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不等樊瑜回答,便哐哐哐跑掉。
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他们。
不过嘛,哥哥教他。
他求之不得呢。
“哥哥!”樊瑜甜滋滋的唤他,游移到男人身边,拉着他到靶台这里,“他们都走了,只有你教我了。”
“怕吗?”霍泽问他,从他手里拿过枪,放在靶台上。
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黑金色的手枪,以金色铂条为主,环绕整把枪身,漂亮又血腥,还高贵。
他把子弹一个个放进弹匣子。
樊瑜眼珠子发亮,“怕什么?”
“杀人。”
樊瑜摇头,“不怕。”
“倒是个有骨气的。”霍泽装好子弹,把枪递给樊瑜,“这把枪后坐力小,机身轻薄,应该很适合你,试试。”
樊瑜点头,把枪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喜欢。
“站好。”霍泽说着,上手给他固定姿势,手环绕着少年。
这样看过去像是把少年抱在了怀里。
他太喜欢这把枪了,忍不住想要尽快试试它的效果。
于是非常听话的根据霍泽的指示站好了姿势。
霍泽的手覆在少年手背上,嘴唇靠近耳边,“这是最基本的出枪姿势,但真正要爆丧尸头时,不必这样,那时候自由发挥。”
“你只要掌握了我教你的,一击击中丧尸的脑袋不是问题。”
“好!”樊瑜斗志满满,一只眼睛瞥着枪的上顶。
鼻尖是淡淡又好闻的气息,霍泽下意识顺着少年的耳廓,转移到脸颊,淡粉娇嫩的唇瓣……
耳朵尖微微生热。
霍泽强行压下冲动,用手指指着枪上顶,“击中目标,我们需要集中注意力,遵循三点一线,找到他们,一一对齐。”
话迸着,手指也在给樊瑜指那三点在哪里。
“然后。”霍泽食指搭上少年的食指,轻轻一按,枪口瞬间迸发出子弹,完美击中靶心,“就可以出枪了。”
“我试试!”樊瑜兴奋的像是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
霍泽默默放下手,站在樊瑜旁边,等着他的行动。
按照霍泽教的,樊瑜卯足了精神,寻找三点一线,食指一按,子弹出炉,精准击中靶心。
霍泽欣慰,“孺子可教。”
“卧槽!我居然这么厉害了!我会用枪了!”樊瑜啥都想试试,如果又多了一项可以自保的技能,他当然开心,转身抱住霍泽,感谢,“哥哥!你看见了吗?我击中了欸!我太开心了!谢谢哥哥!”
忽然被抱住,霍泽浑身僵硬,心跳没由来加速,仰着镇定道。
“是你自己的功劳,不用谢我。”
小小脸颊紧紧贴着男人健壮胸膛,暗地里,少年勾起一抹弧度,仰头,下巴抵着胸膛。
就这么赖在霍泽身上了。
“哥哥,你教会了我,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霍泽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时间被放慢了几倍。
他作为上将,理应为人民赴汤蹈火。
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保护他”之类的话。
心情异样。
他跟樊瑜接触不多,没有深入了解过。
但霍泽知道。
樊瑜一直在看着自己。
霍泽一开始以为樊瑜只是为了想要活下去才巴结自己。
毕竟,自己是这支队伍的老大,樊瑜不会对别人这样亲近,只对自己这样亲近。
霍泽有这种想法很正常。
还有刚才。
他虽然和战友们在训练,但也不经意间发现了樊瑜的视线。
他甚至看到了樊瑜的口水……
就因为“它”,导致霍泽出神,差点输了。
如果先前笃定,樊瑜想要抱自己的大腿。
那么现在,这种笃定开始减弱了。
樊瑜不知道霍泽在想什么,松开人,亮晶晶的看着枪。
“我看这把枪好漂亮,它是不是有名字呀?”
“玫瑰禁刺。”霍泽强迫自己脱离思想,回答了樊瑜的问题,“看起来,你很喜欢它,它也很适合你,送你了。”
樊瑜诧异,“真的吗?!送给我?真的送给我呀?你没骗我?”
“不骗你,它是你的了。”
“谢谢哥哥!”樊瑜握着它,捧着它,珍惜得不得了,“玫瑰禁刺真是一个好名字!”
之后,樊瑜继续在这里练习出枪,霍泽回房间冲澡去了。
晚些时候,佟肃来查看进度,眼睛不知道瞄到什么。
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疾风般窜到樊瑜身边,捏住对方的手腕,惊颤的视线落到这把手枪上面。
“这,这,这,玫瑰禁刺,怎么会在你手上?!”
樊瑜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哥哥送我的,怎么?见不得他对我好啊,放心,你们还是战友。”
“送,送你的?!”这下,卢澄更震惊了,差点站不稳,靠靶台站稳,“你,你,你哄我?真送你的?”
“真真滴呀。”
佟肃生无可恋,“偶买噶的……”
“它的后坐力特别小,弹匣子大,子弹也很小,可以装很多,但射出去的威力极强,拿在手里轻,机身又漂亮,哪哪都好。”
“玫瑰禁刺是霍哥自创的独一无二的一把手枪,我曾经用过一次,喜欢得不得了,可是霍哥不给我,我怎么求,他都不给我呜呜。”
“不仅如此,末日之前,军事拍卖会的会长也想买下这把枪进行军事拍卖,霍哥还是拒绝了。”
“军事拍卖会的等级很高,能进入这里的枪支不简单,后来,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纷纷想要买玫瑰禁刺,霍哥全部拒绝。”
“多好的一把枪啊……”佟肃欲哭无泪,“霍哥,居然就这么给你了,呜呜哭死……”
“天杀的,你居然一毛不拔的拿到了我的最爱!”
佟肃双膝跪地,双手捶地,难受的不得了。
樊瑜挑眉:原来这把枪这么抢手呀,看来我在哥哥心里的地位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那是,男主对你的爱意值已经30了】
“咳,那个。”樊瑜佯装可惜,“别伤心,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这番话没有安慰到佟肃,佟肃哭着哭着,便想到了解决办法。
“小瑜,霍哥把它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要不你卖我?我出多少钱都行。”
樊瑜,“不卖。”
我男人的就是我的。
说什么也不能卖。
“啊?为什么呀?”
樊瑜把玩玫瑰禁刺,蔫坏儿勾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