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秦暖暖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秦暖暖感觉自己见到了原主,更像是走马观花似的经历了一遍原主的人生。
在十几岁之前,可以看出原主一直是很幸福的。有爱她父母,和无条件宠着她外公外婆舅舅。在那个时候虽然原主的奶奶总是骂她是赔钱货,但父母总是站在原主这边的。父亲还为了母亲和她跟奶奶吵了几次架。
后来原主母亲的工作越来越忙,父母聚少离多,更因为父亲的不理解,使他们两个人的争吵越来越多。
也就在这个时候,奶奶带回来了一个男孩说是父亲的亲生儿子。男孩的母亲更是因为看孩子而经常出现在家里面,母亲一气之下参加了医院组织的抗洪救灾活动,更是在之后失踪了,自此便杳无音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主因为母亲的离开变得憔悴不已,她因为过度思念母亲病了,外公外婆便把她带回了陆家庄,给她调理身体。
后来母亲被追为烈士,父亲也因为母亲的关系而当上了机械厂的厂长。邻居们都劝说父亲把原主接回海市,不能把人家母亲牺牲带来的这些抚恤金和烈士遗属的待遇都给了别人。
父亲在邻居们的指指点点中接回了原主,但对原主再也没有亲近过,只把她交给奶奶来带。
没过多久父亲便以母亲已经去世了为由,娶了那个男孩的妈妈。并且对男孩特别好,看着男孩与父亲极其相像面容,原来这个男孩真的是父亲的孩子,而且跟原主差不多大。
从此原主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父亲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经常欺负她的弟弟,不喜欢她的奶奶,时常苛责打骂她的后妈。
原主开始一直在反抗,每次父亲回来都向父亲诉说自己的遭遇,可是父亲只会说让她听话,对自己的遭遇不管不顾。甚至没有斥责过后妈一句。
所以原主的反抗不仅没有让她生活变得更好,反而招来了更多的毒打。
直到外公外婆舅舅来海市看望她,才把她带了回去,可是原主这也不是原来开朗大方天真烂漫的性格。而因为过了那样的日子,而造成了性格固执执拗,不爱和人交流。
直到有一天孙友军来到了陆家庄,这是原主儿时的玩伴,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孙友军便时常去知青点去找孙友军,因为下乡的知青们吃的不好,原主总会带不少吃食去知青点。希望她的友军哥哥能够吃好喝好,其他知青们也因为吃了自己的东西而对孙友军好一些。
秦暖暖更是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多给孙友军记了不少工分,时常令村里的村民们不满,进而风评极差。
梦境到了原主嫁给陆战国后戛然而止,但她却看到了真正致使自己受伤的人是谁。原来自己的头不是陆佳佳打破的,而是朱香莲打的。朱香莲眼看着自己被陆佳佳推倒,却把一个石头踢到了自己的后面,恰好是自己的头倒向的地方。
最后看来的人多了,便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走之前还用阴险的眼神看着自己。
秦暖暖醒后好好的捋了捋原主的人际关系,发现原主成年后身边除了外公外婆舅舅外,也就只有陆战国对原主释放过善意了。怪不得原主有那样的性格呢,不过秦暖暖你放心吧,既然我来到了这里,一定会用你的身体好好活下去的。
秦暖暖醒后也睡不着了,估摸着也到了快上工的时间了,便走了出来。
出来看到王秀香和陆佳佳已经在洗脸了,便走过去说下午一起去上工。
下午秦暖暖找到大队长说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可以上工了。
“恢复记忆了,你确定,村里里可有不少人呢?”陆富贵说道。
“是的大队长,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已经恢复记忆了,陆娇娇也帮了我两天忙,我挺感谢你们的,这样吧,我把这几天的工分和工钱拿给陆娇娇,当做她帮我的报酬。”秦暖暖说道。
“这样吧,陆娇娇同志已经去上工了,今天你先干其它的,到明天再去记公分吧。”陆富贵不容置疑的说道。
“您确定明天我来了会把工作交给我,如果这样的话,我今天就不上工了,明天再来。但我现在身体好好的,明天肯定要要回自己的工作的。”秦暖暖坚定地道。
“好好好,你先回去吧!”
不等陆富贵把话说完,秦暖暖便转身走了。
看秦暖暖走了后,陆娇娇从大队里的房间跑了出来说道:“爸,这个工作明天就要还给秦暖暖了吗?可是我才干了三天呢。”
“没办法,肯定是要还给她的,这是公社分配给她的工作,我们村里做不了主。”陆富贵说道。
“凭什么她一个外地人可以在我们村当计分员,我们自己村里的人都当不上。爸,我不管,我就要这个工作,我不想下地挣公分。”陆娇娇气愤的说道。
这个时候陆娇娇的妈妈也走了过来说道:“是啊,咱们娇娇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每天去地里上工弄的灰头土脸的不好找不到好婆家了。有这么一个工作,将来我们娇娇还用愁嫁不。”
“妈,你说什么呢?我还小,再说我只喜欢他。”陆娇娇不好意思的说完就跑走了。
赵桂琴也就是陆娇娇的妈妈说道:“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那个秦暖暖把工作让给我们娇娇,你是大队长,这点事再办不到,让孩子怪失望的。”
陆富贵说道:“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明天先把工作还回去,我再想想办法。到时候揪个秦暖暖的错处,让她把工作交出来。”
“好好好,我不提了,我们娇娇想要个工作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说完赵桂琴也离开了这里去上工了。
此时陆富贵找来了村里的二赖子,交代到:“明天,你找几个人,在娇娇和秦暖暖交接工作的时候提出反对,最好让她上不了工,当不上这个计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