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和二月红还有尹心悦三人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后,心满意足的都各回各家。
花瑜他们俩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泰叔在府邸不远处不知和谁在说着话。
花瑜这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拉着二月红就悄摸过去偷听。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
“你看,我现在有吃有住,家里头的主子也不是那等多事的,主子不在家,这府邸我也能说得上话。”
“你。”
“不说我了,你这些年过得好吗?若是不好,我……”
“我挺好的,我丈夫前些年打了胜仗,得了个官儿当当。我婆婆公公他们在我嫁过去没多久,就久病不治没了。后来,生了一儿一女,我丈夫对我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今后你丈夫那儿有什么麻烦事儿,也可以来找我,就权当是当年我对你不住的一点补偿了。”
“都过去了,你还说他做什么。”
“可是,我。你家当初出事也是受了我家的牵连,你原本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而不是现在陪着他吃了半辈子的苦。”
“白头并非雪可替,相识已是上上签。”
“i miss you,then i miss you,but in the end i miss. ”
“我们就此别过吧!”
“好。”
“能否请你在从你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
“晚凝,谢氏晚凝。风归晚翻霭,月殿夜凝明。”
“瑾澈,李氏瑾澈。怀瑾握瑜,澄澈明达。”
花瑜和二月红趴在墙头看着泰叔和那气质非凡的妇人,相互分别后,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步一步远离了。
花瑜明明看到了泰叔眼角的微红,还有那悄然滴落的眼泪。
二月红看见的确是一对曾经的有情人,因为种种原因最终分道扬镳。再见面时,你已嫁作他人妇,而我独守孤灯至天明。
花瑜拉了拉二月红的衣服,两人悄悄的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泰叔,他真名叫李瑾澈,但是我从认识他的那一天,他说他没有名字,是秦叔给起的,就一个字,泰。”
“不过,之前我刚从日耳曼回来的时候,我和齐隆冬还跟踪过泰叔,我们看见他去城外祭拜了一处野坟。”
“那个时候齐隆冬好像和我讲过什么,但是也没有说泰叔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说,他父亲好像做了一件错事,所以如今去了地府赎罪。”
二月红头一次听到有人叫齐隆冬的时候,有那么一瞬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但是在听到李姓还有错事赎罪这几个字眼,还有刚刚从那位老夫人嘴里和泰叔嘴里说的,大概能猜出来是哪一位了曾经的大人物了。
“或许,泰叔只是过去太苦了,所以从被秦爷他们救回来后,就已经经历了重生,所以泰叔才没有告诉你他从前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啊!”
花瑜被二月红一番话给带跑偏了题,不过花瑜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转瞬又忘记了刚刚想问的问题。
这边的张岐山在拿到节目名单的时候,指着其中的一个节目朝着八爷说道“这首戏曲,曾在二爷的梨园中听过,或许我可以借着这首戏曲中的一些节奏,躲过新月饭店里听奴的监听,翻进他们的存储室中。”
八爷刚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被张岐山晃醒后,迷迷糊糊的听着张岐山说着他的计划。
张岐山看着蚊香眼的八爷,正打算让他醒醒神时,房门被冷不丁的敲响了,但是把八爷的瞌睡可敲醒了,八爷擦了擦嘴角那可疑液体。
张岐山也是把刚刚整理好的东西收拾妥当,藏了起来。
等准备好后,八爷才打开房门。
原来是二爷借着花府的名头,送了信过来。
八爷接过信封,打赏了送信的人后,就拿着信来到张岐山身边。
“佛爷,这花府莫不是沙城里的那位小少爷的家?”
八爷翻看着这封只有信封正面画着的一朵烟红色的含苞待放的莲花。
“拆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岐山拆开信封后,是二月红写的,信上写道:今日已得花瑜宫门新月饭店继承人尹小姐的帮助,成功拿到鹿活草,不过因着他的关系,临时更换拍卖品,所以此次会出现一株五千年的人参。
信中还隐晦的提到了,佛爷手里拿的那张彭三变的帖子,是新月饭店的老板为尹小姐挑选的未婚夫,只待人拍下三盲药材,即可完成尹老板的考验。
若是佛爷不嫌弃,可前往花府一叙,届时拍卖会开始时,他们跟着花瑜一块儿去参加,也省了到时候被人找麻烦。
佛爷和八爷看完信后,有些呆愣住了。
“佛爷,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去找二爷还是继续扮演这彭三变?”
“既然鹿活草已到手,这张请帖又有如此多的事情,一会儿咱们就去找二爷,到时候跟着那位花少爷一起参加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