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纷纷谴责他的行为,认为他是在破坏孤儿院的安宁,伤害无辜的孩子。
苏三省感到压力巨大,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精神也变得有些恍惚。
一天,苏三省在路上遇到了现在的同事。
“苏三省,你看看你现在都干了些什么?”
同事指责道。
苏三省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些曾经的伙伴,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
回到家里,苏三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无比陌生。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喃喃自语道。
而在这之后,由于针对明家与孤儿院相关事件的调查结果一直没有进展,影佐帧昭内心愈发焦躁,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有价值的消息来掌控局面。
在他那阴暗的办公室里,影佐帧昭再次召见了苏三省。
“苏三省,事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我需要你采取更直接的行动。”
影佐帧昭目光阴沉地说道。
苏三省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上司的进一步指示。
“你去把给孤儿院的物资拦截下来,我倒要看看,明家会有什么反应。”
影佐帧昭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苏三省听到这个任务,心中不禁一震。
他深知这样的举动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但面对影佐帧昭的强硬态度,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是,长官。”
苏三省硬着头皮应道。
就这样,苏三省在影佐帧昭的逼迫下,干了拦截物资的活。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任务,却没想到因此引发了一系列难以收拾的事情。
物资被拦截后,孤儿院陷入了困境,明家也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社会上对明家的指责和谩骂声此起彼伏,而苏三省自己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他开始后悔当初盲目听从影佐帧昭的命令,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
随着事情的不断发酵,苏三省感到自己如同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与此同时,影佐帧昭却将责任全部推到了苏三省身上,对他的处境不闻不问。
苏三省在孤立无援中,不得不独自面对各方的压力和威胁。
他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害怕被明家的人报复,也害怕因为此事而失去自己在 76 号的地位。
然而,这一切的恶果都源于他对影佐帧昭的盲从,以及对权力的盲目追求。
而现在,影佐帧昭到处装好人,找各种机会去给明家道歉,试图挽回局面。
然而,明家已经被他得罪得一败涂地,想要修复关系谈何容易。
影佐帧昭还想借着道歉的由头,找明镜谈一下合作的事情,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修罗场。
而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受伤最深的人只有苏三省。
他现在如同过街老鼠,哪都去不了,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翠兰看着苏三省回来以后,也不想理他。
她心中对这个弟弟充满了失望和埋怨。
晚上吃饭的时候,俩人坐在餐桌前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这个时候,翠兰突然说话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
“三省,我想回乡下。”
苏三省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姐姐,说道。
“姐,为啥突然要回乡下?”
翠兰苦笑着说。
“感觉在城里太憋屈了,现在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在上海已经生活不下去了。”
苏三省听到翠兰这么说,心就如同滴血一样。
他紧紧握住筷子,声音低沉地说。
“姐,我想给自己的姐姐好的生活,是我没做好,让您受委屈了。”
翠兰别过头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这算什么好生活?我现在一般不轻易出门,害怕邻居的闲言碎语。在这边的生活也是枯燥乏味,没有一点乐趣。”
苏三省赶忙说道。
“姐,乡下太不安全了,现在的乡下已经被共党给占领了,而且侵略战争频繁,我实在不放心您回去。”
然而,翠兰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突然爆发了一样。
她猛地站起身来,一下子把桌子给掀了,饭菜洒落一地。
“自从我来到上海以后,就没过一天安慰生活!本来以为是来享福的,没想到是来受罪的!你的工作让我抬不起来头,连经常来玩的李小男也不来了。我现在就如同一个孤寡老人一样,没有聊天的人。你一般回来就只是吃个饭然后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在这里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翠兰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止不住地流。
苏三省被姐姐的爆发惊呆了,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翠兰身边,想要安慰她。
“姐,您别这样,都是我的错。”
苏三省的声音充满了愧疚。
翠兰推开他的手,坐在地上抽泣着。
“我不管,我一定要回乡下,哪怕死在乡下,也比在这里强。”
苏三省看着姐姐如此坚决,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让姐姐失望透顶,可他又无法轻易放下在上海的一切。
“姐,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改变这一切的。”
苏三省哀求道。
翠兰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泣。
那一晚,家里弥漫着绝望和悲伤的气息。苏三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意识到自己为了追求权力和地位,忽略了姐姐的感受,让她陷入了如此痛苦的境地。
第二天清晨,苏三省早早地起来,为翠兰做了早餐。
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重新让姐姐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翠兰依旧对他不理不睬,她的心已经被伤得太深。
苏三省知道,想要修复与姐姐的关系,需要时间和努力。
影佐帧昭打电话给陈深,语气严肃地让他去特高课找他。
陈深接到电话后,连 76 号都没去,直接奔向了特高课。
刚到影佐帧昭的办公室,陈深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影佐帧昭便起身,神色匆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