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沈未曦的心仿佛跌落谷底: 是他!君凌洲!
她千算万算,日防夜防,还是落入了沈蓉的圈套,她这才明白,沈蓉让她成为花首,一来是想众人对她心存不满,二来,是为了配合君凌洲,一旦她与君凌洲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不仅是她的名声受损,就连将军府和摄政王府,都会受到牵连,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战神,就会成为所有人茶前饭后的谈资,沈蓉,一石三鸟!
看到柔弱无骨的沈未曦面色微红的倒在自己怀里,君凌洲眼神里的欲望慢慢的散发了出来。看到沈未曦紧抿的双唇,看到她眸光中的恨意与恐惧,还有他低头准备一品芳泽之时沈未曦侧过脸的躲闪,激起了君凌洲的征服欲,让他越发的想要品尝她的滋味。君凌洲粗鲁的将她抱到榻上,沈未曦强装镇定道:
“君凌洲,你身为一国太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不知道欺辱于我是什么后果吗!我可是摄政王妃!是你的皇婶!”
君凌洲不屑的笑着,露骨的眼神在沈未曦的身上扫视着,想象着一会身下压着的是这样曼妙的身子,想到君泽明的女人就要与他一起缠绵,他心中充满着无尽的痛快。这身子看起来,比沈蓉的有味道多了。
君凌洲上前压在沈未曦身上,用手扣住她的下巴,继而滑向她光滑的脖颈,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皇婶?呵呵,曦儿莫不是忘了,你当初有多爱慕孤了?如今,孤来满足你,你怎么反而不愿意了呢?”
君凌洲的气息一丝一缕吹向沈未曦的耳后,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发烫,呼吸越来越急促,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失去理智的!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沈未曦拼尽全力的紧紧攥住双手,让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君凌洲见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使他的欲火已经到了极点,如今是一刻也不想等了,便一把扯下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肩膀,他抬手摩擦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吹气。面对君凌洲的亲密举动,沈未曦只觉得一阵恶心。
“你,别碰我!”
君凌洲闻言抬起头,看着她面色潮红的样子,他的心里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感。
“曦儿,皇叔的女人,此刻就在孤的身下,你说,如果皇叔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知道你在孤的身下承欢,会是什么表情啊?你又会多少种花样来让孤开心呢?孤,很期待呢,哈哈哈哈~”
沈未曦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呸!君凌洲,你这个小人,只会这种下作伎俩,与沈蓉狼狈为奸,你真以为夫君会被你拿捏住吗!”
夫君?她对君泽明的感情已经如此深厚了?看着沈未曦不从他的样子,君凌洲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这样的沈未曦更令他着迷,如果真的能够让她陪在身边,似乎也很是不错。
这样想着,君凌洲含情脉脉的看着沈未曦,一双桃花眼上演着深情。
“曦儿,以前,是孤没有认真待你,如今,你从了孤,孤一定会好好待你,给你太子妃的宝座,只要你顺服孤,可好?”
沈未曦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她喘着粗气,一字一顿道:
“你、做、梦!!”
看着沈未曦强硬的样子,君凌洲低下头在她脖颈处轻一下重一下的啃咬着,他承认,这具身体,让他沉醉。
与沈蓉的主动魅惑不同,她的身子,柔软香甜,让他带有征服欲。沈未曦此刻突然把头偏向他,君凌州以为这是沈未曦忍不住了在向他示好,于是高兴的想吻过去,正在即将一亲芳泽之时,唇角一阵疼痛让他不得不起身。沈未曦的嘴角正在缓缓流血,一时间分不清她唇边是谁的血。
沈未曦感觉到了身体发生的变化,与君泽明有过夫妻之实的她自然明白这变化代表着什么,她浑身无力,手掌的疼痛已经压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了,她无助的闭上双眼,她相信时间久了不出去墨晴一定会想办法寻她,她便咬破嘴唇,希望能够坚持一会,再多坚持一会...
晴姐姐......夫君......你们在哪里......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君凌洲一看沈未曦宁可自伤也不愿屈服于他,心底的气愤恨不得将她揉碎!他咬牙对沈未曦道:
“你竟然敢伤孤!孤身为太子,多少女人等着孤去宠幸!你竟如此!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今日,孤就让你尝尝违抗孤是什么下场!”
说罢,君凌洲大力的撕扯她的裙摆,就在他要目睹春光之时,忽听身后传来木门的碎裂之声,君凌洲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刚想吼是谁瞎了眼打扰了他的好事,便看到一个人影冲到眼前,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脚踹在胸口踹飞了出去,头狠狠地撞在桌子上,吐出一口血,疼得他起不得身,晕死过去。
“曦儿,曦儿!”
是谁?来人救她了吗?
沈未曦努力的睁开眼,见到眼前的男人似乎是君泽明,她的双眼瞬间漫起水雾。
“王爷...是你吗...”
君泽明将外袍脱下,紧紧地包裹住她,又为她轻轻地擦去唇边的血迹,看着她带伤的嘴唇,君泽明心都揪在一起,他极为克制的控制住自己,颤着声音道:
“是我,我来带曦儿回去。曦儿,别怕,我在。”
声音轻柔,生怕再次吓到了怀里这只原本就受惊的小兔子。
沈未曦这才安心的闭上双眼,喃喃道:
“好...我们...回去...”
或许是心底深处完全放松了,沈未曦说完话便晕了过去。
君泽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又将衣服紧了紧,确定衣服不会松散,走到昏迷的君凌洲身边,身上腾起杀意,可他,不配死的这么轻易。君凌洲,你伤我挚爱,本王,定会与你一一讨还!
走到门口,向朗山朗月示意一眼,便越过屋顶离去。
朗山叹了一口气:
“唉,这太子安生的生活,怕是结束了。”
朗月轻瞥了屋内的君凌洲一眼,走过去将茶水倒在他的身上,又似是不解气,又将茶壶往他脑门上丢了下去,拍了拍手道:
“手滑,太子应该不会介意的。”
朗山无语的看着他:“兄弟,你有三岁了吗?”
这家伙,没看出来呢,还挺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