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俺会一直陪着张起灵
作者:盈火   盗墓:江湖神棍强娶张家族长最新章节     
    老夫做足心理准备,拾起筷子咬下已经烤焦了的黑色肉块,又硬又咸又腥,味同嚼蜡实在难以下咽。
    然而俺不经意抬头一瞥,看见张起灵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睛微亮,带有些许期待的意味。
    那些卡在喉咙里准备要吐出来的肉块,又重新被老夫咽下去,流入食道进入胃部。
    老夫被噎到,五官挤在一起,表情难看,瞬间又换上一副姹媚的笑脸。
    “老婆好棒!做饭顶顶好吃,卖相独特,味道更是鲜美,太好吃了呜呜呜。”
    老夫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是因为太过好吃而流泪的,而是因为被噎住产生了生理反应,要不是他在面前,俺指定是要呕吐。
    眼见着张起灵眼神微变,眉宇间稍稍放松,坐到一旁将他那份晚餐也一并给我。
    俺含泪吃了两大碗。
    吃完给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做饭好吃,天生就是会过日子的好媳妇。
    张起灵,会过日子?这话被几十年后的吴峫听见了指定是要微笑问俺是不是在开玩笑。
    哑巴张生活自理能力九级残废,由里昂先生确诊为孤独症老人,自闭症儿童。
    如果你不嫌家里更乱的话,洗衣做饭扫地全部都可以交给他,大张哥会信心满满地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张起灵不太会做饭,几十年后他倒是能简单地下面、蒸馒头还有煮饺子,那是老夫调教几十年后的成果。
    老夫是怕万一俺年老嗝屁后,没有人照顾他,他只能去外面捡烂菜叶子吃。俺之后一直在教他做饭,希望俺不在了之后他能好好照顾自己。
    老夫在的时候他生活自理能力九级残废没有关系,俺会照顾好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就是被宠被爱,娇娇软软柔柔弱弱的媳妇。
    但俺离开之后......
    等等。
    也许俺不会离开呢?
    张起灵收集我的鼻血拿去驱虫,我早就有所怀疑了,老婆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目前只有张家人的麒麟血能驱虫,能长生。另外一种有同样能力的阎王血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白玛是最后拥有阎王血的人类,师父复活了她。
    一连串的事实联通下来,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老夫含泪吃下肉块,露出了然的神情。
    看来得回一趟梅园,交给瞎子的任务他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查出那件事情。
    “老婆,今晚我们就去张家古楼吧,拿了刀快些回去,俺好想吴峫宝宝。”
    不知道吴峫那小子长多高了,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俺走的时候他才到俺大腿那里。
    “不行。”张起灵回答:“晚上密洛陀活跃,不宜前往。”
    老夫可惜道:“这样啊,那我们今晚不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大清早下墓。”
    张起灵不置可否。
    吃完晚饭,俺去山下的巴乃村庄里买西瓜,老夫抱着两个大西瓜上山,不幸的是路上遇见很多毒蜘蛛。
    老夫拔出扇子扇死一个一个又一个,最后扇得毒蜘蛛们都跑走了,俺才看清楚蜘蛛网里面似乎有东西。
    俺扒开一层层黏糊又恶心的蛛网,把里面的人救出来。
    是一个长相猥琐的小伙子。
    “弟弟你没事吧。”老夫尝试唤醒他。
    小伙子醒来,满面惊恐,惊炸而起:“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们是自己死的,不是我不是我!”
    嗯?这些话值得深思。
    老夫安抚他:“别怕,人不是你杀的,跟你没有关系,是蜘蛛干的,俺救的你。”
    小伙子满脸大汗,双目惊恐,俺不断安抚他。
    这人逐渐冷静下来,对老夫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说他是上山打猎来的猎人。山里因为有毒蜘蛛没有人敢来打猎,这里的猎物肯定特别多特别肥。
    结果不出他所料,山里别说有猎物了,几乎全是蛇虫蛛蚁这些毒物,他困入蛛网,要不是俺来相救恐怕难逃一死。
    他跪下道谢。
    老夫连忙将他扶起来。
    临走的时候俺还送他一个大西瓜,他感激不尽。
    “俺叫梅子墨,旅游度假而来,弟弟你呢?叫何名可是村里人。”
    他欣然一笑:“盘马,村里猎户。”
    “好。”
    我们道别。
    就如你们所想,这人便是在几十年后暗算张起灵和吴峫,且为了财物杀掉几名真正的考古队成员,将他们沉入海底的盘马老爹。
    也正是因为他杀掉部分考古队成员,给了解九爷替换假人的机会。
    西沙考古队去过云顶天宫、西王母宫、张家古楼最后陨落于西沙海底墓。他们部分人在巴乃被盘马老爹杀害,被他杀害的人里面有真正的李四地。
    海底墓里那个被张驲山送到格尔木的人,是替身。
    陈文锦和霍玲也是替身,真正的她们早就被关入格尔木了。
    当年考古队的事情错综复杂,俺整理出来冒出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是被张起灵榨干了。
    哎。
    俺讨厌这些,俺讨厌整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过复杂和势利。
