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感朝堂已至需注新活力之刻。此等所谓老顽固者,恰似那流水般源源不绝、坚如钢铁之世家子弟,充塞于朝堂。而真有卓异之才者,却寥寥无几。
当临重大事务时,朝堂之上竟难觅堪用之人!此令其忧心忡忡,不禁慨叹:“若任由保守派踞高位,我大祁国何时方能迎来曙光?”
念及此处,他决计打破此局面,寻觅并培育那些被埋没之人才,使其有机会一展抱负,为国家之繁荣贡献力量。
然,欲达此目标实非易事,前路必满荆棘与挑战,然其毫不畏惧,因其深知,唯如此,国家方有未来可言。
……
第二日,路知欢回了永乐宫后身体不适,月魄告知了陛下,这可吓坏了祁宴,再忙也得去看看她,陪她用了晚膳,看她吃得不多,他便亲自喂她。
还想请太医来给她看看,她说没什么事,就是小佛堂空气不好,给熏的没胃口。
映月也说那日在小佛堂的娘娘们回去几乎都是一样食不下咽。
祁宴才放下心来。
路知欢想,太医来了也有可能把出来,那得是经验相当丰富的,否则会有误诊为来潮前身体湿气较重导致的滑脉现象。
祁宴也去灵贵嫔处看了看,三言两语的套了不少话,和底下人查到的也大差不离。灵贵嫔前些日子生病,后宫不少人来看望,不乏有人多说几句,她就想多了。
他还是让德公公去各个宫敲打了一番,不偏不倚都禁足三日,端午节宴会在出现。
路知欢【统统,他和稀泥。】
996【不是你说的么,有妃嫔给你送请帖你不想去,也防止张美人来永乐宫,他才下旨禁足的。】
路知欢【哦,那就是借机和稀泥。】
996【……】
祁宴当然不是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李国公的儿子,也就是婉嫔的哥哥,还有秦贵人的父亲都被查了错处,降职,罢职处分。本就是草包废物,两全其美。
996转述这边的情况!
路知欢:呸!
端午前夕,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但朝堂之上却是暗流涌动、气氛紧张异常——他国使臣前来朝拜会!这些人来意不明,且个个心怀鬼胎,来者不善啊!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五月初八正是夜王殿下的大婚之日。他们此番前来,明面上说是要送上贺礼,但暗地里却小动作频频,让人不得不防。好在祁宴与男主早已洞察到这一切,并成功地铲除了不少他们安插在大祁国内的内应,削弱了他们的势力。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误以为夜王殿下身有残疾,无法带兵打仗。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只是祁宴和夜王做的一个局,放出的烟雾弹罢了。
华灯初上,紫禁城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宫阙更是热闹非凡。
陛下在御花园设宴款待各国使臣,宫宴尚未开始,宫女太监们就早早的布置会场,摆放着金丝楠木的桌椅,铺上了绣有龙纹图案的锦缎桌布,每张桌子上都盛有金盘玉碗,极尽奢华。
随着铜管乐起,宾客纷纷入席,文武百官穿着朝服,腰系玉带,威仪严整。
除了太后,各宫妃嫔能来参加的人数有限,高德妃,淑妃,静妃,灵贵嫔,玫嫔,婉嫔,还有唯一一个带有封号的贵人,路知欢。
穿着极其正式,按照品级值正装出席宴会。
路知欢终于亲眼看到了活的男女主。
夜王殿下身穿一袭华丽的紫袍,坐在轮椅里,气质高雅如月,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世间万物。
女主神态自若,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淡淡的从容,显得沉静平和。身形高挑,纤细悠长的腰线,顿显婀娜多姿。
路知欢【真不愧是男女主啊!长得可真养眼。】
996【那是自然,这可是本世界的气运之子。宿主,祁宴和别国使臣来了。】
众人齐齐起身行礼,祁宴身着龙袍,气宇轩昂,他走向高台,转身掀袍落座,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仪,俊美的脸庞上噙着一抹微笑。
外国使臣穿着自己国家的服饰,面带微笑,礼节式的拱手致意。
“平身吧,今日正逢端午佳节,朕设此宴,一是为了欢迎诸位使臣的到来,二是希望借此机会,增进我们各国之间的友谊。”祁宴的声音清澈洪亮,在宫殿内回荡。
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殿内气氛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名使臣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陛下,我等此次前来,除了向陛下献上珍贵的礼物之外,还有一事。”
“哦?何事?但说无妨。”祁宴微微眯起眼睛。
“陛下,我国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但近年来,国内局势动荡,盗贼四起,百姓苦不堪言。听闻陛下麾下有一支精锐之师,战无不胜。恳请陛下派遣军队,协助我国平定叛乱。”使臣言辞恳切地说道。
祁宴心中一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可知道,平定叛乱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我国愿意倾尽所有,只求陛下出兵相助。”使臣跪地叩首,态度好似十分诚恳。
祁宴环视了一周,其他使臣也纷纷附和,表示愿意提供丰厚的报酬。
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此事事关重大,朕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待朕商议之后再给你们答复。”
就在这时,使臣中有位女子走到了殿中,原来她就是端木国的九公主。
九公主:“陛下,为了表示诚意,端木珠愿意嫁与夜王殿下,而且,本公主早就听说过夜王殿下的威名,倾慕殿下已久。还望陛下成全。”
说完她就这么直直看着夜凌晨,大大方方的朝他微微一笑。
现场一片哗然,知道外族女子不拘小节,也没想到就这么在宴会之上自己亲口说要嫁给夜王殿下。
“夜王殿下不日就要成婚,端木公主怕是晚来一步,夜王殿下的私事朕不好多加干涉,夜王,不知你意下如何?”祁宴把问题抛给夜王。
夜王抬起头,目光冷冽地扫了一眼端木珠,“多谢公主厚爱,既已知本王不日就要成婚,还如此这般,怕是不妥吧!”
端木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本公主知晓,本公主可做平妻。”
夜王嘴角微扬,“公主不必委屈自己,就算本王没有未婚妻,也不会娶你。”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