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妮:…….
再一次无话可说。
知道他的固执,所以她无奈道:“好吧,那就结吧。”
“勉强答应你了。”
听到这句话,德拉科唇边才缓缓勾起了笑意,他的话语不容反驳。
“既然答应了,你就反悔不了了。”
随即他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原本的两张大床早已被他拼成了一张,就是为了方便他和欣妮睡一起的。
欣妮似乎是有些困了,她往后一躺,眼神里带了些迷朦的困意。
可下一秒,德拉科的动作却让她眼睛猛的瞪大,困意立马被驱散。
只见,德拉科正脱着身上的衣服,外套被他一把脱下,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
欣妮:!
“你你你…干嘛!”吓得她都快结巴了。
闻言,德拉科甩手将衣服丢到了沙发上,随即痞性一笑,灰眸暗暗。
“你洗完澡了,还不让别人洗?”
听到他是要洗澡,欣妮这才微放心,但马上她的心又再次提了上来。
因为德拉科已经将她的手反扣在被褥上,然后压着她吻了上来。
在意识模糊之前,她听见他说。
“接个吻?”
“未婚妻。”
德拉科的体温烫得离谱,就像是一块烧热的石块,又硌又烫。
她的手腕被他一只手按着,而另一只手则是箍住了她的腰,压的死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欣妮总觉得木屋里的温度又高了几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小了不少,小到她只能听见一阵嘭嘭跳着的心跳声。
可她分不清这剧烈阵心跳声是来自她还是德拉科,他们靠得极近,近到她分不清心跳频率的差别。
壁炉的火光幽暗了几分,可热意却半分不减,一直萦绕在屋子里,包围着她。
唇描绘着唇的形状,温度接触得如此相近,体温相互依存。
不知过了多久,欣妮才觉得久违的氧气重新涌入了胸腔之中,她喘着气,像是缺水的鱼儿。
她只觉得自己周身体温烫得吓人,刚一睁开眼,就发现头顶上投下来一阵幽幽的影子。
猝不及防的与一双暗如浓墨的眼眸对上了视线。
热意瞬间上涌到脸旁,她没去看他,只是两手挣开了他单手的禁锢,捂着脸没在看他。
见她这样,德拉科低笑几声,随即朝她沙哑开口。
“别挡了,不弄你了。”
“困了就睡吧。”
话说得简单,现在她怎么还睡得着?
随即德拉科起身将被褥一把拉过来,盖在了她身上,而后转身拿上衣物就准备去浴室。
拿完衣服复返再次经过床边时,看着她仍然蜷在被子里,德拉科就想笑,他将被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防止她透不了气。
“盖这么紧,也不怕闷到自己。”
闻言,她的头顶微微露了一点。
欣妮刚想出来呼口气,就听见他又说:“快睡吧,在结婚前我不会碰你的。”
“其他的,我自己解决。”
这话无端让欣妮觉得热意更甚,还不如不说,说了更尴尬。
见她还是不出来,他就轻拍了拍她躲在被子里的身影,随即朝着屋内的浴室走去。
…….
听见脚步声远去,欣妮这才拉开被子出来呼吸。
脸上的热意还没完全散去,就有缓慢复燃的趋势……
关闭着的浴室门上弥漫着朦胧的水雾,灯光昏暗,在一片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中,她似乎隐隐听到了几声破碎的喘息声。
像是难耐的,又像是诱人的……
她又再次盖上了被子,试图盖住自己那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跳,脸旁热意再次席卷而来。
屋外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可欣妮却觉得这雨声都不上她心跳的震耳欲聋。
搞什么。
真的是要命。
犯规了这样。
越想越尴尬,她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入睡,省的待会还得和德拉科碰面。
耳边淅沥的水声与屋顶落下的雨声似乎同频,带着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可能是因为天气湿冷的原因,欣妮包在暖和的被窝里,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
…….
等到德拉科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床榻上的那个身影已经把头探出来了。
轻声走近才看到那人已经睡熟了,恬静温柔的睡颜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德拉科竟然没忍住站在原地痴看了两眼,等后面反应过来时,他都有些嘲笑自己的没出息了。
她都答应嫁给他了,他还看不够。
德拉科都想笑自己。
随即他轻声走向沙发旁的那盏灯,将灯关上后,屋子里就只剩窗外散进来的隐约月光。
他德拉科轻声上了床榻,随即将她抄过来,环在了怀里,才安心躺下。
屋顶上的雨声落得缓慢,像是一首平缓的安眠曲,格外催眠。
夜已经深了,屋外的三把扫帚酒吧的喧闹声也逐渐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的世界里能感受到的只有滴滴落下的雨声和屋内滋滋作响的烤柴声。
幽幽宁静的淡淡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映了进来,成为了木屋里除了壁炉之外,仅存的光亮。
月光并不刺眼,柔和又幽亮,给屋子里镀上些梦幻般的光。
他将脸靠在她锁骨间,鼻尖全是她身上萦绕着的气味,令人安心又眷恋。
德拉科干脆不盖另一套被褥里,就一个劲要和欣妮盖同一套。
不过幸好他体温高,欣妮才没有被冷醒,德拉科抱她的力度紧紧的,像是怕她半夜梦游跑了似的。
又像条发热的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