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刘备后,刘稷感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当初要是抢在刘备前面去找张飞关羽多好?关羽不好找,到处漂泊,可张飞一个杀猪卖肉的,有自己的产业比较好找啊。
唉,上回去河间,陪着太后在地窖里,这娘们天天给自己“唱歌”,把自己给整糊涂了,咋把这些事给忘呢?如今再想招揽他们,几乎不可能了。
刘备走后,张飞问道:“大哥,刘稷让大哥任县令,大哥觉得可信否?”
“翼德,刘子贤既然已经答应,又何必失言于我?咱们兄弟都是白身,初来乍到,能给个县令,那已经是朝廷恩典。就像他说的一样,咱们都还年轻,又未立过大功,朝廷不可能一下子就给个太守,这不现实。”
“我等兄弟在洛阳并无人脉,若是回到地方,治理一方百姓,远好过在洛阳蹉跎岁月。”
张飞道:“都是淳于琼那厮,他要不是抢了张宝的脑袋,大哥何来没有功劳?”
“哎,翼德,即便我等兄弟杀了张宝也未必就能高升,若能做得一方县令,也不枉我等来洛阳一趟。”
第二天,娄雪听从刘稷的,买了很多绸缎布匹,首饰品。刘稷又给每人几块金饼。
严飞带着十几名亲兵死士,驾着三辆大马车,送三位美女回乡。
上车前,刘稷说道:“相逢便是缘分,各位姑娘回乡,稷替你们高兴,如果在家乡玩腻了,可以随时来洛阳找我,我的府门永远向你们敞开着。”
“三位请保重。”
“谢谢将军!”
“驾……”
马车走了,刘稷感觉就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娄雪说道:“怎么,舍不得了?你要舍不得放她们走,现在可以追回来呀。”
刘稷笑道:“三位夫人回娘家探亲,有什么舍不得的,过段时间她们还会回来。”
“啊?她们好不容易回到家乡,干嘛还要回来?”
刘稷笑道:“夫人,你自己去猜吧!”
娄雪想了一会,突然想通了,骂道:“刘稷,你无耻,连我都骗了,我上了你的当。”
“哈哈哈哈,可是你主动的哦,怎么能说上了我的当?”
娄雪脸都红了,:“哼,你这家伙心眼也太坏了,你给她们送这送那的,她们回到家里,一旦她们父母得知是你府上走的,肯定不会让她们再嫁人。他们会任你这个便宜女婿,哪怕就是让女儿做小妾也会愿意。原来你早就想好这一点了,所以才派人送她们。”
“夫人,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承认,再说我也没强迫她们。”
“行了,我要进宫了,今晚回来再来伺候你。”
娄雪脸红,这才刚……还有一些隐隐作痛呢。
刘稷进宫,直接来到书房。
刘宏见刘稷来了,:“子贤,你来了。”
“你看这一堆秦章,你处理吧!”
刘稷说道:“皇兄,这里面很多是这次平定黄巾请功的奏章,这个还得皇兄亲自批阅为好。稷曾做过他们的主将,如果由臣弟代劳,这不就有了徇私之嫌。”
刘宏道:“不,这个你批阅最好,有些家伙想假冒军功,你是主将,你更为清楚。”
“尚书台送来了很多任命书,想让朕恩准,有些肯定是有猫腻的。”
刘稷点头:“既然皇兄信得过臣弟,那臣弟就代劳了。”
刘稷也想趁此机会给刘备谋过县令。
刘宏或许有些完全不放心。喊道:“张让,你跟子贤一块看,今天有点多,朕去外面逛逛。”
“诺!”
刘稷走后,刘稷问道:“张公,逐郡逐县,县令可否空缺?”
张让道:“你问这个干嘛?没有空缺呀?”
刘稷笑道:“在攻打下去曲的时候,我为了鼓励士气,许诺了人家一个县令,此人名叫刘备,逐郡逐县人,我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张让道:“何必要逐县,目前安喜有个空缺,让他去安喜吧,安喜在中山国(郡)远好过逐郡。”
刘稷心想,怎么逗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历史上刘备就是黄巾之后立了一些军功,后任安喜县尉。看来这刘备跟安喜有原啊?不过现在任县令,比县尉要大一点了,高了一级。
“行吧,只要是县令就行,安喜就安喜吧!”
张让大笔一挥,刘备这安喜县令就成了。
累了近两个时晨,刘稷才忙完。张让说道:“子贤,你为何要骗咱家?”
刘稷说道:“张公,此话怎讲?我何时骗过您?”
“你不是说跟玥儿将来生个孩子跟我姓张,可你连碰都不碰她,这孩子怎么生?”
刘稷笑道:“张公,怎么这事你也过问?以前我跟她确实没有,但是前天晚上,我已经跟玥儿有过夫妻之实了,说不定她怀上都有可能了。”
“当真,你没骗咱家?”
“您要不信,去问玥儿。”
“哼,算你小子有点良心,玥儿为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得多陪陪她。”
“放心,我心中有数!”
这时刘宏来了,问道:“怎么样?”
“皇兄,已经忙完了。”
刘宏道:“来,跟朕对弈一局。”
“啊,皇兄,臣弟棋艺太臭了,不是你的对手,我还想去见见皇嫂呢。”
“见皇后不急,先对弈一局再说。”
没办法刘稷只好陪刘宏下棋。
刘宏问道:“子贤,朕送你的三位美人如何?”
“嗨,皇兄,我正要跟你说此事呢,这三位女子到了我府上,她们闹着要回家,我是一点腥味都没闻到,便派人送她们回家了。”
“哦,你干嘛放她们走?”
“皇兄,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怎能强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好色,英雄本色。可以风流,却不能下流。”
“这些女子进宫几年了,没有回过家乡,她们想回家,这也可以理解,况且,我已经有夫人了,何必再难为她们几个,这种事若不是你情我愿,看着也别扭。”
刘宏笑道:“子贤果然胸心宽广,是个爷们。”
“该你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