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云锦的质问,楚云深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只好把一切都说出来。
“你父亲,曾经爱过鹿瑾瑜。”或者说,现在也不曾改变。
叶云锦:“……”
还不如不知道!
晏卿看了叶云锦一眼,送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而同样身为鹿家人的鹿南烛也有些不自在。
“鹿瑾瑜也认识我师父。”陆九安问道,“他们也有关系吗?”
“你师傅洪凌皓,叶予谦和鹿瑾瑜是师兄弟。”
言外之意就是认识不足为奇,当然他没有把洪凌皓单恋的事说出来。
总要给他留个面子。
……
项暮情的双手被温时宴抓住,面具也被摘了下来,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你的修为没有倒退,也没有受伤,为什么精神越来越虚弱了?”
“是吗?”项暮情没有回头,语气平静。
“你的反常,原因出在哪?”温时宴的声音带了一丝咬牙切齿。
项暮情笑了一声,淡淡道:“与你无关。”
“项暮情,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时宴额头青筋暴出,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直接杀了项暮情。
“杀了我,你可以继承宗主之位了。”项暮情依旧平静,“毕竟这个位置本就是你的。”
温时宴闻言收回了手,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你叛离宗门后,你难道不是想着这一天吗?”项暮情转过身
温时宴却忽然低下头,目光落在了项暮情的腹部。
“你在看什么?”项暮情一怔,下意识想伸手去挡。
然而温时宴更快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项暮情被他的脑回路震惊到了:“你在想什么!哪来的孩子?”
他是男是女温时宴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温时宴手上一用力,竟然掐出了血。
项暮情痛得皱起眉,脸色苍白,甚至不敢置信温时宴竟然对他下死手:“你疯了!”
他哪有那种功能!
等会,难道是……
察觉到温时宴的手在继续用力,项暮情连忙阻止:“是帝君的魂魄!”
“什么?”温时宴一怔,手上的力道也卸了不少。
“帝君离世后,他的残留的魂魄我一直在温养着,本来他一直都在沉睡。”项暮情摸了摸左胸,“直到我在玄冥鬼城被楚霁所伤,帝君的魂魄才开始活跃。”
“所以,你这些年一直都在照顾他?”温时宴的眸子带了些审视。
项暮情点了点头:“没错。我做这些,只不过是因为欠了帝君许多恩情。
“好,魂魄的事我暂且不提。”温时宴勾唇一笑,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摩挲起他的手腕。
“你为什么要去找楚霁?余情未了?”
项暮情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温时宴今天的状态非常不对劲。
“你觉得,可能吗?”项暮情问。
他还没有任何表示,就被温时宴掐住。
“既然无情,为什么纵容他伤你?以你的实力,不可能没有还手之力。”
“我……”项暮情开始挣扎。
然而温时宴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直接把他摁在墙上。
“你想一死了之对不对?我告诉你,休想!”
“你放开我!”项暮情挣扎。
温时宴却充耳不闻,甚至开始啃咬起他的嘴唇。
“温时宴,你放开我!”项暮情脸色涨红。
温时宴却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开始解项暮情的衣服。
“你做什么?”项暮情大惊失色,整个人都开始挣扎。
温时宴俯下身,目光与项暮情的眸光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危险。
“不是想让我杀了你,然后继承宗主之位吗?那我就先占有你,在让你心甘情愿把位置给我。”
“项暮情,你欠我的,别想轻易还清。”
……
叶云锦他们已经在楚家得知了当年发生的事。
除了晏卿身份的原因还没有得到解释,其他的都知道了。
当得知一个天才少年就那样陨落时,纷纷感到惋惜。
“前辈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鹿瑾瑜长的一模一样?”这才是叶云锦最想要知道的,“明明我与鹿家毫无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鹿南烛说,“你父亲当年娶的就是鹿瑾瑜的姐姐,姜绾。”
楚云深意味深长的看了鹿南烛一眼,没有说什么。
晏卿、风衔青和萧辛夷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叶云锦。
叶云锦沉默良久,最终缓缓开口:“……我,并不是,我的母亲不是姜绾夫人。”
“什么!”
除了晏卿三人早有猜测,其他人都其他人都震惊了。
没想到叶予谦看着仪表堂堂,没想到玩的这么花!
叶家正在回忆过去的叶予谦打了个喷嚏。
他大概还不知道,他的名声在小辈里已经不再清白了。
……
被冰夷调戏了的夜初宁满心气愤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然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冰夷那张脸,以及他充满侵略性的吻。
这还是冰夷吗?
那个初次见面高傲矜贵,不问凡尘的神兽冰夷?
夜初宁气得咬了咬牙。
他最好永远都别出来!
然而,他躺下没多久,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身材挺拔,浑身带着寒气的男人走了过来。
“墨轩!”
不是,他的房间是谁都能进的吗?大师兄和风师兄都不在的吗?
夜初宁下意识起身,抱着被子退到墙边,“你怎么忽然来了?”
不怪他,实在是刚刚被冰夷调戏,他现在有些条件反射。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墨轩也是一脸迷茫,手里还拿着一张信纸。
“怎么可能!”夜初宁下意识反驳,“我没给你写过信!”
墨轩没说话,只是将信纸递给了他。
夜初宁扫了一眼,脸色却忽然变了。
那封信的笔迹的确是出自他的手。
只是,他根本就不记得他写了什么。
夜初宁忽然有些心慌。他仔细看着信纸,却发现纸张边缘有些奇怪的痕迹。
他仔细看了看,那痕迹像是……血?
“你受伤了?”夜初宁猛地抬头,在墨轩身上嗅了嗅。
“来九曜灵域的路上被追杀了而已。”墨轩毫不在意的说,“都是一些小喽啰,不值得一提。”
夜初宁却不信。
信纸上的血迹不是墨轩的,还能是谁的?
他下意识摸了摸墨轩的脸,随后瞬间僵住。
他在干嘛?
不过墨轩的脸还是那么俊美,但不知为何,此刻却带着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