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网？”
    雷纳德懵了，威少也惊讶。
    然后，雷纳德炸毛似的跳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去篮网干嘛？他们又没有招募。”
    “而且，篮网刚被拆家，都快重建了。去这样一支球队能夺冠？”
    “去几千里外的纽约，图什么？”
    “你是不是龙国人派来的间谍？”
    “蔡崇信给了你多少钱？”
    刘川淡定，笑而不语。
    最后一句过了，威少赶紧拉弟弟坐下，说：“刘川有他的想法，我们不妨听听看再说。”
    刘川缓缓起头：
    “夺冠越难，含金量越高，这个道理不用我讲。”
    “我不仅想让你证明湖人看错了人，也要让你证明自己比詹姆斯、比杜兰特更强！”
    “杜兰特办不到的事情，你能办到。詹姆斯赢不了的球队，你能赢。联盟大小王，彻底打服他们！”
    雷纳德被说懵了，原来以为刘川是一时财迷心窍，没想到他还真敢想。
    哥们儿昨晚喝多了还没醒？
    刚才酒驾了，喂！
    “这是可能办到的事？”雷纳德弱弱地自言自语。
    刘川打量了威少一眼。
    “起码，换我就能行。拉塞尔嘛，也不是不可能。”
    一阵沉默。
    威少起身，表情严肃：“让我再考虑考虑。”
    雷纳德不解，敢情还真考虑？刘川这家伙吹牛不上税，他能打nba？
    还换他能行？
    ……
    下午，湖人ucla训练中心。
    威少一行人来了又走，是来签署交易合同。
    佩林卡没想到威少会亲自来一趟，程序都是套路化。
    站在门口，威少和各位球员、工作人员告别。
    湖人管理层没好意思出现。
    抛弃一个员工，能好意思出来就有鬼了。
    头孢教练哈姆也没好意思。
    这种时候灌鸡汤，是一件美逝。
    当然，詹姆斯也没出现。刚破纪录，他有很多商业活动要参加，没有合练。
    “拉塞尔，祝你好运。”菲尔汉迪满眼唏嘘。
    贝弗利说：“以后我们就是对手了，赛场上见。”
    “托马斯和胡安、琼斯都没来，希望他们能早日拿到大合同。”特洛伊关心道。
    浓眉戴维斯昨晚没参加詹姆斯的庆功会，今天却来送别威少。
    “我真不希望你去快船，兄弟。那里没有冠军的基因。”
    “他们外强中干，一到季后赛就拉垮。管理太松了。”
    戴维斯说的没错，威少当然清楚。
    快船球员在洛杉矶的放浪，媒体有很多报道。
    无论是上一任教练里弗斯，还是泰伦卢，他们都不会约束球员。
    小卡莱昂纳德在场上是个沉默寡言的领袖。
    再说，他缺席比赛的场次在球队里最多，根本不适合站出来带头训练。
    乔治也一样，性格如此，不爱管事儿。
    快船老板为了和湖人对抗，招兵买马。
    雇佣军和自己训练出来的军队，完全不一样。
    “我会考虑的。早日康复。”
    威少告别了湖人。
    训练馆二楼窗户，有人暗中观察。
    大卫.麦克梅纳明看着威少和刘川离开的背影，心头暗喜。
    之前搁浅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
    大卫打开电脑上的文件夹，阴阴坏笑：“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好戏才刚开始。”
    当晚，湖人交易和詹姆斯登顶的热度还在持续。
    espn刊登了一篇文章却坐火箭似的窜红。
    文章是匿名作者，标题特别显眼“更衣室吸血鬼？细数威斯特布鲁克与湖人的恩怨。”
    该篇文章绘声绘色讲述了威少是如何在更衣室夺权，以达到在球场上的主控的目的。
    表面威少是替补后卫，实际球权占有率全队最高。球大部分时间都在威少的手上。
    “更衣室会议的时候，威少总是和詹姆斯唱反调，喊着享受篮球，忽视拿下胜利的决心。看起来，他好像是完全无所谓了。媒体批评，他也已经习惯了……”
    报道就是这么扯淡，但是信的人非常多。
    更离谱的是，报道重点揪出了威少纵容私人训练师，每天上班摸鱼无所事事。
    詹姆斯御用训练师迈克点了赞，评论说“拉塞尔的训练师职业素养非常差，也不喜欢和同行交流，他的行为我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爆了，
    下面还有该训练师和湖人女孩暧昧不清的报道。
    有图有真相，前几天在旧金山机场抓拍到威少一行人的照片佐证了这一事实。
    照片上赫然有威少龙国训练师和一个高挑的口罩女孩，形似湖人宝贝中一员。
    “并且当晚的比赛他们就在现场，可见不是偶然。”
    匿名记者如此描述。
    “然而，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拉塞尔的训练师是个非常厉害的花花公子，快船比赛那天，斯台普斯拍下过他左拥右抱的照片……”
    民众喜欢八卦，尤其对这种桃色新闻特别关注。
    当晚，有网友搜出了威少训练师看球的视频，并且还人肉出其中一名女子和八村垒关系匪浅。
    八村垒很快站出来辟谣澄清：“我的朋友只是被迷惑了，她是个家境很好的女子，很容易被各种有心人利用。”
    这一辟谣，更加坐实了事件的真实性，连同前面的细数各种罪，威少“更衣室吸血鬼”的名号不胫而走。
    ……
    当晚，mg台联合办公室。所有人都在加班写交易文章。
    唐吉将西露叫到办公室，翻出那篇匿名报道。
    “小西，不是领导说你。在国外一举一动关系到国际形象。”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唐吉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自然要把握住。
    西露压根儿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一顿讥讽。
    “我希望你在红灯区的思想也是这样高尚。”
    “什么国际形象，只是你拿来找事的借口罢了。”
    “没别的事儿，我要去写稿了。”
    唐吉阴冷一笑：“你这种态度，我会向总公司汇报，到时候你可别矢口否认。”
    “顶撞上司，有伤风化，外加造谣中伤，足够将你开除好几次了！”
    西露忍了唐吉好几天，从昨晚转播大获成功开始，唐吉就不是一般的膨胀。
    “造谣中伤？
    就你这癞蛤蟆的模样，需要我中伤？公司里谁不知道你的德性。”
    唐吉冷笑：“你说我去红灯区pc，有证据吗？”
    “我说你去pc，你又有证据吗？”西露机智怼道。
    唐吉眼珠一转，将事情揭了过去：“言归正传，报道的事情总归是真的吧？我有权以损害公司形象为理由，解雇你。你去总公司投诉也没用。”
    说完，唐吉非常得意，以为可以软硬兼施，今晚就拿下。
    没想到西露将门一开，当众宣布：“姓唐的，老娘不干了！你爱开除就开除！”
    便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