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玫嫔的听竹宫迎来了一道圣旨,让玫嫔多做些糕点,蜜饯。陛下还赏了玫嫔许多的食谱,让她没事多多钻研厨艺。
玫嫔……
……
夜半,路知欢穿着吊带裙睡衣,翻来覆去的好一阵才睡着。
祁宴只身一人来到永乐宫,他用轻功翻墙而入,月魄就出现了。
月魄很吃惊,刚要说话,被祁宴制止。
“朕来看看昭贵人,先退下吧!”
他轻轻的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内殿,只有一根烛火在角落里忽明忽暗。
床上的人影若隐若现,他轻轻挑开纱帐,看清床上的“不明物体”呼吸一窒。
穿着清凉,胳膊腿都露着,皮肤莹白,裙子堪堪遮住臀部,胸脯起起伏伏,半露不露,引人向往。
祁宴欣赏了好一会美景!
还支起了小帐篷。
996试图叫一叫她【宿主,醒醒了。】
路知欢:zzzz
祁宴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
路知欢迷迷糊糊,梦里有一只大狗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痒痒的。
“嘶……。”她吓得睁开眼睛,这狗什么地方都敢咬。
光线昏暗,她床边有个人:“卧……!”槽。
还没喊出声,被一把捂住了嘴巴,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朕。”祁宴小声道。
路知欢拉下他的手,没好气道:“您要吓死妾身吗?”
“朕想你了,来看看你,让朕抱抱。”
路知欢的心跳加速,她朦胧的看着祁宴那帅气的脸庞,她主动伸手环抱住祁宴的脖子,迎接他的热情。
两人的唇再次相遇,激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衣物在不经意间褪去,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们陶醉其中。
祁宴表示,他只是来看看她就走的,怎么就……罢了,既然她想要,他又岂会不给。
路知欢:不是来看看吗?怎么滚到床上去了,呵~男人。
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他们尽情享受着彼此的爱,共同探索着爱情的美妙。
天还没亮,祁宴又偷偷的离开。
996【……】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偷情呢!
路知欢: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睡得还贼香,结论……适当运动有助睡眠。
天光大亮,红柚纳闷儿,昭贵人平时也该起了,她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她唤了两声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几时了?”路知欢问。
“大概巳时过半了。”红柚一边找衣服,一边道。
来到床边侍候贵人穿衣,她看着她奇怪道:“看来奴婢得去内务府拿点香薰了,瞧您这脖子上,这蚊子也太可恨了。”
路知欢脸红,她转移话题:“今日蜂蜜取回来了吗?”
红柚突然眉开眼笑,边整理床铺:“今儿个一大早内务府给送来不少呢!看来是陛下为您出头了。
您做的洗洁精真不错,今个我们里里外外的好好打扫了一番,哪哪儿都是正光瓦亮的,哪哪儿都飘着果香味。
您可真是个神人,以前在家的时候,老爷夫人对您限制太多了,到了京城,陛下这般宠您,想做什么都行,奴婢都替你开心,就是可惜啊!”
她压低声音:“要是您能给陛下生个一儿半女的,那您啊就妥妥的是大祁朝的菩萨了。”
老爷夫人能生的很,希望昭贵人也能随了这点。
路知欢:“陛下文韬武略,历精图志,能得陛下如此宠爱,已然是恩赐,若是上天垂怜,我自当竭尽全力想弥补他的遗憾。”
996【没有什么是一颗药丸子搞不定的。】
路知欢【滚球,银家好不容易抒情一番。】
映月进来给她梳妆,正好把这番话听进耳里。
“奴婢为您梳妆。”她想怪不得昭贵人要废寝忘食的自学医术。
996【给宿主点赞(大拇指)】
天天依旧搓药丸子,一晃三天过去了。
9种咳嗽药整整三百个瓶子,累的她晚饭都没吃几口,就想撂下筷子,但是……大家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路知欢好奇,她看看映月,又看看红柚,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做什么?
“怎么了?你们平时不是挺叽叽喳喳的吗?”
红柚:“奴婢……奴婢牙疼,今天不爱说话。”
“牙疼?要不要本宫给看看。”路知欢问道。
红柚又疯狂摆手:“奴婢就是牙吃多了,糖疼。”
“额……不是,是糖吃多了牙疼。”
路知欢:……
“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一个个的表情都不对。”
【难道……祁宴死了?】
996无语,它坏心眼的道【才不是,人家美着呢!】
路知欢心里有点猜测,她换个人问:“月魄。”
月魄走进来:“奴婢在。”
路知欢突然觉得有点冷,牙齿有点打颤,她努力平复。
她问:“陛下今日在哪里休息,是……召了哪位娘娘?”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月魄面无表情,有问必答:“皇上并未召哪位娘娘,是下午玉嫔娘娘去了御书房给陛下送吃食,待了一个多时辰,是她的丫鬟回去取了衣服后才回了落栖宫。”
路知欢心里咯噔一下:“呕。”
她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众人吓了一跳,赶紧端水的端水,收拾的收拾。
996急了,赶紧道【男主那边已经发力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祁宴那天一大早已经带着人出宫了,宫内的是替身。】
“快快快,丹药现在吃还来得及吗?”她情不自禁说出声来。
红柚:“昭贵人,您说的是什么药,奴婢去取。”
996【宿主,刚才我说的您没听清吗?】
系统还要再解释,祁宴进来了,看见厅里乱做一团,路知欢脸色苍白的靠在映月怀里。
他快步上前,想要接过路知欢,手刚伸过来,路知欢看到是他,想也没想,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顿时所有的人都吓得跪倒在地。
路知欢:……
996【我刚才已经说了,之前在宫里的是替身。】
她刚刚好像听见了,但是不妨碍她整事。
她也弱弱的跪了下来,试图辩解:“妾身该死,没看清人胡乱之中打了您。”
祁宴:……不是胡乱之中没看清人,是看清了专门打的他吧!
听着她客气疏离的请罪,他心里才有点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