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宫里嫔妃都议论开了,安嫔不知与眉庄做了什么约定,只知道两人一直在秘密计划着什么事。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有瓜大家都喜欢吃,吃瓜群众纷纷猜测是什么约定。
延禧宫,安陵容听宝娟说了外面的传言,她恼火道:
“哪里有什么约定?不过是惠妃要给本宫治疗嗓子罢了,怎么外面传的那样难听,好像我上赶子巴结惠妃似的。”
宝娟眼珠子咕噜一转,心里也有了自己盘算,她是一开始皇后安排在延禧宫侍奉安陵容,顺便与景仁宫互通消息。
如今她见主子这么说,心里也不觉起了疑心,莫非是主子故意这么说,用来迷惑自己与皇后。
思忖再三,宝娟还是决定去景仁宫汇报此事,万一安陵容生了异心,对皇后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景仁宫,皇后端坐凤椅,宝娟把延禧宫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剪秋分析道:
“娘娘,按理说,安嫔在后宫无依无靠,全靠着娘娘的提拔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她曾经做了那么多对熹贵妃不利的事,怎么会转而去投靠了惠妃,她若投了惠妃,也就是向熹贵妃靠拢,这些人联合起来,娘娘,那就难办了啊!”
“剪秋,你说得很对!本宫决不能做事不理,任凭熹贵妃做大。
当日祺贵人没能一举扳倒熹贵妃,反而让她占了上风,本宫至今还在禁足。
你去,把这个消息传给太后,无论怎么说,太后都是本宫的姑姑,她不会做事不理!”皇后宜修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护甲淡淡道。
“是,娘娘英明!这个时候不方便出面,太后是最好的选择!”剪秋微笑着称赞。
宝娟还站在堂下,低着头,等着皇后的吩咐。
剪秋已经退出了景仁宫,急忙向寿康宫赶去。
皇后按了按额头,她只觉得自己脑壳疼,整个后宫,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熹贵妃的人。她瞧着宝娟还在下面站着,便让知夏拿了一盘糕点过去道:
“宝娟,你把这些糕点带回去,让安嫔每日吃一块,不要告诉她是本宫赏赐,便说是内务府供应即可。”
宝娟双手接过食盒,心里嘀咕着:
“这里不会下了毒药吧?若是下了药,自己主子死了,那自己小命也难保。侍奉安嫔这几年,她对自己倒十分客气。”
知夏见宝娟拿了东西还杵在那里不知道谢恩,赶紧提醒道:
“还不赶快谢恩,退出去?”
宝娟这才从刚才的思绪中反应过来,她忙福了福身子道:
“谢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说完,慢慢退出了景仁宫。
宝娟拿着食盒刚到延禧宫,便看见陵容在发脾气,她指着菊青骂道:
“你是怎么回事,这点小事也办不了?本宫不过让你去内务府拿点吃食,怎么也办不好?”
菊青跪在地上,哭着解释:
“小主,奴婢去了内务府,可是梁总管说后宫缩减了用度,平日里用的点心、糖果等实在是匀不出来。”
安嫔气得拿着手绢,捂着胸口,她正好转身看见宝娟站在门口,没好气地说:
“宝娟,这大半天的,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