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桉这边,被人追着到处跑。
他自信能跟公孙止打个差不多,但是他怕那渔网阵,被抓住就完了。
“姑娘,看来你爹不关心你啊”宋桉抱着公孙绿萼,一边跑一边开口。
此时的公孙绿萼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但听到这句话,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对啊,自己的爹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宋桉一路逃跑,然后来到了一处绝路,前面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小子,看你还往哪跑”公孙止追上来,很是调侃。
宋桉看了看身后的悬崖,心想这不会就是原着里那个吧,既然如此的话,反正他是主角,死不了!
“姑娘抱紧我”
闻言,公孙绿萼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天旋地转,她连忙抱紧了宋桉。
“绿萼!”看着跳下去的两个人,公孙止一阵惊慌,连忙上前。
但是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站了片刻,他就收敛情绪,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公孙绿萼,看着抱住自己跳下去的宋桉,只觉得这样也好,最起码有人陪她一起。
不远处周伯通看到了这一幕,转身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
噗通!
落水声响起,宋桉抱着怀里的人游上了岸,他记得这水里有条鳄鱼来着。
然后他也看到了不远处躺在那里的一个老妇人,面目狰狞,很是骇人。
“这是你女儿!”宋桉可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开口。
另一边。
公孙止来到了漼时宜的房屋,说了一下宋桉的下场,让漼时宜没了希望,也红了眼眶。
不过她还是会永远记得那位宋公子的,也不会和公孙止结婚,准备有机会就自杀,这样也能在黄泉路上陪一陪宋公子。
谷外。
“姐姐,天快亮了,哥哥还没回来”上官浅抬头看着鱼肚白的天边,脸上都是担心。
“再等等”云为杉也很担心,但是她还抱有希望。
但天渐渐亮了,直到太阳升起,宋桉也还是没有出来,她们的心沉了下去。
“不行,我要进去救哥哥”上官浅准备起身。
“你忘了他的话了吗?咱们先去搬救兵”云为杉理智一些,拦住了她。
“两个女娃娃,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一身黑还蒙面的人啊”
突然的声音吓了两个人一跳。
转头看去,是一个带着笑容的老头。
“你是谁?”云为杉挡在自己妹妹身前。
“哎呀,我是全真教的周伯通,我不是坏人!”
全真教?虽然名字没听过,但是这个天下第一教她们倒是略有耳闻。
“你见到过我哥哥?”上官浅很是急切的开口。
“你哥哥?应该是吧,他还救了我一命呢,那大剪刀可太好玩了,可惜用了一次就不能用了”周伯通一脸的失落。
“他人呢?”云为杉也是激动的开口。
“他跳下悬崖了,应该活不了了”周伯通可惜的摇摇头。
“你说什么!”上官浅和云为杉一脸震惊,还有不可置信。
“真的,我亲眼所见,被那个谷主逼到了悬崖旁,然后跳了下去”
闻言,上官浅步伐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云为杉面色苍白,好似要昏过去一样。
“我要给哥哥报仇!”上官浅抬起头,本来乖巧温柔的面孔,一下子就阴冷了起来。
“我们先回去,叫人”云为杉抓住她的手,不然以她们的身手,进去也是白搭。
“女娃娃,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虽然我老顽童不靠谱,但也知道有恩必报”周伯通开口保证。
“多谢前辈”闻言,两个人还是有礼貌的行礼。
“不客气不客气,那咱们现在去哪找人?或者我也去找几个帮手如何?”
谷内深潭。
宋桉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默默的翻烤着火堆上的肉。
嗯,这鳄鱼肉应该不错,一会皮扒下来还能做个衣服鞋子什么的。
“萼儿~你是不是喜欢那小子”裘千尺看着不远处的宋桉,上下打量着。
“娘~你说什么呢,宋大哥,有自己的心上人”公孙绿萼害羞的低下头,但也是连忙开口解释。
“心上人?哼,心上人有什么用,你爹连我这个连发妻都能杀,更何况什么狗屁心上人!”
“娘~你受苦了”
“唉,没事,现在能看到你,娘也是放心了”
说完,看向宋桉。
“小子!”
“啊?前辈有事?”宋桉回头问道。
“你只要带我出去,助我报仇,外面的金银珠宝随你挑选”
“前辈小看再下了,不用那些金银珠宝晚辈也会带你出去,只要到时候放了晚辈相救的人就好”宋桉可不相信这和老太婆,准备上去以后,去武器库找那两把剑,砍断漼时宜的脚铐。
“好!一言为定!”
“不过现在需要做个绳索,估计要一段时间,前辈可能需要等个三天”
“哼,在这谷底十几年我都熬过来了,更何况区区三天”
宋桉点点头,把烤好的肉递了过来。
“公孙姑娘”
“多谢宋公子”
裘千尺看着自家女儿的样子,心想这个小子长得倒也还行,跟萼儿倒也般配,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
等到之后他要是真愿意带我上去,助我报仇,那萼儿嫁给他又何妨。
三天后的绝情谷中。
公孙止为了夜长梦多,已经开始准备大婚事宜,就在明天。
金轮法王等人也被留下来吃杯喜酒。
“法王,咱们在这待着有何意思?”伊克西小声开口问道。
“哼,郡主不久前刚杀了我的师父,我要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不是自寻死路?”
伊克西很想说,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但还是没开口,毕竟他打不过对方。
此时另一边,漼时宜正在被丫鬟服侍着试穿婚服。
她一脸的黯淡,眼睛里也没有往常的神韵,这几天晚上,她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位宋公子英俊的面孔,很是替对方惋惜。
也可惜自己的心上人,刚见一面就没有了。
外面的日头西落,她已经任由摆布的尝试了很多衣服。
她也没有任何机会去自杀,丫鬟无时无刻都会注意着她,每脱掉一次衣服,还会搜她的身,避免她藏什么东西。
三天的时间里,她没有任何机会,本来想着咬舌自尽,但那股疼痛难以忍受,而且也不一定死。
不然那些被割掉舌头的,不还是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