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的肌肉其实不明显,只有用力的时候才会显现。
【难怪看她搬东西不费劲儿,就喜欢这种瘦而不柴的】
【姜姜有没有马甲线啊,露脐装应该很性感】
【姜姜一定会说:露脐装不好,肚子会着凉】
【?姜粉是认真的,姜且有这么老古板吗,她以前经常穿奇装异服】
【不是古板,是养生】
姜且昨天为了做事方便,特意穿了宽松的衣服,弯腰时被钉子勾破了。
今天就穿的紧身短袖。
身材显露无疑。
姜粉们过年了,不停地发么么么,老婆老婆我爱你。
康曼被拒绝后也不生气,羡慕的望着动作利落地姜且。
“昨天那么累,你胳膊和腿不疼吗?”
“不疼。”姜且说着,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转身朝楼上去。
康曼不敢一个人留在一楼,也跟着往上走。
二楼角落的房间,秋田打开衣柜,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头雕刻的娃娃。
他奇怪地拿在手里晃了晃。
【哥哥昨天都见鬼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莽,还敢碰来历不明的东西】
【这个娃娃好恐怖,总觉得她在盯着我】
【这种好像叫巫蛊娃娃,是用来下咒的】
秋田戳了戳娃娃的脸,“你叫什么?”
“我叫甜甜。”
背后传来微弱的童声。
秋田转身看去,一个小女孩背对他站在房间门口。
“哥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小女孩抬起一只手,指向右方。
秋田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不由自主的跟上去。
小女孩始终走在前面,她的头发枯燥,微微发黄,衣服很破旧。
秋田还注意到,她没有穿鞋。
“小妹妹,你是怎么进来的?”
庄园不是被剧组包了吗?外人轻易进不来。
“哥哥,走这边。”
小女孩带着秋田转弯,进入一间屋子。
房间本该是窗户的地方,居然有一扇门。
小女孩推开那扇门,外面是一片巨大的,望不到尽头的碧绿草坪。
【犬犬怎么了,他在跟谁说话?】
【可能是即兴表演吧,突然戏精上身,他之前上其他节目就这样抽过风】
【这房间好阴森啊,完全照不到阳光。。】
常见不见光的缘故。
这间屋子比其他的更加潮湿阴暗,漏水导致的水印到处都是。
摄像师不太想继续待,“秋田,咱们出去吧。”
秋田听不到别的声音。
“哥哥,你想去看看吗?”小女孩走过来,牵起他的手,带着他走向那扇“门”。
【犬犬的眼神不对,肢体动作也不对】
【确定这是建房装修节目,不是灵异逃生?真的很诡异,我总觉得他不是在自己走,而是被什么引导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前面的求别说了】
秋田已经走到了“门口”。
以极快的速度抬腿,跨了过去。
三米远外的摄像师大喊:“别跳!”
与此同时,一道影子掠过,冲至窗口。
她探身出去,抓住了下坠的秋田。
冷风吹过,秋田眼前的茵茵绿草瞬息变幻。
正上方,姜且正牢牢抓住他的手腕。
而他的脚下,是一堆废弃的,竖着钉子的木板。
他记得很清楚,这些木板是昨天晚上离开前,他们暂时放到庄园门口的。
是谁把它们搬这里的?
“我拉你上来。”姜且示意傻愣着的摄像师,“过来帮忙。”
“哦哦,好!”
摄像师放下机器跑过来,合力把人拉了上来。
康曼匪夷所思地看着秋田,“秋田,你为什么要跳楼?”
秋田余惊未定,浑身使不上力气。
过了几分钟,他后怕地回答:“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她带我过来的。我还发现了一个娃娃……”
他抬起手,掌心空空如也。
娃娃不知去向。
姜且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丑得诡异的木头娃娃。
“是它吧。”
“对,就是它!”秋田快速说道,“我刚拿起它,就听到有人叫我哥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小女孩!”
【这是第二起灵异事件了,真的还要继续拍吗?持续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这种地方不要久待,赶紧撤吧】
【说得容易,投入的钱怎么办?打水漂吗】
【六位嘉宾签下来少说要三千万,投资人的钱也是钱,我打赌,节目肯定会照常继续】
【拍电影、做节目见鬼的事多了去了,你们去搜下以前的港城的节目,好多老牌明星都遇到过脏东西,不也活得好好的】
木头娃娃满身怨气。
谁拿到,谁就会上钩,成为邪祟的祭品。
姜且离开宾馆前,画了几张黄符备着。
她取出一张。
驱邪咒后念完后,符纸无火自燃,点燃了娃娃的双脚。
姜且把它扔到地上。
娃娃就像活过来一样,僵直的身体居然在地上痛苦的挣扎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摄像师,都听到了凄厉的哭泣声。
姜且沿着哭声来到角落的柜子前。
里面缩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脸埋在胳膊里,害怕地抖着身子。
“姐姐,别伤害我,我错了。”
姜且弯下腰,朝她伸出一只手,“别怕,姐姐牵你出来。”
小女孩始终没有抬头。
将冰凉的小手,放入那温暖的掌心中。
可就在姜且拉她出来的瞬间,小女孩抬起没有皮肤的脸,张开嘴,一口利齿咬上姜且的手。
姜且像是感觉不到疼。
垂眸道:“松口。”
小姑娘的眼睛翻了翻,露出一片眼白。
姜且又说了一遍,“松口。”
小女孩身上那混浊的黑气,贪婪地缠上姜且的身体。
妄想将其吞噬。
“找死。”
姜且的手腕灵活一转,反向掐住小女孩的脖子。
平日里收敛的戾气扑向女孩,将她身上的鬼气蚕食殆尽。
巨大的恐惧袭来。
小女孩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就魂飞魄散了。
屋子里静得出奇。
不知过了多久,秋田颤巍巍的开口,“姜小姐,咱们可以走了吗?”
姜且回过身,脸色如往常一样淡淡的。
她说:“好。”
康曼缩着肩膀,在姜且靠近的瞬间,明显躲了一下。
虽然看不见,但姜且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势,像千军压境般令人恐慌、压抑。
情不自禁的,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