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到六月中旬,离着考试越来越近,张震也有点担心弟、妹的成绩,决定尽量少打电话省得打扰他们学习。
他又给叶小妹打了个电话,问她人才招聘的事。
叶小妹在省城安排了两次,然后联系香江林诗瑶和光州老郭,让他们也帮忙输送一些人才过来。
叶小妹还告诉他,老周倒是介绍了一个全面管理型人才。
这人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生,还在国际着名企业担任过高管。
回国后在一家中型企业做厂长,后来因为事故辞职在家。
非常符合张震需求,建议他亲自上门一趟来个礼贤下士。
目前张震也感觉到了零零碎碎琐事太多,而叶小妹管理一个公司还行,头绪多了之后目前的她稍微显得能力不足。
所以急需一个全面人才,像是大管家一样,把所有事情梳理好。
这样张震会轻松很多,一门心思只放在发展方面就行了。
现在老周介绍的人,很合心意,不过此时他还在等螺丝国的消息,暂时没心思回泺南。
只好暂时放下,等回去的时候再拜访那位人才。
二人又在电话里对了一下账目。
现在账面上明的资金有一千万,这些都是正经销售古董,和批发服装电子产品的流动资金。
还有四千多万的现金,是兑换外汇所得,这些暂时还不能放在明处。
但是可以用来收购古董和螺丝国需要的物资。
另外就是外汇,美刀还有一百八十多万,外汇券二百多万。
这些外汇张震暂时不打算动用,以备螺丝国那边有不时之需。
张震下一步主要方向放在螺丝国,争取在夏季结束之前,将那边的路都趟熟了,还有就是拿到矿产开采权和一块合法的土地。
张震让叶小妹加大收购力度,另外让她联系猴子他们尽量多发展人手,将能去的地方都扫一遍。
今年过后这种黄金时间就所剩无几了,所以必须分秒必争。
张震打电话的时候,远在几十公里之外的京城郊区一所医院病房之内,菁子正在轻声安慰病床上的小岛。
“小岛君,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乃成功之母,你只是一时失利,咱们肯定会扳回胜局,请振作起来。”
惨白的灯光照耀着病房里白色的装饰,映得小岛脸颊也是一片惨白,感觉像是遗体告别似的。
这货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说道,“我不甘心啊,我竟然输给了一根冰棒,我......”
菁子轻轻叹息道,“不,你输给的那人不简单,上次我就被他骗了三百万,一开始我还没认出来,后来才感觉到绝对就是他。
另外赵军、横路都是被他坑了,再加上你,我怀疑他在针对咱们。”
小岛猛地一挣,双眸瞪起怒道,“我这就安排人去调查他的行踪,然后,咔嚓一刀来个痛快。”
这货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姿势,结果还把脸上的烫伤戳破了,呲出一股脓血,疼得他吱呀怪叫。
菁子摇头道,“小岛君,这样没有任何意义,我要让他一件古董都收不到,然后赔光所有家底,最后一无所有,这才解恨......”
下午时分,张震和槐婷婷驱车来到了工农体育馆,老师给的任务必须完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场音乐会只当是陶冶情操了。
此刻体育馆外已经人满为患,到处高悬着彩旗和横幅,停车场上也停满了各种车辆。
要是在几十年后,这种纯粹民族音乐,估计没多少人感兴趣。
可在这个年代娱乐匮乏,但凡有点动静都能吸引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
张震停好了车,拎着饮料手牵师姐的小嫩手,顺着缓缓人流向检票口走去。
恰在此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咦,张震,你老师怎么没来?”
循声看去,只见那位叶教授和另外一位年龄相仿的阿姨出现在身后。
张震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急忙陪笑道,“叶老师好,我老师他突然不舒服,怕浪费了票,就让俺俩来了。”
槐婷婷也大大方方地叫了一声老师好。
另外那位阿姨焦急道,“哎呀,他哪里不舒服?去看医生了么?”
叶晓沙冷哼一声道,“行了,别信这套,文馨咱们走去看演出。”
叫文馨的阿姨,满脸担忧之色看向张震,“这位同学,你老师真的没事么?”
张震和槐婷婷有点懵,这究竟是谁对老师有意思?
此刻张震不好再说谎,装着憨笑道,“确实有点累着了,不过现在问题不大,就是不想出门,阿姨您别担心哈。”
叶晓沙瞪眼道,“什么阿姨,你们要叫师母!”
张震和槐婷婷更是懵,这八字没一撇呢,怎么就叫师母了?
叶晓沙似乎看出二人什么都不知道,冷哼道,“她真是你们师母,不信可以回去问那个浑蛋。”
浑蛋是谁?张震和槐婷婷都不敢搭腔,这里面必定有隐情。
张震琢磨今天齐老让自己和师姐来参加音乐会,肯定有深意,兴许就是让自己与眼前这两位接触。
他沉吟道,“叶老师,一会儿看完音乐会,能不能耽误您一会儿,跟我们聊聊?”
叶晓沙挽着文馨胳膊扭头就走,“还看什么音乐会,现在就找个地方聊清楚得了。”
张震急忙在前面引路,带着两位老太太直奔停车场而去。
路上他轻声问道,“师姐,咱老师到底有没有结过婚?”
槐婷婷皱眉道,“这谁知道,也没听别人说起过,不过我觉得她们两个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难道要牵扯出一场齐老头始乱终弃,令老太太伤心欲绝的狗血往事?
张震此刻都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槐婷婷对周围熟悉,很快指路来到了一家档次不低的酒楼。
张震停车,订好包间后,请几位女士进了店门。
还没上菜之前,叶晓沙轻轻晃动着茶杯说道,“你们两个真的不知道老齐的过去?”
张震二人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叶晓沙轻声道,“那好,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浑蛋做下的事......”
“晓沙,不要这么说老齐,当初其实是我的错,我不该顶不住压力和他离婚!”文馨神色也激动了起来。
随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张震、槐婷婷,才搞清楚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