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虽然觉得是在梦里,但是尝试了很多办法也没能从梦中醒来,生疼的脸颊和屁股上的触感告诉她这是现实。
她只能张大嘴巴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无名。
因为狂徒的品质太高,所以刻俄柏吃了两块就开始撑了,正在追着阿咬玩。
满脸呆滞的夕,被阿咬撞了一下,接着被刻俄柏撞了一下,虽然腰疼,但是还是觉得这不太现实。
因为年给无名分享的自带调料做成的劲爆辣狂徒铠甲凉拌切片,被无名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还评价了一句辣味太大没有盐味,不太好吃。
此时的阿咬已经被刻俄柏追上,被抓住当成磨牙棒之类的玩意,随着头皮被刻俄柏的牙齿打磨,阿咬做出了像是抛媚眼一样的表情。
莱欧斯吃饱了所以没有想着对自在下手,正在接受着玛露希尔的说教。
夕不想听,因为她听了几秒,全是关于想吃自在和阿咬的......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烂在地里。
无名吃饱了,爽滑的口感让他多吃了亿点,原本以为上面的毛糙会很刺口,但是实际上吃进嘴里还挺顺滑的。
而风暴聚集被焯水之后做成了酱料,年感觉这个酱料有点过于黑暗了,魔鬼辣椒和浓缩薄荷脑的味道,但是意外的和凉拌狂徒十分适配。
这里能够把狂徒当成正常食物吃的只有年和无名,其他人吃了几片就感觉有些过于燥热,就像是吃了很多人参。就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一起吃的大胃王刻俄柏和嵯峨,都没吃几片。
为了不浪费食物,无名吃了绝大多数的量。
这期间最受煎熬的应该是夕,因为她的屁股一直被黎掌柜注视着。但是她现在已经放空了脑袋,黎掌柜的鄙视从她光滑的大脑上滑过。
直到无名和年剔着牙向她走来。
“你宅在画里的逍遥日子结束了!跟我去罗德岛被黍骂!”来自年。
“你创造小世界享受师生恋的日子结束......”夕宝像是压榨出了这一辈子所有的运动细胞,冲到无名面前捂住了无名的嘴。
要是让黎听到这个怕不是要社会性死亡?
她转过头去,看到了黎直勾勾地看着她。
“原来你这么多年不愿离去就只是为了我?”黎吐出了夕宝心中的痛。
夕宝没有回复,她只是默默地看着黎。
直到无名有点憋不下去了舔了一口夕的掌心,把夕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怎么随随便便舔美少女的掌心的!”
夕一脸嫌弃不知道把手上的口水擦在哪里,看了一眼无名的衣服,擦了上去。
她重新酝酿了气氛。
“你不知道,如果我离开了这里,这幅画终究会失去灵性,然后消失,这个世界是为了你而画......”
“我不是她。”黎打断了夕的告白铺垫。
夕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一切力气,说出那三个字。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我?”
沉默,长久的沉默,直到黎转身想要离去,夕痛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因为我只有你。”
夕作为岁的碎片,不知道何时会被抓回去熔炼变回岁,那个时候,她的记忆,她的存在,都会被抹去,她受够了喧闹更受够了孤独。
她无法忍受
“说白了你就是想在这陪黎掌柜呗,如果我让黎掌柜可以走出画是不是你就可以跟我走了?”
玛德无名!情绪渲染得这么好了,表白都已经表白完了就差时间两人消化消化说不定就叠在一起了你干什么呢!
黑冠不再隐藏,无名一把抓住黎掌柜的脑袋顷刻炼化......
时间先退回半分钟,阿米娅和维什戴尔等人刚刚进来。
此时距离无名离开罗德岛仅仅过了半小时。
重女们追到这里花费的时间不长,主要是,博士那个家伙在追无名的时候平地摔了,她们还得负责去把博士送到医疗部。于是耽搁了不少时间,甚至连吃的都没混上。
她们一边骂着博士,一边走进了这个破茅屋,下一秒传到这里,她们的正对面,无名抓着一只菲林的脑袋,头上黑冠显现。
小兔子还在骂骂咧咧,维什戴尔用手肘肘了肘阿米娅,但是由于身高的问题,肘在了阿米娅的脸上,阿米娅捂着脸张着嘴一脸你踏马不想干了就给我滚出罗德岛的表情看着维什戴尔,然后顺着维什戴尔的手指,看向无名。
啥玩意?无名脑袋上那个黑乎乎的玩意是啥?怎么像个王冠?
阿米娅的脑袋上也浮现出了黑冠。
维什戴尔双手抓着阿米娅的脑袋,看了看阿米娅头上的黑冠,看了看无名头上的黑冠,再看看阿米娅头上的黑冠。
阿米娅重重地拍开维什戴尔的手,双眼迷茫。
可怜小阿米娅,她像是找到了真相一样浑浑噩噩地说——
“我这个黑冠肯定是假的,那个才是真的,特蕾西娅没死,她只是,不想要我了而已。她还特意换了个性别,甚至特意把自己的记忆清除了。我已经不是特蕾西娅最爱的宝贝了。比起卡特斯她更喜欢佩洛,她最爱的小孩是刻俄柏。她不爱我了......”
然后小阿米娅就开始蹲在地上掩面小声抽泣,维什戴尔开始安慰,玫兰莎也在尽力,只有埃芒加德站在原地不知道咋办。
咋办?罗德岛最高领导现在蹲在地上哭,咋个办?我好像又不是和她们特别熟,但是我又不能站在这干看着。爆了!直接跟无名爆了!玛德不想了!把这个锅丢给无名让他自己烦恼!
埃芒加德开始热身,她压着腿,准备冲刺。
“完全炼化!看,这是你的虚拟老婆黎掌柜的。”无名将已经复制进黑冠的黎喊了出来,两个黎面面相觑,无名皱了下眉头,“夕,你过来看看你准备让哪个当你大老婆。”
多哒!埃芒加德一个大飞脚踹在无名腰间。嗯,不是调情,直接擦了过去,她再一次蹬空了,胯部第二次与地面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