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半信半疑：“真有这么神？不是你随便编的吧？”
    “我骗你干嘛？”辰哥掐灭烟头，弯腰提起他自己的蛇皮袋，“行了，少废话，跟上。”
    两人沿着沙滩向更远处的礁石走去。路过一片低洼处，赵德柱眼尖地看到几只小小的泥鳅鱼正拼命挣扎着钻回水里，他一把抓住，笑嘻嘻地往袋子里一丢：“辰哥，你说这个能卖几个钱？”
    辰哥头也没回，声音有点不耐烦：“泥鳅？留着炖汤吧，卖不了几个钱，费事。”
    “切，小瞧泥鳅了不是。”赵德柱嘴上嘟囔，手下动作却没停。
    到了礁石附近，潮水刚退，缝隙里还积着不少海水。辰哥蹲下来，用脚拨拉了一下附近的泥沙，露出一片光滑的岩面。他拿起一根小铁钩，伸手往缝隙里一探，突然抬头对赵德柱招呼：“过来，这里有大货！”
    赵德柱连忙凑过去，看到辰哥手里的铁钩正慢慢拖出一只巨大的海螺。他惊呼：“卧槽，这家伙够肥啊！”
    “这还不算最大的，”辰哥笑了笑，把海螺丢进袋子，“再往里捅捅，估计还能摸到几只鲍鱼。”
    赵德柱听到鲍鱼两个字，眼睛都亮了：“鲍鱼？真的？我听人说，这一斤能卖好几百呢！”
    “那得看你抓的是什么品种。”辰哥已经娴熟地用铁钩继续搜寻着，“不过这片海域，八成是野生的，品相不会差。”
    赵德柱不甘落后，也找了根木棍，开始学着辰哥的样子在缝隙里戳来戳去。戳了好一会儿，总算从一块石头下刨出了一只小鲍鱼。他兴奋地大叫：“辰哥，真的有鲍鱼！”
    辰哥扭头看了一眼，笑了：“小家伙还挺有运气。这只个头不算大，拿回去勉强凑个数吧。”
    赵德柱嘿嘿一笑，把鲍鱼丢进袋子：“有就不错了，这可是我第一次抓鲍鱼啊。”
    “抓鲍鱼可不只是运气活，”辰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还得会看，会摸。你看这些礁石表面光滑的地方，通常没货。倒是那些长满青苔或者藏在阴影里的缝隙，才是好地方。”
    赵德柱听得连连点头：“明白了，还是你有经验。”
    两人继续在礁石间忙碌，赵德柱手脚麻利，连抓了几只大螃蟹和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鱼，脸上喜笑颜开：“这趟真值了，袋子都快装满了！”
    辰哥却没那么乐观，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袋子，叹了口气：“这种零碎的东西，量虽然够，但价格撑不起来。要想真赚大钱，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黄油蟹或者花蟹。”
    “黄油蟹？”赵德柱有些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肥美的硬货。”辰哥咧嘴一笑，“一只顶得上你袋子里这一堆。”
    “那还等什么？快找啊！”赵德柱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四处张望起来。
    天边的云开始堆积，海风也渐渐变大，潮水有了回涨的趋势。辰哥看了看天色，皱了皱眉：“抓紧点，这天气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赵德柱点头，一边继续搜寻，一边念叨：“要是能抓到那什么黄油蟹，回去我请你吃饭！”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辰哥嘿嘿一笑，又弯腰在泥水中探摸起来。
    就在这时，赵德柱忽然大叫一声：“辰哥！我抓到了个大块头！快来看看这是啥？”
    辰哥抬头一看，只见赵德柱正费力地从泥里拽出一只硕大的甲壳生物。走近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放下！这是马蹄蟹，不值钱还扎手！”
    “啊？”赵德柱一脸懵，“这么大个儿还不值钱？”
    “这玩意儿虽然大，但没啥市场，扔回去吧。”辰哥挥了挥手，继续忙他的。
    赵德柱失望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听话地把马蹄蟹放回了泥里。
    天色渐暗，袋子里的货渐渐多了起来。就在两人准备收工时，辰哥突然停住脚步，目光锁定在远处一片低洼地。他眉头一挑，低声说：“那地方可能有货，走，最后碰碰运气。”
    赵德柱跟在他后面，小声问：“真有好东西？”
    “去看看就知道了。”辰哥笑得意味深长。
    两人快步走过去，辰哥果然从泥里捡起了几只肥美的黄油蟹。赵德柱惊呼：“还真有！这回发了！”
    辰哥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工吧，这次收获不错。”
    赵德柱背起沉甸甸的袋子，脸上满是笑容：“辰哥，这次算我赚到了，下回还得带我来！”
    “行，等你赚够饭钱再说。”辰哥打趣了一句，迈步向岸边走去。
