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在山里面驻扎,他们行踪隐秘,鬼鬼祟祟,村民们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这些日子考古队的人员越来越少,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很难不引起村民的注意,已经有人报警了。
齐黑瞎和张海楼找到考古队的驻扎点,正是在张家古楼的外围。
二月红和吴老狗先去和考古队的人打招呼。
“二爷!五爷!”伙计们上前。
二月红看着帐篷里受伤的人心情复杂。
吴老狗皱眉:“怎么这么点人?他们都去哪里了?”
伙计回答:“四阿公带领第一批人下墓,佛爷和副官带领第二批人下墓,后面也陆续有人下去,但都没有上来过。唯一上来的那批人都受了重伤,二爷五爷你们不会也要下去吧,那下面凶险得很,根本不是人能待的地方,连佛爷他们都出不来啊!大伙都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吴老狗无语道:“都知道很危险还要下来,现在都出不来了吧,佛爷发疯连副官也跟着发疯,太不理智了。”
二月红道:“这里面一定有他需要的东西,不然佛爷不会下来。”
张海楼嗤笑两声:“万能药、还是长生的秘密?他到底想要什么?”
现场安静下来。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下墓。
齐黑瞎转身道:“不等疯子和哑巴他们?”
张海楼:“没事的,让族长和夫人睡大觉吧,我们把事情都解决掉,用不着他们。”
“谁说的啊!”
老夫和张起灵从密林深处走来,今早我们很早就醒了,昨晚做的不是很厉害,才做了3次,今早我们起来去了山里,发现一滩清溪。
俺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把老婆的衣服也脱个精光。
我们一起在溪水里洗澡,俺看见老婆的身体不禁头脑发热,逮住张起灵又来了两次。
最后一次张起灵察觉到不远处有村民前来,将俺推开,然后红着耳根,淡定地清理身子。
来溪水边的是个慈祥的老爷爷,他看着我们俩在小溪泡澡也不呵斥,他说他家的大孙子也喜欢到这里洗澡,小溪清澈见底,水质好,都可以喝的,是个泡澡的好地方。
老爷爷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牵着老牛就去山野。
他走后俺又拉着老婆要来一次,老夫被张起灵无情推开,他说要节制,不能过于放纵,俺垮着个脸答应,只好专心致志洗澡。
我们洗完澡就去巡山,顺便找张家古楼的入口,这不找到了考古队的驻扎地。
老夫上前:“下斗怎么能不带我们啊,真没义气。”
吴老狗无语道:“行行行,我们一起去。”
下去之前,考古队的人拿来了装备,是强碱喷雾。
老夫疑问:“为什么要拿这东西。”
张海楼提醒道:“密落陀你知道吧?”
然后他解释道,进入张家古楼的方法有很多,巴乃河流下的旋涡可以进去,里面是挂满青铜铃铛的屋子,迷惑人心,将人拉入梦境,永远走不出来。
我们不能走那个入口,只有走山洞。
张家古楼的一部分建造在水里,一部分建造在山里。山里的部分,外面由密落陀包围,是一种遇热就从墙里面出来的怪物,刀枪杀不死,杀死了也能复活。
唯一能克制住那玩意的就是强碱,喷在它身上即刻化成一滩水。
张海楼道:“知道了吗夫人?”
老夫道:“知道啦。”
张起灵拿着手电筒望向洞口深处,他感觉得到里面危机四伏,而后他抬步,没有一丝犹豫走了进去。
“老婆,等等俺。”
老夫越过一群人,跑到老婆的身边,像个小娇妻那样挽着他的手臂,可能是挽得太紧吧,导致他走得很慢。
洞里面好黑啊,而且温度低,俺冷得抱紧老婆。
张起灵发现什么,回头道:“你们都回去。”
大伙:??
老夫了然,帮他解释:“密落陀遇热即现,洞里面的温度低,它们处于休眠的状态。我们一伙人太多的话,嘴里呼出二氧化碳,温度升高,到时候就危险了。”
然后俺挽着老婆的手,一脸骄傲道:“老婆,俺说得对不对?俺是不是很聪明?你要不要奖励一下。”
说完,老夫闭上眼睛,将脸蛋往张起灵那边凑,想要他的香吻。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意料中的香吻没有贴上来,俺拉着张起灵的手臂,左摇右晃,嘟着嘴唇撒娇,看着好不矫揉造作。
“老婆,嘴一个,亲亲嘛,老婆,亲亲嘛。”
后面的伙计看得辣眼睛,惨叫着:“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
齐黑瞎抓住商机,从夹克里拿出墨镜戴在他们的脸上。
“墨镜一万块钱一副哦。”
老夫再次闭上眼睛,将脸蛋凑过去,张起灵僵硬地别过头。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突然脸蛋出现润滑的触感,软软糯糯的。应该是舌头在舔,舌头的触感湿润又嫩滑,这感觉有点像小时候隔壁妹妹拿蚯蚓放到俺脸上捉弄啊。
俺老婆的舌头和那只蚯蚓很像啊。
老夫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老婆,而是狗头。
是狗在舔俺的脸。
“卧槽!”
大伙:“哈哈哈哈!”
齐黑瞎这个傻逼,居然拿吴老狗的狗来耍老子!岂有此理他怎么这么讨厌啊啊啊!
老夫气不过就要去打他。
张起灵冷冷道:“别胡闹!”
是了,现在在下斗,下的还是张家古楼,不是我们休闲娱乐的地方。
俺不再和齐黑瞎打闹。
二月红调整队伍,让跟来伙计都回去,下斗的人越少越好,多了只能是累赘。人多二氧化碳浓度高,温度升高,后果不言而喻。
伙计们将装备留给我们,然后离开。
吴老狗道:“现在只有我、二爷、疯子、起灵、齐先生还有海楼兄,人少点好。”
二月红也道:“出发吧。”
“等等!”
老夫立马走到张起灵面前,在他的面前蹲下。
“老婆,下面的路不好走,俺怕你累着,要不你骑在俺肩膀上吧,俺带你下去。”
张起灵:......
二月红:......
吴老狗:这疯子又在发什么疯?
张海楼:让族长骑他肩膀上?他在想什么?
齐黑瞎:骑马马肩?
俺小时候经常骑在爹爹的双肩上,我们一起去街边看杂技,俺骑得高,屁股坐在爹爹的肩膀上,腿垂在爹爹的胸膛,俺的视野旷阔,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嘿嘿嘿,也想让俺老婆也来骑马马肩。帮他回忆一下童年,他小时候也应该骑过马马肩吧。
洞里面不好走,俺老婆摔了怎么办嘛。张家古楼又很大,俺老婆走累了怎么办嘛。
就让他骑在俺双肩上,俺带他下去,嘿嘿嘿。
“嘻嘻嘻。”
老夫出声,等着老婆跨坐上来。
“老婆?”
眼见着张起灵迟迟没有动静,俺转头,看见他越过老夫,直接往前面走。
“老婆,等等俺。”
老夫正要起身,肩膀上出现很大的力,俺被压下去。
“啊啊啊!”
齐黑瞎那傻逼居然骑上来了!
他坐在俺的肩膀上,双腿紧紧夹住俺的脖颈,卧槽好重啊!
齐黑瞎兴奋道:“走!带黑爷下去!”
老夫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快下来!”
齐黑瞎没下去,张海楼又上来了,他坐到俺的后背上,伸出拳头。
“冲!疯子冲!”
老夫气极反笑:“你俩都给老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