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走后祁修远看着他说道:“陪我去练练。”
祁镍的一张小脸立马皱了起来,他打不过他大哥,练练的意思不就是要揍他吗。
祁镍走到他身边看了眼优盘说道:“能,不练吗?”
他偷得资料优盘都给他了,就不能不挨打了吗。
祁修远看着手里的优盘冷笑了一声:“祁镍,讨好我?”
以前祁镍只知道求饶,现在倒是学聪明知道事前讨好了。
祁镍被他大哥连名带姓叫的心下一凉:“没,没有,这是我在他那里顺便偷的。”
他接着说道:“而且我又用不着,那,那就给你了嘛。”
“本来就是要给大哥的,怎么能是讨好呢?”
祁修远放下优盘说道:“那就跟我过来。”
祁镍悲催的看了一眼他二哥。
祁修远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走出去的时候路过祁斯年的身边说道:“你也想来?”
“!”
大哥这次居然要放过他?
祁斯年立马说道:“不!不想!”
话落,他就跑了出去。
祁修远冷冷的回头看了一眼祁镍。
祁镍不解,震惊,悲催的表情在脸上演绎了个遍。
为什么祁斯年可以不用去。
怎么就放过他了。
祁镍不忿,但是也不敢顶嘴。
因为他大哥会揍他揍的更狠。
祁镍跟着祁修远去了训练馆,两人换好了衣服一同去了擂台。
真到这一步后,祁镍不害怕,也不放水。
他怕的是事后的疼,但是打架的时候,他可感受不到。
两人手上都缠了布条,一个眼神就是开始。
和以前一样的祁镍先进攻。
祁镍挥着拳向祁修远的腹部击去。
祁修远侧身闪过,伸腿给他了祁镍的背部一脚。
祁镍被他踢得踉跄了一下。
而后他立马稳住心神,一脚踹向祁修远。
祁修远抬手挡着,祁镍往后一撤离开了祁修远。
祁修远挥拳冲着他打过来。
祁镍立马起身跳到一旁的柱子上。
高高的立于那里。
呼,好险,差点被踢到了。
祁修远抬脚踹了过来。
祁镍立马顺着弹性绳麻利的逃走。
祁修远落在柱子上看着他。
“标记的事情,你是自愿的?”
祁镍目光闪躲了几分说道:“呃,算是。”
是他勾引的晏郗邢,但是他也是迫于局势才勾引的他。
祁修远一脚飞了过来。
祁镍立马双手交叉老老实实的接下了这一脚。
他刚刚退后了几步站定,祁修远就又说道:“为什么?”
一同来的还有他的拳。
祁镍急忙侧头躲过:“哎!因为点意外,本来是我想睡他的……”
祁镍说完后,祁修远停下了动作。
“你?”
祁修远的语气里尽是瞧不起。
祁镍连他都打不过,晏郗邢更不用说了。
物种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锈斑豹猫和角鹰之间终究是力量悬殊了。
祁镍咂吧了两下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祁修远握了握拳说道:“这一段时间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你那基地也不用去了。”
“你要是敢偷偷往那里跑,我不介意给你端了。”
祁镍看着他冷脸的大哥说道:“不去,不去。”
下一刻,祁修远的拳又袭了过来。
祁镍一个不察脸上被挨了一下。
他急忙抬腿去还击。
到了晚上的时候,祁斯年过来看他的笑话:“呦,这脸上也挂了彩了。”
祁镍挥了挥拳头说道:“打你啊!”
大哥他打不过,祁斯年他还打不过吗?
祁斯年抱臂看着他说道:“呵,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祁镍现在这情况,他们最多打个平局。
就算祁镍没事,他想碰到他的身体也没门。
他的定位追踪可不是个摆设,祁镍的动作都会先一步被他看穿,自然是碰不到他的。
祁斯年打不过,但是他躲得过。
祁斯年接过一旁的药箱去给他上药:“你给大哥了个好东西,怎么不想着给我带点?”
祁镍的嘴角抽了抽,真当他是旅游去了?
还带点特产?
“那优盘里的最新军事研发,大哥是不让你是看了?”
祁镍刚说完祁斯年就怼着药往他的脸上涂。
祁镍立马扯得远远的。
祁斯年看着他说道:“你干什么?”
这怎么还突然闹别扭不上药了?
祁镍说道:“这脸上不上药看着是不是惨一点?”
祁斯年怎么会看不出祁镍的小心思,他好笑的看着祁镍说道:“怎么?留着给爹看啊?让他心疼你?”
祁镍的心思被说穿不高兴的看了一眼祁斯年:“哎呀你别管,你就说哪个更残吧。”
祁斯年取过一旁的脱脂球往他的脸上怼:“上碘伏看着更惨一点。”
祁镍看着那棕色的棉花球想了想说道:“也是。”
碘伏显色,看着确实是惨一点。
祁镍把脸凑过去突然又缩了回来。
他警惕的看着祁斯年说道:“你轻点啊!”
祁斯年拽着他的胳膊拽过来:“哎呀,你放心吧。”
祁镍这才把脸凑了过去。
“嘶!喵呜~!”
祁镍疼的差点跳起来。
碘伏是不疼的,但是挨不住祁斯年用力往他伤口上戳啊。
“祁斯年!”
晏郗邢给他上药的时候就很轻,他二哥还不如晏郗邢。
祁斯年往后撤了撤身子说道:“哦,我轻点,我轻点。”
他确实是故意的,脸上还挂着点得逞的表情。
祁斯年急忙顺毛道:“我不涂你的脸了,背上我给你喷喷。”
祁镍盯着眼睛说道:“你要是再弄疼我,我就给你爹说!”
他这话活像是他两不一个爹一样。
祁斯年说道:“给老头说干啥,真不弄你了。”
祁斯年是害怕祁白的,毕竟他刚开始进部队的时候是他爹在带他。
严的不能再严了,恨不得给他弄死在部队里。
祁镍老老实实的把脸凑了过去:“你再给我涂涂。”
祁斯年用镊子拿起脱脂球给他擦脸:“话说,大哥这次是不是打轻了?”
祁镍听着这话就想给他一拳头。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但是,确实是轻了。
祁镍以为这次最起码要骨裂一个腿来着,结果就是只挨了些皮外伤。
他想了想说道:“可能是优盘救了我一命吧。”
晏郗邢的优盘很真是好使的很。
话说,晏郗邢现在是不是气的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