    “真是没见过这么多鹦鹉鱼堆在一起！”一个年轻人带着惊讶的语气说。他戴着一顶斑驳的渔帽，眼里闪着对海洋生物的热情。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摇头道：“这萧宇辰真是太能整活了，这些鹦鹉鱼一看就知道是特地养的，肯定贵。”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中华锦绣龙虾？”另一名男子插话，他指着柜子中间的一层，那里的龙虾比普通的要大上好几倍，“看这色彩，这体型，绝对是顶级货。”
    “而且还有魔鬼鱼！”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子惊叹道，“这么大的魔鬼鱼我是第一次见，肯定是深海捕的。”
    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好奇地问：“萧宇辰是谁啊？为什么你们都知道他？”
    “你不知道萧宇辰？”斑驳渔帽的年轻人看着他，似乎很惊讶，“他可是这附近海域的海产品王，什么稀奇古怪的海鲜都能搞到手，每次赶海都能带回些让人大开眼界的东西。”
    “是啊，上次他还带回了一只巨型海参，说是深海区捕的，那东西放在水缸里，简直像个小潜艇。”工作服男子笑着添油加醋。
    “这次看来也是准备大出血一番。”中年妇女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既羡慕又无奈的神色。
    “说起来，萧宇辰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船只和设备看起来并不比别人高级。”眼镜青年好奇地问。
    “哎，这就说到点子上了。”斑驳渔帽的年轻人低声说，“听说他有一些秘密的渔场，还有独特的捕捞技术。他的渔网据说是特制的，能捕到别的渔民捕不到的大物。”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规模的经营肯定风险也大。”中年妇女又接话了，“海洋资源这么珍贵，萧宇辰这么搞，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的。”
    “就是，可持续性嘛，我们也得考虑考虑。”工作服男子点头附和。
    突然，从人群中穿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走到柜台前，挑选起鹦鹉鱼来。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他。
    “这不是萧宇辰本人吗？”斑驳渔帽的年轻人小声说。
    眼镜青年好奇地看着萧宇辰，见他选鱼的手法熟练，动作干净利落。
    “萧大师，这些鹦鹉鱼是怎么养的？这么大规模。”眼镜青年忍不住问。
    萧宇辰回头，看了眼镜青年一眼，微微一笑：“这要感谢我们的养殖技术和对海洋生态的深入了解。我们尽量做到环境友好，尽可能模拟它们的自然生境。”
    “那这些巨无霸中华锦绣龙虾呢？”斑驳渔帽的年轻人也问。
    “哦，这些龙虾是我们用特殊的饲料养成的。我们研究了很久，找到一种可以促进它们生长但又不损害健康的方法。”萧宇辰解释着，一边继续挑选他的鱼。
    “萧叔叔，你今天可真厉害，捞了那么多海货！”萱萱一边跳着，一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有神仙帮忙啊？”
    萧宇辰哈哈一笑，把钞票往裤袋里一塞，笑着回道：“哪来的神仙帮忙？靠的就是我的经验和眼力！再加上你这小丫头的好运气！”
    “真的吗？”萱萱歪着脑袋，一脸天真地看着他，“那以后我也要天天跟着你去捞海货，这样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啦！”
    “行啊！”萧宇辰故作认真的点点头，“不过你得学会游泳，还得学会分辨哪些地方有货，哪些地方危险，要是学不会，我可不会带你去。”
    萱萱撅起嘴巴，认真思考了几秒后道：“那我明天就开始学游泳！萧叔叔，你可不许骗我！”
    “好，好，明天就教你游泳！”萧宇辰笑着应道，随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走吧，咱们先去集市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集市热闹非凡，叫卖声此起彼伏。各色的海鲜、蔬菜、水果摊位排成了一条长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咸腥味。萧宇辰带着萱萱在人群中穿梭，很快便走到了一家卖烧烤的小摊前。
    “老板，来两串烤鱿鱼，再来一盘烤虾！”萧宇辰大声招呼，随后蹲下来看着萱萱问道：“你想吃点什么？这次随便点！”
    萱萱眼睛发亮，指着一旁的炸小螃蟹道：“我想吃这个！”
    “行！”萧宇辰爽快地答应，转头对摊主说道：“再来一份炸小螃蟹，多放点辣！”
    “好的，马上就好！”摊主一边熟练地翻动烤架上的鱿鱼，一边笑着调侃道，“萧老弟，今天收获不错啊，这么大方？”
    萧宇辰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钞票，“那是当然，今天海货大丰收，光是那几只大龙虾就卖了两万多！”
