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鼎三六三章沉浸旧梦不愿醒心思沉重被土埋多年前,黑鹏族。
一位身材魁梧男子正攥着手上的黑鞭站在一处土包之前怔怔出神,他正是黑小花。
可是为父好不容易为你诓到的!义父以后不在身边,便将这本《无骨棍》传授与你,希望你以后好好修炼,千万不能懈怠。」
每当沉默下来,黑小花拿起黑鞭,耳边总是能响起黄酉的话语。
我便取这纤纤二字为名,一来是因为这黑鞭外观同你一样纤细,二来是为了让你以此言提醒自己,时刻不要松懈!」
想到此处,黑小花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苦涩,自言自语道:
?妙啊!这听上去就十分霸气,比那要阳刚许多!」
就在黑小花自言自语说得热闹时,身边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脆响,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二人才刚向那边走去,就见到黑小花面色铁青地站在他们面前。
二人面色一白,忙跪不迭。
黑小花打量了二人一眼,便明白了声音来源,没好气地嘀咕道。
二人没有听清,小心翼翼问道。
黑小花心中不爽,皱眉道。
左边那人话未说完便被另外一人捅了捅身子,然后急忙改口:
黑小花面上不悦退去,点头冷笑。
这二人是黑鹏族的巡逻守卫,是听到异常才过来查看,见到黑小花在这也是有些意外。
黑小花将黑鞭别回了腰间,没好气地丢下两个字抽身便走。
可就在他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却忽然停顿了片刻,指了指左边那人手上的长剑:
这人攥了攥被磨断了的腰带,点头如捣蒜。
确认过黑小花彻底离去,这二人才敢长出一口气,看了眼黑小花之前所在的方向。
右边那人好奇问道。
左边这人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然后故作神秘道:
见到这人紧张兮兮,左边这位再也绷不
住脸,哈哈笑道。
…
就在黑小花折腾正欢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丢下一句话,黑小花便转身开门去了。
来人是送东西的,急急忙忙将物品交给黑小花。
黑小花只是掂了掂分量,然后看也未看就将其揣入怀中。
见到眼前这人还在原地杵着,黑小花摆了摆手,
来人躬身行礼,然后急忙转身离开。
只是一边走着,他一边暗暗奇怪:花爷房中明明没有半个人影,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重新回到房中,黑屰对着桌上的一块黑色木牌骂骂咧咧着。
又撒了好一通火,黑小花又是口干舌燥又是心中郁闷,不知道黑屰现在情况如何?
自从来到黑鹏族,他连半日也没有松懈过,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在一番刻苦训练之下过后,他整个人竟好像是充了气一般,从一个身材瘦弱的膨胀成一个壮汉!
刚开始来到黑鹏族时,这些黑鹏族人还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时至今日,几乎每个轻视他的都在他手下吃了大亏…
时至深夜,黑小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当他摸到了胸口包裹的时候,却是一个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小花再也没了半点困意,扯过衣服在身上一披,然后推门而去一气呵成!
路上,他越想越是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只要这件事情结束,日后只要有人听到黑小花这个名字,就要畏惧三分!
黑鹏族门外哨岗上,有人厉声训斥道。
旁边那人急忙低声制止。
果然,话音刚落,二人便见一道熟悉的壮硕身影从黑暗中现出轮廓,然后又消失在了哨岗下的火光之外。
闻言,这人急忙压低了声音,
另外那守卫苦笑道:
…
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黑小花忽然有些犯难。
有关灭蒙族的故事,他只是从黄酉那里听说过三言两语,然后便一时热血上头寻了过来。若是早知道此处是这种状况,他就该多做一些功课,先了解一些灭蒙族,而不是一门心思钻研如何将杀人越货与强抢民女这两件事合二为一…
黑小花打了个呵欠,在旁边一处荒芜的田地拾掇了一些野草在一个避风地方搭了个窝。
也许是因为出身缘故,黑小花对这种简陋条件倒是没什么挑剔,既然窝已搭成,便身子一钻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为何,黑小花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
在梦中,他又回到
了跟着义父练习的时候,虽然那时的确疲惫,但每日都是无忧无虑,不会像今日这般这样沉重…
说起沉重,这本来应该是一种心中负担,但奇怪的是,黑小花竟明显感觉现在自己正被这种沉重压得喘不上气来…
睁开双眼,黑小花立刻明白了自己为何会睡得如此踏实,原来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人用泥土掩埋了起来。
黑小花膂力惊人,腰上一撑便将身上泥土顶了起来!接着只见他顺势将身子一翻,换作面下背上,竟然借助双臂支撑破开泥土抽身站了起来。
掸去了身上泥土,黑小花嘴上骂骂咧咧,就要离开原地。
就在此时,一道如黄莺般轻灵的声音在不远处发出了一声惊叫。
黑小花转头看去,只见发出惊呼的是一位身着青衣的妙龄女子,正背着个竹篓瞠目结舌。
黑小花本来不想管这闲事,但见到此处左右无人,还是微微蹙眉向着女子走去:
那女子二话不说,竟一跃而起给了黑小花一巴掌,扇得后者眼冒金星。
说着,黑小花忽然感觉头皮发麻,探手一摸却撕下了一张黄符,
将黄符随便一扔,黑小花转身就走。
女子嘀嘀咕咕道。
黑小花闻言一个踉跄,再次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这女子身后竹篓竟然背着满满泥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歪着鼻子道:
见到面前的女子皱着琼鼻,肉嘟嘟的小脸上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透露着无辜,看上去年纪应是不大,黑小花实在是生不出半点火来,只能低声训斥道:
黑小花长叹一声,他从来没有如此无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