    这其中的阴谋、利益还有集团势力涉及九门、张家、汪家还有那个“它”,也涉及境外探求长生不老的势力。
    张起灵身处旋涡中心,出不来也动不了。
    俺也不是没想过把他从这些事情里面摘出来,抱着他跑路。去一个没有人会来的地方。南极不错,风景秀美,人也少,就是冷了点。
    当我把这个不现实的想法告诉张起灵时,得到对方略显无语的表情。
    “好,那我陪着你。”
    他不走,那我就陪着他。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肮脏得不堪入目。
    腐朽、破烂和封建。
    背叛、孤立和冷漠。
    不忠、不义和谋反。
    张家、九门、汪家还有一切妄图从他身上得到长生不老的家伙。
    他不会走,他说他有责任,当那天他毫不犹豫地戴上高帽被赋予起灵这两个字开始,他就没了回头路。
    十几岁的他很清楚未来会面对什么。
    “并没有多差。”他说。
    “什么?”老夫回答。
    他少有的笑了一下,也不做回答。
    咳咳咳,其实吧这些年他很少下墓,也没有管理张家事务。
    俺限制他下墓,危险的不去,去必须由黑瞎子张海楼或者是俺陪同,十年只能下一次。道上好多请哑巴张出山的人,都被俺一一赶了出去。
    然后抱着他去后院露天处继续酣战,看得白眼狼朝老夫吼叫,不让俺欺负他主人。
    这些年的张家事务也是大舅哥在打理,张海客处理得很好,张家已经有恢复往年兴盛的样子,族里面有很多被他洗脑崇拜张起灵的新一代新生。
    那些孩子聪明可爱,全是俺老婆的脑残粉,连张起灵的外貌穿着,行为举止都要模仿。
    黑瞎子去了一次东北张家老宅,回来笑着调侃张家现在有好多小哑巴。
    等到老夫和老婆去娘家探亲时,俺看见几十个穿深色马褂(后面他们改穿黑色连帽衫),后面背一把长刀,神情冷淡的小孩。
    张家老宅子里全是迷你盗版张起灵。
    老夫和搭讪了三位小张起灵,他们学得还挺到位,别人喊他们都不理人。
    只有俺向他们摆出是张起灵老公的身份,他们才正眼看我。
    “你就是客叔说的,那个四十年前拐跑族长,害得他忙成狗,该被挨千刀的江湖神棍?”
    老夫:??
    不是俺大舅哥怨气这么大的吗?
    老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摸他们的头:“是的是的,俺是你们族长的老公,你们要喊俺族长夫人。”
    三位小孩欣喜若狂,不再学俺老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当场跪下要拜俺为师。
    老夫摆摆手,没有推脱收下三个小孩为徒弟。
    “师父,请赐名。”其中一个小孩抬头。
    “赐名?”
    张家的小孩在十岁之前都没有名字,十岁之后由长辈取名,在十岁之前拜师了的,可请师父当场起名。
    老夫望着他们深思。
    张家分为本家和外家,外家有“海”字辈和“山”字辈,而本家不以辈分取名,是以派系起名。
    他们算是张起灵的拥护者,族长派系的小孩。
    那就随俺老婆吧。
    张起来、张起开、张起飞。
    三个小孩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接受了名字,后来他们回去被自家父母知晓了这个傻逼名字,却碍着族长夫人的名义不好拒绝,只能接受。
    他们的家长还是有怨言,谁家父母愿意自家小孩有个这么傻叉的名字,而且张家本家人普遍长寿,名字是要用四五百年的。
    他们的孩子得顶着傻叉名用几百年。
    但张家人不敢找老夫麻烦,张起灵在俺身后,谁敢来找俺麻烦。
    于是他们去找张海客说理,大舅哥本来在处理家族内务,忙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还要应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直接气到晕过去。
    呃,后来俺提着一筐平时摆在梅园没人吃的烂水果去看他,被他轰了出去。
    对不起嘛,大舅哥。
    张家事务过于繁重,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但他又信不过别人。
    最后张海虾从国外回来,替他分担了部分工作。
    总之,现在张起灵既不下斗,也不管理家族事务,空有族长名号。幸福地过着岁月静好的生活,每天吃饭睡觉练刀还有和俺到各种地方做。
    俺有那种特殊癖好,不喜欢安安分分在自家的卧室里酿酿酱酱,俺喜欢开发新地点,很刺激。
    记得有次我们在墓室里做被发现了(好像是执行任务的汪家人),那人就看一眼就跑了,张起灵察觉到,立马把俺踢到棺材里。
    老夫和那具已经腐朽的干尸,来了一个穿梭千年的吻。
    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鼻骨上,干尸面部的骨头微微松动,出现奇怪的表情。我居然从干尸脸部骨头的变化,看出它有些,震惊?
    随即它愤怒起身,发出来自枯木般腐朽的声音。
    在它爆发之际,张起灵一个肘击把它鼻骨击碎,然后牵起地上的棺材板,重新合上去。
    再用锁链关住。
    那干尸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气,整个棺材剧烈震动,连带着墓穴也发生地震。
    张起灵厉声道:“走!”
    我们迅速穿上裤子跑出墓穴。
    总之我们会在任何地方亲密,嘿嘿嘿,老婆也真是够宠我,无论老夫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也会接受。
    在梅园的日子快乐温馨,日子一直持续着。
    老夫抱着一个大西瓜,边想边笑,像个傻子一样。
    路过的行人看见了,疑惑得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