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公社吃早饭是他们两个商量好的。
最近他们吃的都很好,肉也不缺,就没必要去花那个钱了。
“小雪看来打野猪最挣钱了,我有一种有一夜暴富的感觉,那里还有这么多头野猪,要是打完都可以赚个一两千块钱了。”苏广白一边走一边道。
“要是你天天拿野猪去卖,估计用不了多久你都会被抓起来了,而且那里是内围,你以为不危险吗?也是我们几个运气好,要不然缺胳膊少腿都有可能,更有可能会丢了性命。”白慕雪无语道,你以为她不想啊,她也想呀,但是这么连续的卖野猪要是被发现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且每次每次去山上她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观察,要是听到一点危险的动静,她就改道或者停下来休息一会,只是苏广白没有发现而已。
她现在都可以听到附近周围一两百米的动静,要是有危险,她会提前避开,但每次用精力去观察着四周,她都会很累,也幸好他爸在厨房装的开水都换成了空间清水,时不时喝一口才没给他们发现他她很累。
“哦,也是,是我没想那么多了,那最近我们都不能去打那野猪的主意了。”苏广白也意识到了。
前段时间从县城回来还差点被打劫了,那是他们真没怎么行动,怕招人注意,还休息了两天了,这才这几天就又开始大意了。
“最近最好别去打那野猪的主意了,在附近山头走一走,或者在家休息休息吧,我们挖的药材不是还没有处理完吗?回去把它处理好,再把板栗晒晒选选,找个时间我们就要去公社或者县城把它们换钱了。”白慕雪道。
最近天气冷了她也不愿起这么早去山上了,来青山大队一直忙碌到现在,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反正现在钱财粮食她也不缺,柴也够烧了。
“那我们就在家休息休息几天吧,不是说就要交公粮了吗?”苏广白道,到时候交公粮牛车板车拖拉机拉不完的就要人力挑着去了,到时候他们肯定要去的。
“所以我们休息几天吧,到时候好交公粮。”白慕雪道。
“呐,小雪这些钱票给你。”苏广白看了看前后左右没有人就把刚收的钱票递给白慕雪。
“大哥,这些票据你有需要的吗?”白慕雪接过后问道。
“棉花票糖票肉票倒要一些。”苏广白也不客气。
最后票据平分,白慕雪出力最多,分138块钱,苏广白分50块钱。
开始是苏广白只想拿30块钱和那些票据的,最后还是白慕雪把钱塞给他的。
他只是帮抬了一下,没有出去打野猪就分了50块钱加这么多票据,苏广白对白慕雪一阵感激。
两个人9点多才回到家。
这时候除了苏半夏,其他人都上山去了。
“哥,你们回来了,厨房锅里还热着红薯跟杂粮粥。”苏半夏道。
“好,我们先去吃早饭,等一下再来一起洗药材。”苏广白回道。
吃完早饭,几个人把药材都清洗好晾干,然后该晒的晒,该炮制的炮制。
这一忙碌就到了下午。
炒制好药材他们才开始做午饭吃。
中午周国栋他们没有回来。
炒制好药吃完中午后,白慕雪从房里扛出一张椅子,躺在院子里面晒太阳,顺便睡个午觉。
他们看着小雪这个操作也回房把椅子搬出来。
这个椅子先是白慕雪去队里面订的,后面他们几个看着很实用,也跟着去定了,现在是每人一把椅子,夏天的时候,他们还经常搬椅子看到外面乘凉了。
“小雪,你们太悠闲了吧。”何美丽推开院门看到这景象忍不住羡慕道。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白慕雪抬起头道,现在才三四点钟太阳都没下山就回来了。
“山上没什么好找的了,我们也走累了就回来了。”钱招娣道。
“没什么好找的了,那我们这几天就别上山了,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白慕雪道。
这个时候上山的都是柴没有打够的社员们,该找山货的基本上都已经找完了,山上也稍微清静下来了。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太远的地方都不想去了。”钱招娣道。
“好舒服啊!”这时候何美丽也回房把椅子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面躺着。
“美丽你这速度,我也搬椅子出来躺一会。”钱招娣道。
“对了,今天早上广播通知了,明天开始交公粮了,早上6点的时候男同志都去仓库集合。”苏半夏突然道,差点她都忘记说了。
“广播通知的呀,我们在山上听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我们是拉板车还是要挑粮食?”周国栋问道,可别挑呀,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呢。
“不知道呀,明天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苏半夏道,明天也想去凑凑热闹,听说每次交粮都很壮观的。
“都说妇女顶半天了,怎么还要男同志去,女同志都不用去的吗?”周国栋抱怨道。
“国栋哥,你可以去跟大队长反映反映呀?”苏半夏道。
“你傻还是我傻呀?还去反应?一去肯定会被骂。”周国栋一副你是傻子的表情。
“是你说的呀,你不去反应反应,要是反应成功了,我们女同志都得去挑了,不过到时候小雪要是去的话,你们男同志还不羞愧想死?”苏半夏快速的道,小雪一个顶两,不,一个顶三。
“我们大队人多,又有拖拉机几辆牛车,加上有男同志去就够了,就不需要女同志了,听说其他大队男同志不够的话,女同志也是要去的。”苏广白道。
“我也听说了,不过幸好我们青山大队比较富裕。”钱招娣道。
“是啊,我们青山大队在整个公社可是数一数二的富裕大队,听说好多大队的姑娘都想嫁到我们青山大队呢。”何美丽道,听在一起上工的大娘们说的。
“哎,上次不是听说吴书记家的小儿子要结婚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呀?”白慕雪突然想到马婶子说的事。
“是呀,这么久了还没传出具体消息呀?”何美丽也奇怪。
“有没有一种可能已经说了具体时间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苏广白插话道。
这一段时间他们都是早出晚归的,都没见过几次队里的社员,遇到的都是浅浅打一个招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