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穆洛洛一脸轻松地说道,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刚刚你们可有遇到什么人吗?可有为难你们?”
听到这话,莫言城立刻站出来,气鼓鼓地告状道:
“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有三个人跟着你们下去了,剩下一个就在那儿呢!”
说着,他还用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方向。
穆洛洛顺着莫言城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一扭头,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浑身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人,脸上还被涂满了各种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这……”穆洛洛强忍着笑意,开口问道
“嘿嘿……小魔妃,能不能再给点那种药粉啊……”
这时,顾洲白突然伸出手,满脸讨好地向穆洛洛讨要起来。
穆洛洛一听,心中顿时明了,这肯定又是顾洲白的杰作。
不过不得不说,这家伙有点艺术天赋在身,这次的药粉撒得确实比墨七更有艺术感。
那独特的造型和色彩搭配,让人既觉得奇特又有些辣眼睛,同时还带着一种莫名的观赏感。
想到这里,穆洛洛不禁轻笑一声,回答道:“好啦,下次有空的时候再帮你多弄一些吧。”
得到穆洛洛的承诺,顾洲白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那行!谢谢小魔妃!”
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冲墨七眨了眨眼,看得墨七羡慕妒忌恨啊。
一旁的慕白见状,好奇地凑过来问道:“队长,这些人到底是谁呀?”
穆洛洛闻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深深地看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
“想必你们应该也从他们口中听出一些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希望大家守口如瓶”
众人心中已然明悟,不约而同地摇着头齐声回应道:
“嗯嗯,我们啥也没有瞅见。”
话音刚落,他们便散开去,谁也没有多问一句,将这片场地留给了墨凛宸等人。
墨一毫不留情地将那三个人扔到一块儿,穆洛洛则冷着脸开始审问起来:
“来说说吧,你们到此究竟有何企图?一共来了多少人?”
那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番后,全都耷拉着脑袋,似乎都不愿意率先开口回答问题。
见到这种情形,穆洛洛毫不犹豫地点名道:“你来回答!”
她手指所指之处,正是刚才在下方被墨一擒获的那个人。
那个人缓缓抬起头,瞄了穆洛洛一眼,眼神犹如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然后默默地把头转开了。
“呵呵~还挺有骨气嘛。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穆洛洛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宛如从地府走出来的阎王爷一样阴森恐怖地说道。
紧接着,她朝着墨一招了招手,示意他给对方一点厉害尝尝。
只见墨一迅速掏出一个小瓶子,迈步朝着那个人逼近过去。
那个人原本以为穆洛洛这是要对自己下毒,当下便极为不屑地哼出一声:
“切!妖女,休想用如此卑劣手段从我这里获取半点儿情报!”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咦……哪来的自信!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两个吗?又不是非你不可。”
穆洛洛一脸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那人被气得脸色发青,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声,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紧紧抿住嘴巴,眼神充满警惕地看向墨一。
然而,墨一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仿佛这个人对他来说毫无威胁。
只见墨一轻轻抬手,朝着那人的脚底滴了一滴化尸水。
那滴化尸水滴落在他身上,瞬间冒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
墨一看着手中所剩无几的化尸水,心疼不已,连忙小心翼翼地将盖子盖好,收进怀中。
“装傻弄鬼!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场,下毒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人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心中愤愤不平。
穆洛洛听了,顿时乐了:“哈哈,你可真是天真啊!
你猜你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嚣,不嫌丢人现眼吗?
再者说,本小姐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英雄,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
哼,像你这种既没本事又没脑子,就会欺软怕硬的人渣,实在令人厌恶……”
就在这时,那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你这妖女,到底给我下了什么东西,为何会如此疼痛难忍。啊……”
由于他一直死死地盯着穆洛洛,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成血水。
那恐怖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而穆洛洛却依旧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如同凶残的妖女一般。
而另外两人此时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满脸惊恐之色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拼命地想要挪动脚步离那人远点。
生怕一不小心沾上哪怕一滴毒血,落得和他一样悲惨的下场。
\"你猜?\"
穆洛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但这笑容在此时此刻却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那个人此刻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回应穆洛洛的挑衅了。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啃噬殆尽,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空气之中。
那种感觉犹如置身于无底的黑洞,无尽的恐惧笼罩心头。
那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嘶吼声响彻夜空,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划破寂静的黑暗。
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深深的绝望和痛苦,令人不寒而栗。
每一声都如同重锤敲打在人们的心弦上,让人心惊胆战。
没过多久,那人的嗓子因为过度嘶喊而变得沙哑无比,但痛苦并未因此减轻半分。
相反,它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愈发肆虐地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男人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煎熬,苦苦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杀了我吧!
实在是太痛了!
只要能解除我的痛苦,无论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如实相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