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代广场,人潮汹涌。
标语牌在空中摇曳,字迹醒目刺眼。
“华夏人滚回去!”
“抵制华货!”
黑体加粗的英文,如同利剑直指人心。
示威者们齐声高喊,音浪一波接一波。
口号声震耳欲聋,如同雷鸣轰响。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敌意的气息。
路人纷纷驻足,神情各异。
有人皱眉,有人摇头,有人附和。
警察在人群外围戒备,手按对讲机。
记者们举起长枪短炮,快门声此起彼伏。
路边的垃圾桶被踢翻,垃圾散落一地。
类似的一幕幕,在全球各地区上演。
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上,怒火中烧的人群涌向华企门店。
他们挥舞着铁棍,狠狠砸向橱窗。
玻璃应声碎裂,锋利的碎片四处飞溅。
有人抓起石块,朝店内投掷。
货架倒塌,商品散落一地。
示威者冲入店内,将电子产品摔在地上。
塑料碎片和电路板的碎屑铺满地面。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划破夜空。
防暴警察手持盾牌,快速列队前进。
他们高声喊叫,驱散暴徒。
橡胶子弹呼啸而过,击中几名闹事者。
催泪瓦斯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人群咳嗽不止,泪流满面。
伦敦特拉法加广场上,示威者高举华夏国旗。
他们用打火机点燃旗帜的一角。
火苗迅速蔓延,吞噬鲜红的布料。
浓烟升腾而起,遮蔽了广场上的纳尔逊纪念柱。
灰烬飘落,如雪花般洒向四周。
人群高呼口号,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有人拿出锤子,砸碎中国制造的手机。
碎片四溅,划伤了旁观者的脸颊。
警察吹响哨子,试图控制局面。
然而愤怒的人群已经失去理智。
他们推倒路边的垃圾桶,纸屑漫天飞舞。
汽油味在空气中弥漫,有人点燃了燃烧瓶。
火光冲天,照亮了广场上每一张扭曲的面孔。
非洲炎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工地上,尘土飞扬,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
远处,一群人影快速逼近,手中挥舞着木棍和铁棒。
他们的吼叫声盖过了机器的轰鸣。
“滚出我们的国家!”
“还回我们的土地!”
华夏工程师们放下手中的工具,面面相觑。
暴徒们冲入工地,将设备掀翻在地。
金属碰撞声和玻璃破碎声此起彼伏。
几名工程师试图阻拦,却被瞬间淹没在人群中。
棍棒雨点般落下,伴随着咒骂和怒吼。
工程师们蜷缩在地,双手护住头部。
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在黄土地上绽开暗红色的花朵。
工装被撕裂,露出下面青紫的皮肤。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尘土和血腥的混合气息。
暴徒们踢翻工地周围的垃圾桶,腐烂的食物残渣四处飞溅。
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引得一些人捂住口鼻。
远处传来警笛声,暴徒们四散而逃。
留下满地狼藉和几名受伤的工程师。
这件事传回国内。
某大型基建公司会议室内,空调呼呼吐着凉气。
董事长赵铁军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立即撤回所有海外项目!”
“我们的员工生命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他重重地拍打着桌面。
公司高管们低头交换眼色,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财务总监捏紧手中的钢笔,声音略显颤抖。
“赵总,这样会造成巨额损失。”
“我们可能要赔付大量违约金,公司资金链恐怕…”
他的话音渐弱。
赵铁军猛地转身,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你们还在乎那点钱?”
他的声音嘶哑而尖锐。
“我们的同胞在国外受欺负,你们却只想着赚钱?”
“身为华夏人,难道要为了金钱丢尽脸面吗?”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众人低头不语。
赵铁军深吸一口气。
“我决定了,立即执行撤回计划。”
“通知所有海外项目负责人,48小时内完成撤离。”
“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我们员工的安全。”
公司高层们纷纷点头,迅速投入行动。
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办公室内充斥着急促的交谈声。
邮件以光速传递,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出新的提示。
各地负责人接到通知,立即组织人员撤离。
工地上,机器的轰鸣声逐渐减弱,最终归于寂静。
华夏工程师们收拾行李,手指轻抚未完工的钢筋混凝土。
当地员工们围拢过来,脸上写满疑惑。
得知真相后,他们的眼眶瞬间湿润。
“你们离开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一位当地工人问道。
“这座桥还未竣工,我们村庄依旧与外界隔绝。”
另一人补充道。
赵铁军的决定在华夏商界掀起轩然大波。
几天后。
另一家负责海外电力设备建造的公司,也宣布全面撤回。
总经理李明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敲打着桌面。
“所有人员48小时内必须撤离,不得有误。”
他对着电话那头的项目主管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随后是一声叹息。
“李总,我们刚完成了60%的工程量…”
“我知道,但这是命令。立刻执行。”
李明放下电话,指尖轻揉太阳穴,额头皱纹加深。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桌上文件堆积如山。
远在千里之外的工地上。
工程师们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箱子咔哒作响。
沉重的机器逐渐停止运转,金属冷却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工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声音如蚊蝇般嗡嗡作响。
当地人脸上写满疑惑和担忧,目光在华夏工程师们之间游移。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水的气息。
工地上的喧嚣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安的寂静。
当地工人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们真的要走了吗?”
“我们的工作怎么办?”
“这座发电站还没建好啊…...”
华夏工程师们没有回应。
只是默默地装箱,将图纸和设备一一封存。
几天后,当地政府引入了西方国家的工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