两个局的人都猛地窜起身,每双眼睛都瞪得像铜铃,盯着被踹滑撞到四米开外的墙角了。
这,这要不是有墙角堵着,是不是得踹飞没了??
好脚力啊!!
冷康平直接厥过去了。
“迟,迟八小姐,他...会...断气吗?”队长大哥哥问道。
“不会。”
【这烂色批就跟司徒狗一样,命硬如老狗!】
【这一时半会儿地嘎不了。】
迟牧和迟妤白:“......”
大恶人难杀呗?
迟笪走去墙角,弯腰俯身,抓住冷康平的一只脚腕,拖走到大家的面前。
两个局的人:“!!!”
瞧这小身板儿拖个人就跟拉根绳子一样轻松!
“啊啊——,嗷——”
冷康平捂着后脑,嘴里发出难听的叫声。
“冷康平,你可知道你杀死你亲生女儿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冷康平就一直抱着自己的头,不回答。
“你诱奸,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可饶恕!!”
迟笪又弯腰俯身,另只手抓住查金枝的一只脚腕。
“法医大姐姐,我带你去挖尸。”
“好。”法医大姐姐应声道。
“等,等,等等...”冷康平急急地开了口。
迟笪回眸冷睨,“说!”
“我,我能不能趴着?你,你这样拖着我,我后脑勺疼。”
迟笪没理会,直接拖着冷康平和查金枝,带着大家去了后院。
将两小只婴灵留在客厅内。
陶忆丹把后院的灯全部打开了。
迟笪直接把冷康平和查金枝扔在埋尸的那块地上,“来,你们五只给我上!”
洪浩丽和石晓灵,还有另三只孤魂野鬼听命令似地飘去吓唬冷康平和查金枝。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查金枝被吓得一边尖叫着,一边爬开了。
而冷康平就有意思了。
他闭着眼爬站了起来,然后低缩着头,像只正在蓄势待发的乌龟,再拔腿跑。
【噗...】
“队长大哥哥,你瞧,他像是要断气的样子吗?”
队长大哥哥:“......”
这等犯罪分子的心理素质还真是不一般呐!
其他警员和非正常管理局的人:“......”
冷康平不仅有劲儿跑,还有劲儿爬墙呢。
可他怎么爬都爬不上去,就吊挂在围墙上。
从杂货间扛来挖土大铲的陶忆丹见状就快步走过去,抬脚就对着冷康平的屁股连踹了好几下。
“滚下来!!”
冷康平一只脚还在往上探攀,另一只脚往后探踹陶忆丹。
陶忆丹抡起大铲打在冷康平的背上,“今天要是能让你跑了,老娘就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啊——”
冷康平的后背被打得疼。
两个局的人:“......”
【呀,陶夫人要捏爆老色批的臭蛋了哦!】
迟牧:“!!!”
这,这么少儿不宜!!
他连忙把迟笪和迟妤白都拉拽朝他。
迟笪:“???”
【大哥干啥子嘞?】
迟妤白抿着唇,妹妹真的是什么都能看得见吗??
涩哦...
迟笪要转朝后看,被迟牧的大手给掰正了。
迟笪:“!!!”
【回家把大哥绑起来,再吊起来!】
迟牧:“......”
这个时候的陶忆丹已经扔掉了手里的大铲子,在冷康平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下。
“啊——,嗷嗷嗷——”
冷康平抖得打了个惊。
陶忆丹趁机把手从冷康平的裆一伸...
“啊啊啊啊啊!!”
聒噪的尖叫声回荡着。
陶忆丹咬着牙,手里更加用力,往狠里捏!
在场的男士很懂,都不由得默默地夹紧腿子。
这个陶夫人...
猛!
迟牧为了避免两个妹妹看到少儿不宜的,就一直用大手扣在俩妹的后脑上。
【早知道不带大哥来吃瓜了。】
迟牧:“......”
冷康平被陶忆丹拽摔在地上,惨痛一叫。
这时,查金枝爬了过来,“迟,迟八小姐,我,我认罪...”
迟笪低眉垂眸,“哦,认罪找警察,我不是。”
队长大哥哥直接把查金枝给铐起来了,让警员小弟押站一边。
迟笪走到正在绿草地上摸索的法医大姐姐身边,“法医大姐姐,警察大哥哥们,你们先让开一下。”
两个局的人都退开了。
“洪浩丽,你过来。”
洪浩丽就飘了过来,听命令立在埋它的正上方。
迟笪抛出的几道符箓围着洪浩丽的鬼体转圈圈,再陆续钻入绿草地下。
除了迟牧和迟妤白,每双眼睛都看直了,好,好神奇啊!!
半分钟后,那几道符回到迟笪的手心上,地面蔓延开一个泛着白光的人形。
“尸体就在这个位置,沿着这个形状外线挖就行,下两米半。”
一个警员从陶忆丹手里接过大铲子,开始挖了。
“陶夫人,家里还有其他挖土的工具吗?”
“...都比较小。”
两个警员跟着陶夫人去了杂货间,“......”
这些挖土的工具不是比较小,是特别小啊,都是园艺迷你工具...
迟笪见没有多余的挖土工具,便将刚才的几道符箓抛钻进大铲里,挣脱开警员的手,自动精准挖土。
刚挖上头的那位警员:“...!!!”
所有人:“!!!”
没过多会儿,一具残骸出现。
等法医大姐姐确认残骸组全后,迟笪用符箓辅助这具残骸一个不落地放在担架上,盖上白布。
“迟,迟八小姐,我女儿的尸体埋在哪儿?”陶忆丹迫不及待地问道。
迟笪睨了眼已经被铐起来的冷康平,“跟我来。”
都来到三楼的主卧,朝里,走进卫生间。
“砌在墙里?”一个非正常管理局的人猜测道。
“我不在墙里,我在这儿。”石晓灵飘到矩形的浴缸边。
两个局的人:“!!!”
砌,砌在浴缸里?!!
遇过砌墙藏尸的...
迟笪对一个警员做了个手势,冷康平立马就被押到了浴缸边。
迟笪抬脚,狠狠踹在冷康平的脚掴处。
“扑通——”
冷康平被迫跪了下来。
“你,你你,你说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怎么能跪?!”冷康平又怕又要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