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墙壁和摆放整齐的病床。
病床之间铺着柔软的地毯,给人一种安静舒适的感觉。
房间的一侧是一个巨大的药柜,里面摆满了各种颜色和形状的瓶瓶罐罐,瓶身上贴着标签,标注着各种神秘的魔药名称。
魔药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有刺鼻的、辛辣的、香甜的,甚至还有些难以形容的味道。
一些瓶瓶罐罐中不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里面的液体有着自己的生命。
医务室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吊灯上镶嵌着各种宝石和水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医务室显得更加神秘和魔幻。
而潘娅此时就躺在一张病床上,她苍白着脸,另一只手托着那只受伤的胳膊,看起来十分虚弱。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一些擦伤和淤青,可以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已经止住,但仍然染红了绷带。
潘娅还不时地咬紧牙关,似乎在强忍着疼痛,却又故作柔弱,想要引起别人的同情。
她想着,也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那个她一直对他有好感的男孩能够多注意她。
她打算在他面前表现得更加柔弱和可怜,引起他的怜悯和保护欲。
想到这,潘娅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故意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柔弱和可怜。
见此,医务室的护士长庞弗雷夫人瞥了一眼有些惺惺作态的潘娅,随即淡淡开口:“还好,只是胳膊受了点伤,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差不多了。”
闻言,潘娅只是漫不经心朝庞弗雷夫人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头期待地看向医务室的门口。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见状,庞弗雷夫人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即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潘娅的眼里亮了起来。
只见原本空荡无人的医务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是德拉科。
德拉科的金发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金色的麦浪。他的面容英俊而冷酷,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果断。
他走到潘娅床边站定。
见此,潘娅有些羞涩,她的眼睛眨呀眨,“德拉科,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
说完,她的脸都红了,像是熟了的樱桃。
闻言,德拉科皱着眉,他没有应潘娅的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开口:“我们的传言是你传的?”
听到这话,潘娅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
她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悲伤,仿佛她的心已经碎成了无数片。
她都伤成这样了,德拉科居然开口不是关心她的话?
难道是欣妮跟他说了什么?
潘娅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怨毒,但是她面上不显。
她的脸色苍白,泪痕挂满了双颊,仿佛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打击。
她缓缓开口,“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德拉科,你为什么突然要来问我…?”
说完,潘娅还轻轻的嘶了一声,仿佛牵扯到了伤口。
她轻皱起眉头。
看起来格外虚弱。
见此,德拉科也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就听见他在离开之前撂下了一句:“以后我不想听到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我想你也是。”
随即他就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潘娅感受出来了,他在和自己保持距离。
为了谁?
可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欣妮了。
又是她!
怎么哪哪都有她!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凶狠而锐利。
潘娅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嘴唇紧闭,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她的嫉妒之情如同烈火一般燃烧,几乎要让她烧掉了理智。
潘娅看着那处早已空荡荡的门口,眼里滑过了一些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她的脸色格外可怕。
…….
-
夜幕悄悄降临了。
晚上的霍格沃茨城堡格外寂静美丽。
当月光洒在城堡的尖顶和石墙上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神秘。
此时的城堡,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有风的沙沙声和远处猫头鹰的叫声,让人感受到了魔法世界的神奇之处。
在这样的夜晚,城堡内的走廊和大厅显得格外宽敞,蜡烛的光芒在墙壁上摇曳着,映照出古老的石墙和天花板上的精美雕刻。
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浮躁,只剩下寂静与安详。
欣妮刚从图书馆出来,因为她刚借了一本关于黑魔法的书。
她走在空旷的走廊上,正往宿舍走去。
月光如银色的薄纱,轻轻地覆盖在青石地板上。
欣妮就这么沐浴在月光下,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闪耀着银丝般的光泽。
月光的映衬下,欣妮的釉绿色的眼眸显得更加明亮和迷人,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这个寂静的夜晚里,美人在月光下发光,宛如一位来自仙境的精灵。
起码德拉科是这么想的。
他有些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一种很奇妙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一刻,就足以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德拉科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中。
德拉科的思绪变得混乱,无法集中精力,眼中只有她的身影。
直到欣妮走到他面前时,他才缓过神来。
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他试图保持冷静,但内心的激动却无法抑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
“德拉科?你怎么又在这?”
欣妮疑惑道。
她发现这个人很爱大半夜站在门口发呆。
这是什么怪癖?
欣妮奇怪的看了德拉科几眼。
“我….”
德拉科想和她交谈,但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他声音沙哑着:“我就是来跟你解释清楚早上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