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了?
直到耳垂间传来一阵刺痛,江妆妍意识逐渐回笼。
“昱衡这是什么意思?哀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说到这她心里泛起异样,起初她是抗拒萧晟的,可现在……
她也说不清了。
但江妆妍很清楚,如果萧晟要对萧禄安的皇位下手,她会坚定的帮萧禄安,这也是她现在就要预防的事情!
“哀家过问政事,不也是担心陛下年幼……”江妆妍侧过身,软弱无骨的双臂缠在男子的脖颈,主动贴近男人的胸膛。
闻言萧晟眼睛微眯,“妍妍最好别骗我!”
腰间的力道突然收紧,伸手扣住江妆妍下颚。
不得已,江妆妍捂住嘴巴击。
风雨渐止,停下动作。
“太后想请杂技班进宫表演?”萧晟眼里满是戏谑,颀长的手指划过那肤白如雪的肌肤,留下长长的红痕。
江妆妍面颊之上浮现两抹桃花红云,共赴云雨留下的特征迟迟没有消去。
面对男人的询问,她娇羞的将脑袋埋入男人胸膛,浅浅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妍妍的表现,本王颇为满意,此事允了,太后尽可着手安排,若是需要本王帮忙,尽管吩咐。”萧晟挑起江妆妍的下巴,瞳孔中倒映着那火热红唇,俯首吻了上去。
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
第二日,淑太妃也终于缓过劲来。
云华宫。
咣当——
“江妆妍这个贱人!竟然设计陷害本宫!”
淑太妃气得浑身哆嗦,随手杂碎茶盏。
月桃在一旁顺着气:“太妃娘娘,您的身子刚好,可莫要生气!”
闻言,淑太妃转眸看向月桃,伸手拧着月桃的耳朵。
强烈的撕扯感让月桃痛不欲生,可也只能隐忍:“太妃娘娘恕罪!”
淑太妃气恼地将人推倒在地:“让你办点事情还搞砸了!真是没用!”
被推倒在地的月桃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淑太妃则是越想越气,竟被人给暗算:“还不赶紧起来,本宫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
地上的月桃听此更是高兴不已,连连起誓,弯着腰弓着背,来到淑太妃面前。
“太妃娘娘请放心,此事包在奴婢身上,奴婢一定会办好的。”
通过之前的那番事情,乐淘做事也更为细心。
淑太妃瞥了她一眼,对其招招手,月桃赶忙上前附耳倾听。
“去悄悄打听打听,翊坤宫的处最近有何动向。”
闻言,月桃恰好还听说一些。
连忙汇报给淑太妃。
“太妃娘娘,听闻再过几日是陛下的生辰,太后娘娘想要请京城最有名的杂技班进宫表演。”
杂技班?
机会不就来了吗?
淑太妃给月桃使了个眼神,月桃当即心领神会。
……
生辰宴当日。
萧晟主动带着萧禄安来到翊坤宫。
江妆妍大清早的便命人布置好了一切,今日务必要让萧禄安玩得尽兴。
“母后!”
萧禄安大老远的瞧见江妆妍,大步流星走上前。
但刚走没几步,就见身旁之人步行缓慢,也不得不按耐住急切的性子。
缓慢前行。
“儿臣向母后请安!”
江妆妍垂眸看着身穿黄色龙袍的萧禄安,规规矩矩的向自己请安。
心中一阵宽慰。
“安儿长大了。”
“快过来让哀家好好瞧一瞧。”
即便是每日都相见,但江妆妍总觉得每一日萧禄安都在成长。
萧禄安缓慢走上前,许是有了萧晟在此,不敢直接扑向江妆妍的怀中。
她倒也无所谓,伸手轻轻的抚摸稚嫩的脸颊,又帮忙重新整理了一下龙袍。
“走!哀家给安儿准备了一份礼!”
萧禄安黑漆漆的眸子瞪得贼亮,高兴坏了。
牵着江妆妍的手,生辰宴是晚上,因此白天江妆妍便想让萧禄安好好快乐下。
身为大燕皇帝,萧禄安即便才五岁,但平日也必须板着脸假装成熟,江妆妍是真的心疼。
将萧禄安拉到翊坤宫院中,萧禄安远远便瞧见中间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盒子。
有大的木盒,有小的木盒,也有漂亮的红色锦盒。
一一摆放整齐。
萧禄安日日在宫中批阅奏折处理朝政之事。
未曾见过如此稀罕的物件。
“母后这又是何物?”
萧禄安的眸子瞪得贼亮,已是迫不及待。
青柠将手中用木条编成的圈递到萧禄安的面前,并解释:“回禀陛下,陛下拿着圈,站在此处,套住哪个哪个就是您的。”
“母后,朕想玩!”萧禄安已是迫不及待,看了一眼身后的江妆妍。
转而看到萧晟时,面色明显一顿。
直到男人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萧禄安身上。
他这才喜出望外。
接过青柠递过来的圈,轻轻一甩。
结果用力过猛,并未套住。
萧禄安从未接触过这么有意思的东西,自然是情绪格外的高涨。
并没有因没套住而失落。
而是拉着一旁青柠,一起套圈。
江妆妍眯着眼眸,看着两人玩的乐不思蜀,心中高兴。
反而又看向身旁之人。
此前就已经说明是带着萧禄安来周围转转。
何必跟随。
美其名曰说是在一旁守护,怕是别有用心才是!
萧禄安玩的不亦乐乎!
眨眼间,就已经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套中了不少。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
有的盒子里面则是装着一些精致的夜明珠。
有的盒子里面则是装着一只精致的毛笔……
“母后!你瞧!我套到了什么!竟然是一个兔爷儿,好可爱好漂亮啊!”
瞧着萧禄安如此高兴,江妆妍也为此高兴。
“母后!你看这里面竟装着一个纸鸢!儿臣想要放纸鸢!”萧禄安匆匆忙忙拿着一张纸鸢来到,江妆妍面前。
江妆妍看着眼前是一只燕子形状的纸鸢,并且在上面涂了色彩。
黑色的那一面如同是燕子的翅膀和身躯。
脑袋上甚至还点了两只眼睛。
纸鸢并不是很大,但做的精致。
这些个寻常玩意儿都是青柠亲手布置。
在民间都是一些不稀罕的玩意儿,但在宫中着实稀罕。
江妆妍捏着这张纸鸢,不知该如何下手。
她也并不知该如何放纸鸢。
“母后?”萧禄安见江妆妍迟迟不动,轻声询问。
江妆妍正要回答,手中的纸鸢被一只大掌截胡。
萧晟?
他会放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