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商量一个详细的计划。”
程锦云看了一眼于曼丽,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于曼丽说道。
“没关系,都是为了工作。”
程锦云接着说。
“这次拿到的情报很重要。”
陈深问道。
“是什么?”
程锦云压低声音。
“是关于敌人下一步行动计划的。”
陈深点了点头。
“这对我们很有帮助。”
三人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程锦云说。
“我们必须尽快把情报传递出去。”
陈深说道。
“我来想办法。”
于曼丽说。
“那要小心点。”
商量完后,程锦云离开。
于曼丽看着陈深,说道。
“你又要冒险了。”
陈深笑了笑。
“这是我们的责任。”
第二天,陈深想办法把情报传递了出去,而程锦云在想办法收集新的情报。
然而,他们的行动还是引起了敌人的怀疑。
苏三省从手下的嘴里得知了昨晚上的事情,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
第一反应想的便是陈深,在他心中,陈深总是有着诸多嫌疑。
这时,有一个手下凑到他的耳朵旁耳语,说当时陈处长也在那个餐厅里。
苏三省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可能性。
但是他现在不想调查关于陈深的任何事情,过往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之前只要调查陈深,自己的职位不是出现变动沦为闲职,就是自己受罪还不讨好。
他感觉自己每次都是自作自受,满心以为能抓住陈深的把柄,结果却是自己遭殃。
手下的人看到苏三省并不像之前一样,一听到关于陈深的事情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迫不及待地去调查,反而是沉默不语,一时间也摸不准他的想法,都没敢再说什么。
而苏三省其实心里还是不信邪,他觉得自己不能总是在陈深这里碰壁。
他咬了咬牙,暗自思忖着,难道真的就这么放过陈深?不,他不甘心。
他招了招手让手下过来,手下赶紧凑到他跟前。
苏三省压低声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手下。
“这次咱们不能明着来,要暗中调查。不要打草惊蛇,一旦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立刻向我汇报。”
手下立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说道。
“苏长官,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便匆匆转身直接出去了。
苏三省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心中暗暗祈祷这次能有所收获。
可他也明白,陈深这人极其狡猾,想要抓住他的把柄绝非易事。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轻易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三省在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手下的消息。
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终于,手下回来了。
“怎么样?有发现吗?”
苏三省急切地问道。
手下摇了摇头,一脸沮丧地说。
“苏队长,暂时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陈深行事太过谨慎,我们没查到什么异常。”
苏三省皱起眉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继续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破绽!”
手下应了一声,又转身投入到调查中。
他找到陈深,说道。
“陈深,最近好像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陈深面不改色。
“哦?我怎么不知道。”
苏三省盯着陈深。
“你别装了,我觉得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陈深冷笑。
“苏三省,你别疑神疑鬼的,有这功夫不如多做点实事。”
苏三省哼了一声。
“你别得意,我迟早会查清楚的。”
陈深说道。
“那你慢慢查。”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三省加大了调查的力度,陈深等人的处境越发危险。
有一次,陈深和于曼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险些被苏三省发现。
于曼丽说道。
“陈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陈深说道。
“别着急,我们会想到办法应对的。”
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苏三省的追查,一边继续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在一次秘密会议上,陈深说道。
“我们必须尽快摆脱苏三省的纠缠,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众人纷纷点头。
于曼丽说。
“可是要怎么做呢?”
陈深想了想。
“我们给他制造一些假象,让他的注意力转移。”
于是,他们开始策划一系列的行动。
他们故意在一些地方留下一些虚假的线索,让苏三省误以为他们的目标在别处。
苏三省果然上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陈深等人趁机完成了重要的任务。
然而,苏三省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误导了,更加愤怒地追查陈深等人。
一天,陈深在路上遇到了苏三省。
苏三省拦住他。
“陈深,我看你还能躲多久。”
陈深淡定地说。
“苏三省,你别白费力气了。”
苏三省咬牙切齿。
“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陈深笑了笑:“那我等着。”
陈深觉得苏三省就像是东坡先生的狼一样,冷血无情且不知感恩。
就算是自己没有刻意为难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助他恢复了职位,他却依然没有丝毫的感恩之心,现在竟然还在调查自己。
要不是影佐帧昭一直认为苏三省是位可用之才,对他颇为看重,自己现在真想好好收拾他一番,让他知道厉害。
之前给苏三省的那些教训,仿佛都成了耳旁风,根本就没进入他的脑子里。
陈深有时候就在那里想,如果自己是苏三省的话,就肯定不会和上层闹矛盾,无论如何都得打好关系。
毕竟在这复杂的环境中,人脉和关系往往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和前途。
而苏三省的脑子就是不一样,他似乎完全不懂得职场的生存之道。
他总是想要让别人见到他就害怕,不管是上级还是同事,这种想法简直幼稚至极。
他还保留着之前在军统的那一套,以为只要自己能调查到有价值的东西,那他就是老大,别人都得对他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