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院子内。
宋清寒不明所以的被秦清从门外拉了进来,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了下来,亲眼看着秦清从储物戒掏出了一个算盘。
秦清拿着算盘,唰的一声在半空中归位,用手扒拉了几下。
宋清寒看着秦清点点头动作:“小师妹,此乃何意?”
秦清:”此乃算盘。”
宋清寒面无表情看着秦清:“你是觉得为兄不认识算盘?”
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秦清没有继续。而是麻利的从储物戒拿出了笔墨纸砚放到二师兄宋清寒面前。
宋清寒一脸问号。
“这又是何意?”
秦清看着二师兄宋清寒一脸小秘密:“烦劳二师兄帮我记一下。”
“为何叫?”
“因为我的字还是有点丑,我怕给宗门丢脸。”
宋清寒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秦清把算盘放在了石桌上,转头看着二师兄:“二师兄,咱们这方世界一张天品符箓卖多少灵石?”
“一般天品符箓一般来说300个极品灵石,你的那种天品符箓,至少400个极品灵石!”
秦清本来盯着算盘,听了二师兄的话,有几分僵硬的从算盘面前抬起头,转过身看着二师兄,呼吸一滞,好家伙,来到这方世界,一直忙忙碌碌,怎么就没有想过卖卖符箓呢!原来她早就是个富婆了!
秦清点点头,这也算是今日极其的不愉快中的一点安慰吧,这般想着,手指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拨弄了起来。
“这次去乘风宗,用了大概30张天品符箓,若干瓶极品丹药,两瓶天品补灵丹,我的捆仙绳还被黎墨口水给污染了,给我和捆仙绳造成的心理损失也是很大的!”
秦清嘴上叨叨着,手指飞快的拨弄着算盘上的珠子,记上,都记上!他们乘风宗不是有钱吗?让他们赔,赔的只剩裤衩子!该死的乘风宗,该死的叶云亭那个老毕登!
渐渐,噼里啪啦拨弄算盘的声音消失了,秦清看着算盘缓缓开口:“一万两千七百六十块极品灵石,算上我和捆仙绳的心理损失,就算一万两千八百块极品灵石好了!”
宋清寒盯着纸上那一行字,倒是不过分,只是这个价钱,即便是乘风宗,也会有点肉疼。
秦清说完侧头看着二师兄:“写好了吗?”
“好了。”宋清寒说着递给了秦清。
秦清接过去大概瞄了一眼,点点头:“可以,就这样,烦劳师兄把这个交给师父,让师父以宗门的名义把灵石一分不少的给我要回来,当然,如果师父不乐意以长平宗的名头要这个的话,我也不介意自己去乘风宗大门钱要回来。”
宋清寒顿时有点后悔了,为何要来她门口吃这个瓜?看着手中的纸张,感觉这就像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扔也不是。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着如何将这份“账单”转交给师父,又不至于让师父觉得秦清再次给宗门添乱。
“小师妹,你确定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二师兄你的意思,偌大一个乘风宗还会赖账?”
“应该是不会。”
次日,宋清寒趁着师父空闲之时,小心翼翼地将秦清的“账单”呈了上去。师父接过纸张,细细浏览了一遍,眉头微皱,但并未立即表态。
宋清寒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师父,弟子只是代为转交,小师妹她……她可能是心中有气,毕竟那次乘风宗之行,她确实出了大力,也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徐不归闻言,盯着那张纸沉默片刻,最终抬眼看着宋清寒:“为师也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宋清寒点了下头,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不准备再主动开口说话。
“就这么给乘风宗发过去吧!你们确实也算是辛苦一趟,这些损失确实不能让你们自己担着,还有丹峰给徐贺治伤的损失全都发过去,告诉他们,尽快过来接人,毕竟乘风宗弟子长期在咱们长平宗住着也不是回事啊。”
徐不归说着把手中的账单递给了宋清寒。
宋清寒走过去,接过账单看着自己师父狗腿的说了一句:“师父英明!”
徐不归看着眼前这个滑不溜秋的二徒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这话是不是真心的为师不知道,但你们小师妹对为师肯定是怨气很大了。”
宋清寒把那张账单小心翼翼的放进了储物玉佩中。
“徒儿觉得小师妹只是对乘风宗怨气很大,绝对不是对师父,再说了……”宋清寒顿了顿。
“什么?”
“师父若是担心小师妹有怨气,给她送点天材地宝呗,小师妹应该很喜欢。”
徐不归听了宋清寒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瞥了他一眼,十分平静的开口:“那还是让她继续有怨气吧!”
送东西是不可能送东西的!他们长平宗穷的很,他这个宗主更是穷的很……
宋清寒很无奈,很轻的叹了口气,低头弯腰对着徐不归行礼:“那弟子先退下了。”
徐不归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去吧,为师也要闭关了。”
宋清寒:“……”内心:又要闭关,怎么他们师父天天闭关。
再说,秦清算完这次去乘风宗的损失,东走二师兄之后,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没人看到秦清睡觉的时候,周遭都灵气疯狂的往她身体里钻。
秦清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三天不是睡醒的,是被饿醒的!
宗门联络器震天响。秦清拿起来。
“小师妹,你醒了吗?”
联络器那边传来南宫秀的声音。
秦清打了个哈欠,有几分懒洋洋的开口:“刚刚醒。”没来及的问有什么事。
就听到南宫秀继续说道:“那你在院子里等着我啊,我马上就过去!”
秦清坐在床上拿着宗门联络器,眨了下眼睛,怎么一下子有个不妙的预感,这是又要发生什么事了吗?
南宫秀提着两个食盒出现在秦清小院门前大喊:”小师妹!”的时候。
秦清走出房间看着南宫秀,再一次明白自己那十有八九不准的预感有多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