    摊主听得连连点头，“厉害，厉害！最近海货行情不错，你这是抓住了机会。像我们这些守摊子的，可没你那么幸运啊。”
    萧宇辰哈哈一笑，不再多言，转头看向萱萱，发现她正盯着一旁卖糖葫芦的小摊流口水，顿时哭笑不得。
    “萱萱啊，你这小馋猫，吃的东西已经点了这么多了，还惦记糖葫芦？”
    “萧叔叔，糖葫芦很便宜的嘛！”萱萱双手合十，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买一串好不好？”
    “行行行！”萧宇辰故意板着脸，佯装不耐烦，“小馋猫，就知道吃，去吧，自己挑！”
    萱萱欢呼一声，小跑到糖葫芦摊前，挑了一串最大的糖葫芦，回来的时候开心得脸都红了。
    吃完烧烤，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宇辰带着萱萱朝着家里走去。路上，萱萱忽然神秘兮兮地问：“萧叔叔，你赚了这么多钱，准备干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存起来呗。”萧宇辰不假思索地回答，“将来要是遇到什么急事，钱就有用了。”
    “可你平时也不怎么花钱啊，除了买吃的和用的，没见你买过好东西。”萱萱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听村里的李大婶说，赚了钱就得享受，不能老攒着！”
    萧宇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反问：“那你说说，我该怎么享受？”
    “嗯……”萱萱托着腮帮子思考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我觉得你可以盖一栋大房子！这样我们就不用住那么小的屋子了，还可以种很多花和菜！”
    “大房子啊……”萧宇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盖房子可不是一两天的事，得等我再多赚点钱才行。”
    萱萱满脸期待地说道：“那你快点努力啊！我都已经想好了，房子前面种玫瑰花，后面种西瓜和草莓！”
    萧宇辰被她的天真想法逗笑了，“行，我记下了！不过房子盖好了，你可得帮我打理这些花草菜园子，不然我可懒得动手。”
    “没问题！”萱萱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我还要养小鸡和小鸭子，天天给你下蛋吃！”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萧宇辰爽快地应下，心里却对未来的日子多了一丝憧憬。
    回到家里，萧宇辰把今天赚的钱装进了床头柜的小铁盒里。这个铁盒已经装得满满当当，里面的钞票全是他赶海赚来的血汗钱。
    萱萱坐在旁边，一边摆弄着她的小鱼玩具，一边念叨着：“萧叔叔，你觉得明天还能抓到大龙虾吗？”
    “这个不好说，赶海全靠运气。”萧宇辰关上铁盒，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不管明天抓不抓得到，咱们都得努力，毕竟靠海吃海，可不能偷懒。”
    萱萱点点头，忽然问：“萧叔叔，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变得很有钱？像电视里那些老板一样，开大车，住大房子？”
    “有可能啊。”萧宇辰笑了笑，“但那些人都付出了很多努力，咱们现在也得一步一步来，不能急。”
    “那我也要努力！”萱萱认真地说道，“等我长大了，我要跟你一起赶海，一起赚好多好多的钱！”
    “爸爸，咱们今天买好多好吃的，好不好？”萱萱眨巴着大眼睛，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当然好！”萧宇辰哈哈一笑，“今天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还记得上次你说想吃的糖葫芦吗？今天咱们多买几串。”
    “真的？”萱萱一听，兴奋得跳了起来，“还有冰糖莲子！爸爸你答应过我的！”
    “好，冰糖莲子也买。”萧宇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目光中满是宠溺。
    他们走到集市，正值正午，集市上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摊位上摆满了新鲜的海货、农产品和小吃。空气中混杂着海风和饭菜香味，令人食欲大开。
    “快看，爸爸，那边有糖葫芦！”萱萱一眼瞥见了一个小摊，红彤彤的糖葫芦像是一排小灯笼似的挂在那里。
    “走，过去看看。”萧宇辰笑着拉着她过去。
    摊主是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妇女，见到父女俩走过来，热情地打招呼：“小姑娘，想要哪一串？这些糖葫芦可是刚刚做好的，又酸又甜！”
