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欺负瞳宝了好不好
作者:折洇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最新章节     
    瞳榆还在自顾自嘀咕:“这不要啊,不要就不要。”
    “等———”
    谢千延眼睁睁看着金卡离他而去,到了瞳榆的包包里。
    这才看到,她明显是有备而来,特意背了个小钱包。
    就只能放下卡的那种。
    祁钺走过去将人揽怀里,推推镜框:“谢叔,还好吗?”
    他说话时,言笑晏晏,眉眼温和。
    丝毫看不出是幕后的黑心策划者。
    谢千延嘴唇哆嗦,指着他:“你你你……”
    话都没说完,眼一翻,晕了过去。
    瞳榆乐的不行,再医院里几乎要蹦起来。
    芜湖,以后请叫她钮祜禄·演戏小天才·富婆·瞳榆。
    踢开病房门就对着许哗一阵揍。
    拳打脚踢+人身攻击
    嫌他叫的吵,瞳榆又拿了个奶嘴塞进去。
    祁北直接炸了:“太太!那是祁西给我买的奶瓶!”
    瞳榆:“……”
    她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你们,玩的那么好?”
    祁北化身祁小北,在床上扭成蛆。
    这其实其实是他从医院拿的崭新的。
    祁西不知风评被害,只知道出来时太太拍了他好几下,眼神饱含深意:“蘑菇头,祝你们幸福。”
    祁西:?
    *
    瞳榆最怕的就是要杀祁钺的人是国家爸爸。
    现在好了,原来只是人家小舅子。
    许哗将会迎来生不如死的酷刑。
    浴室门被打开,腰腹松垮系着浴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瞳榆撩起桃花眼,一眨不眨。
    一举一动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冷峻,身形优渥,凌乱湿润的黑发贴在眉眼。
    唇形性感,殷红似血,迈步而来时胸膛处的肌肉纹理越发清晰。
    水珠顺着祁钺眉骨滑落,浅褐色的眸似被渲染,辗转幽暗深邃。
    他掀了掀唇,被水汽蒸腾过的嗓子格外性感缭人:“祁太太,时间已过,我来讨偿。”
    说话时手臂抬起,指了指十二点已过的表盘。
    当时两人说好,先欠着补偿,一星期后瞳榆想不出来就该祁钺讨偿。
    瞳榆扁嘴,揪着他的浴袍晃啊晃。
    “才过去一分钟,不算不算,让我一下怎么嘛。”
    她也刚洗漱完,穿着浅蓝色吊带睡裙,肩颈处系着蓝粉蝴蝶结。
    桃花眸氤氲着浴室蒸汽,水润明亮,又纯又欲。
    身子晃动间,弧度清晰可见,锁骨精致细腻。
    祁钺眼神稍暗,之前,这里都会有他的标记。
    最近太忙,痕迹已经消了。
    不过没关系……
    今晚,月色浓郁,阴云压梢。
    锁骨一疼,瞳榆眼里还挂着泪,撅着嘴就开始推人。
    “走开走开呜。”
    天旋地转间,主动权就来到瞳榆身上。
    大掌为女孩拭去泪水,嗓音温柔性感,极尽安抚:“不欺负瞳宝了好不好?”
    小小的人儿受了欺负,抽着鼻子点头,唇破了一角。
    手下腰肢纤细,似轻轻一掐就会断。
    那双幽暗的眸越发深邃,声音缓缓徐徐。
    在人终于被安抚好,放松警惕时。
    大掌轻而易举带起纤细腰肢,在瞳榆尖叫哭泣中狠狠往下。
    大灰狼总是温和伪装,循循善诱,将小白兔吃干抹净。
    *
    第二天,瞳榆是被抱着下楼的。
    祁伯一脸姨母笑。
    佣人害羞低头。
    沈弋满脸不解。
    支着下巴对着瞳榆弯唇:“小同学,你还小?”
    真娇气。
    瞳榆腰疼,再也不信狗男人的话了。
    被祁钺喂了口粥,瞳榆边扶腰边凶巴巴瞪他:“你懂什么!”
    清晨的嗓音格外倦懒:“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懂的。”
    想着,沈弋恶趣味的眸盯着瞳榆的腰:“吃饭揉腰,该不会是昨晚摔了吧。”
    瞳榆:“……”
    祁伯和一众佣人:“……”
    祁钺翘起了唇。
    三舅子不懂啊,那就行。
    免得跟沈澜那家伙一样,拿刀就要砍他。
    说谁来谁就来,东西南北就算是跪着也没能把人拦住。
    沈澜揪着个老头就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瞧见饭桌上的沈弋当即两眼一黑。
    他在祁家那么久,一直过的保镖小乞丐的待遇,有时还被扣饭,哪上过什么主桌。
    指着祁钺,像个怨妇凄声:“你他妈让他上主桌!!祁钺你丧不丧良心!”
    可能是被身边的石匠传染了,沈澜都学几分调调。
    石匠被扔在地上,望着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哇哇大哭。
    “偶买噶呜呜妈咪,亲爱的母上大人,我想回家。”
    祁钺微不可察挑了下眉,还有些意外。
    不应该,他是让人在沈澜老巢放了两把大火,还有些内奸。
    怎么着,也能拖个半个月。
    现在看戏就行了,祁钺抱着瞳榆喂吃的。
    沈澜和沈弋揍起来。
    准确说,是沈澜单方面碾压。
    琥珀色眸华魅诡谲,扬起一拳就狠狠打在沈弋脸上,丝毫没留情。
    沈弋被打的脸偏在一边,碎发懒懒垂在眉眼,肤色冷白,身子单薄。
    侧脸对着瞳榆的方向,轻启唇:“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惹到你了,但这样……”
    手指蜷了蜷,他像是欧洲贵族里的忧郁王子,轻轻破碎,“你开心就好。”
    瞳榆这口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祁钺抱着人眯了眯眼,危机感一下子蹭的上来了。
    沈澜有些不明所以。
    换做以往,这人不应该拿枪抵在他额头,满脸凶戾吗?
    有时候甚至还会恶趣味地笑了笑,那将发生惨案。
    不管如何吧,他这副样子让沈澜很是不爽。
    扬起拳头又一拳过去,“装什么呢,是男人就打一场!”
    他们几个最是了解对方,其实对瞳榆这个妹妹都没什么感情。
    有的也只是一点好奇兴味,他算是三兄弟中,性格最好的。
    另外两位……
    沈弋探索好奇事物的办法通常是见血,残忍,窥探。
    大哥是个极度自我的残暴利己主义,对于会左右他情绪的人、哪怕一丁点,必将抹除。
    总之没一个正常人。
    沈弋又挨了一拳,这下脚步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黑色运动服下,仅露出的脚踝,手腕,都带着病态的苍白。
    像是在水中泡了三天三夜,单薄脆弱。
    瞳榆这下彻底忍不住了,拍桌而起。
    “沈澜!你干什么一回来就欺负人!”
    沈澜:???
    祁钺手搭在瞳榆腰上揉着,闻言啊了声。
    顿时附和着点头,眼中谴责:“你太过分了。”
    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