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胡说了!”栾玉树的胸口起伏着,气息有些颤。
“想创业,资金不够,也不想一个人烧钱,就说服顾邵琪投钱。
顾邵琪从栾玉树的嘴里得知我六哥哥创业很成功的事情后,也想干一份大事业,想要把我六哥哥比下去。
毕竟我六哥哥才十九岁嘛,你们二十四五岁的人哪一个是甘心服气的?”
选手们:“……”
栾玉树被气得开始犯头晕了,这迟姜的妹妹非得在大家面前说吗?!
“栾玉树和顾邵琪两个臭皮匠凑在一起,和我六哥哥搞商战。
我六哥哥势单力薄,用实力和独到的眼光赢了一次又一次。
这俩人抢不过资源,就暗地里跟我六哥哥合作的人吹恶臭的风。
就算是抢到了资源,这俩皮匠也没有过硬的技术支棱起来。”
“迟笪,你不要再说了!”栾玉树不想听下去了,皱眉一吼。
“我就要说,我就要说,我不仅要气吐你,还要气哭你!”
栾玉树脑胀:“……”
“你算计我六哥哥,我让大家吃你的瓜,怎么了?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公平!”
栾玉树的双腿有点发软发酸,再后退一步扶住休息椅子。
“你和顾邵琪把心思都放在怎么抢走我六哥哥的资源,想让我六哥哥的游戏公司倒闭。
最后呢?
是你们合伙开的游戏公司倒闭了。
哈!
倒就倒闭了吧,你们还不甘心,想在赛车这个板块上给我六哥哥穿小鞋。
还合谋拉帮结拜,排挤我六哥哥。
咋的,你们人多了不起啊?
我想让我六哥哥砸钱投资你们这个赛车团队呢。
啊呸!
你们配吗?
我六哥哥卖的就是一个普通创业的在校大学生人设,哪有闲钱投资你们?
哦,不投资你们,你们就怀恨在心。
咋的,我六哥哥欠你们全家啊?
我六哥哥只是来玩个赛车而已,不是来捐献闲钱的!”
栾玉树看着迟笪正一步一步朝他呸来,他就无路可退地紧攥着椅子,人都贴在椅背上。
“栾玉树,你家也不穷,你为什么要拿我六哥哥的命赌博?”
“…你,你在说,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栾玉树心慌地咽了又咽。
迟笪扬眉一笑,“哈!
你还不知道吧?
你赌博的地儿被我举报了,警方正在包围,马上就会被全部端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栾玉树一听,膝盖一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唰唰唰地白了。
选手们都被这一举动惊愣住了,都不敢大喘一口气。
“哎哟,你别跪呀,站起来跟我杠啊,快起来啊。”
栾玉树的背脊上已经全湿了,手还有些颤抖。
“栾玉树,你快起来吼我啊,快起来去请律师告我啊,哎哟,你这一直跪着,我多不好意思啊,哈哈!”
【坏东西,我还治不了你了!】
【哼!】
迟笪掐住栾玉树的双腮和下巴,迫使栾玉树的脸抬起来。
“你这个人表面长得斯文,实质上很恶臭。
你在私底下不仅肆意玩弄女人,还把女人当作赌博桌上的筹码玩意儿。
像什么赌输了就让女人脱光了,唔…”
迟姜听到不太对劲儿,就连忙跑去捂住了迟笪的嘴。
“笪笪,少儿不宜的话,咱不兴说啊。”
迟笪转动水灵灵的星眸,“嗯嗯。”
迟姜这才挪开手,站在迟笪身边不走了,以防妹妹把少儿不宜的话脱口而出了。
选手们:“!!!”
别捂嘴啊,他们想听啊!!
“我有哥哥在旁边督促,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就不说了。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成年人了,懂的都懂吧?
要是实在不懂,可以往你们脑子里更加不堪更加离谱的画面去设想就对了。”
选手们:“……”
那…
就是玩得很花的那种了…??
队长大哥哥和警员们:“……”
得,又是一个玩得花的烂人!
“栾玉树赌博成瘾,把第二次成立的游戏公司输给了人家。
还先后把他的三个女朋友给赌输到人家床上去了。
你们就说这人有没有病吧!”
所有人:“……”
很有病!
“做他的女朋友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那三个女孩儿至今还没有脱离苦海呢,全都拜栾玉树所赐。
你们还不知道吧?
就你们这个赛车团队官方,也被他输给了人家。
表面上还是他在经营,其实他也就是个提线奴隶。”
选手们:“!!!”
“栾玉树!
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个团队好歹是我们大家伙儿一起花费精力和财力支撑起来的!”一个选手被气到了。
“你们要相信一个人的赌瘾,瘾上身了,你们是谁啊?
他栾玉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他只认识钱,懂吗?”
选手们:“……”
靠!!
“栾玉树和人对赌过一条人命,他有亲眼看他赌输的那条命被处理…
你们自行想象。
这一次,他觉得上回赌命很刺激,就再一次开大,拿我六哥哥的命赌。
而且那一帮子的人看上了我六哥哥的颜值,想弄回去放床上玩。”
迟姜震惊,“!!!”
艹!!
玩得这么变态?!
“那帮子的人和他对赌我六哥哥的命。
如果栾玉树有本事让我六哥哥命丧在赛道场上,两个亿就一笔勾销。
如果栾玉树没本事让我六哥哥嘎在这里,那帮子人就会处理了他。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赌命游戏,拿别人的命不当命呢。
栾玉树不想死,就一不做二不休,找人在我六哥哥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栾玉树,我说得对不对?”
栾玉树的额头上都是汗,两眼死死地盯着迟笪,也起了杀意。
他刚要对迟笪动手,就被队长大哥哥把双手给反铐在身后了。
“嗷——”
栾玉树整个人突然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呼滑撞到墙边。
扛不住,咳吐出了一口血,面额上的青筋凸显。
把选手们都给吓到了,有点…邪门儿…
“哎?栾玉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么想不开去撞墙呢?”
迟笪扬眉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