    萱萱趴在摊子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糖葫芦，指着最中间那一串说道：“我要这串，最大的这串！”
    “好眼光！”摊主笑眯眯地取下糖葫芦递给她，“小姑娘真会挑，这可是用最新鲜的山楂做的！”
    “多少钱？”萧宇辰随口问道。
    “一串五块，物美价廉啊！”
    “给你二十，找不找钱都行，多谢你给我家丫头做这么好的糖葫芦。”萧宇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十块的递过去。
    “哎哟，这位大兄弟还真是爽快！”摊主接过钱，连声道谢，“祝你们父女俩生活越来越红火！”
    “多谢，您也是。”萧宇辰带着萱萱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萱萱吃着糖葫芦，突然抬起头问：“爸爸，今天你不是赚了好多钱吗？为什么不多买几串呀？”
    萧宇辰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萱萱，你要是想吃，咱们待会回来再买。不过，咱们今天不仅要买好吃的，还要给家里添点东西，比如锅碗瓢盆，还有你喜欢的那些玩具，懂吗？”
    “懂了！”萱萱点点头，小脸上写满了认真，“咱们先买需要的，再买喜欢的，对吧？”
    “对，就这么聪明。”萧宇辰夸赞道。
    父女俩继续在集市上转悠。萧宇辰看到一个卖渔网和工具的摊位，停下来仔细挑选起来。摊主是个年纪稍大的老渔民，一看萧宇辰的气质，就知道这是个赶海的行家。
    “小伙子，这一看你就是行家里手。要买点什么？我的网都是亲手织的，结实耐用。”
    萧宇辰点点头，随手拿起一张渔网检查了一下质量，“这网确实不错，价钱怎么样？”
    “这张三百块，保你用三年不坏。”老渔民拍拍胸脯。
    “三百就三百，值这个价。”萧宇辰爽快地掏钱，“再给我拿两把耙子和一个收虾的筛子。”
    “哎，好嘞！”老渔民高兴地忙活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是有本事的，今天这单生意算咱们交个朋友。以后要是缺什么，随时来找我。”
    “行，多谢了。”萧宇辰拎着工具，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些装备又能让接下来的赶海更加顺利。
    转了一圈，父女俩买了不少东西，萱萱的双手已经拿不下了。她抬头看着萧宇辰，小声问：“爸爸，我们今天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是花了不少，不过咱们也赚得多。今天这笔投资，明天肯定能翻倍赚回来。”萧宇辰笑着安慰她。
    “爸爸真厉害！”萱萱崇拜地看着他。
    父女俩最后在一个小摊前停下，买了萱萱最喜欢的小兔子玩偶。她抱着玩偶，开心得不得了。
    “萱萱，玩够了记得收拾好。明天爸爸还得早起赶海，等赚够了钱，咱们就能住大房子，给你买更多玩具。”
    “我知道啦，爸爸！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厉害，赚好多钱！”萱萱握着小拳头，一脸认真。
    “好，等你长大，爸爸教你。”萧宇辰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一片温暖。
    “我说，这得多少斤啊？”王小强率先开口，声音都带了点颤抖，“我家海鲜店平时卖的鹦鹉鱼也就二三十厘米，这么大的头一回见！”
    “别说二三十厘米了，”李铁柱伸手比划了一下，“这起码五六十！是不是吃了什么‘海洋大力丸’啊？不然咋长这么肥！”
    周围的人哄然大笑，但随即有人低声嘀咕：“话说回来，这种规格的鹦鹉鱼，应该不好养活吧？萧宇辰从哪弄来的？赶海赶出这种大家伙，他不会有特殊门路吧？”
    “门路？门路能赶到这种规格？”王小强翻了个白眼，“这种规格的鱼，估计只有深海才有吧。一般人连见都见不到。”
    “咳，别小看萧宇辰。”人群后方，一个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几分悠然自得，“他以前可是打过几年‘大海工’，专挑深海沟的鱼。你们还真别说，他在这方面就是有点邪门。”
    “真的假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叫老吴，平日里就是个老海民，见多识广，但也喜欢添油加醋。有人忍不住问：“萧宇辰以前干过啥？说清楚点！”
    老吴却卖了个关子，慢悠悠地抽了口烟：“嘿，我就不说，反正你们问他本人去。他不爱吹牛，但做出来的事，比谁都能唬人。”
    众人一听，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抓住萧宇辰问个明白。
    “对了，还有那两只中华锦绣龙虾！”刚才被鹦鹉鱼吸引了视线的人猛然想起，伸手指向柜子另一边，“你们再看看那对虾，简直就像吃了核弹一样，壳厚得发亮，钳子跟我的胳膊差不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