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想的倒是挺好,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楼,大街上黑漆漆的。“哎呀,天太黑了。”她我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兑换了一个易容符,一边骚扰系统助手一边往目的地走去。
东莞国的火头军每隔几天都要到这里采购一批青菜和猪肉,她偷偷来到了张家肉铺,趴在墙头悄悄探出小脑袋,屠夫们正热火朝天的杀猪褪毛。
这些人可都是东莞国的人,就这么混在西启国范围内。
“好臭啊!”小鼻子皱在了一起,她一低头就看到了万坨黄金。
原来她选的这个地方是茅房。
她又悄悄换了个地方,慢慢推开后窗,房梁上悬挂着一排排猪肉,“好多肉肉!”真白瞎了!
【系统助手,确定这些就是送去给东莞国军营的了哈!】
系统助手【是的,系统助手确定。】
她从空间里拿出白色固态结晶粉末,兑了些醚,瞬间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液体,装进一个大号的注射器里。
又悄悄的摸了进去。
还好外边有火光,不至于太黑了。
她把注射器里的氰化物注入猪肉里,这可是剧毒哇!
即使这些肉被做成了几万人的伙食,也会让他们出现头晕恶心,呼吸困难甚至昏迷等症状。
她还顺了半扇猪进空间去,实在是……肥瘦相间,排骨又瘦,太适合做红烧肉,红烧排骨,再来一份梅菜扣肉,嘶哈嘶哈!
不行了,越想越饿,迅速搞定。
她又悄悄的从窗户爬出来。
借着不太明亮的月色和系统助手的陪伴来到了城门口,
拿出小伙子送她出城时的令牌,成功被放行后,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去一段距离才骑上小电驴,又颠颠哒哒的走了好一会。
天太黑了,树影还时不时的晃动,她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都湿透了。
好黑啊!这也太考验她了。
离城门很远了她才上了车,眼泪都掉了下来,抽抽噎噎的,“陆~羡之,我*你大爷,从遇到你那天起就倒霉,混蛋~,不对现在是‘坏蛋’……哈哈哈哈活该,大坏蛋……。”
——
西启军营
陆羡之正在听陈副将回禀战事。
“东莞国的小皇帝此时正在趁机夺权,摄政王可谓是内忧外患。我等已经打探到摄政王已经离开了此地,看来,他定是毒发了,才冒着危险前去桃花坞寻医问药的。”
陆羡之躺在床上拳头握紧,看来他无形中又给神医添了麻烦,不过,他已经派人去了桃花坞了,至少能暗中护着她些。
他开口,“陈副将下去休息吧!”
“是。”
长风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营帐战外的小士兵立即喜笑颜开的道:“您可下回来了,将军没事了…是桃花坞的那位神医把咱们将军给治好了。”
长风惊讶抬眸,“治好了?”他刚刚才写了封信回去,让公主去请求皇上派两名御医前来。
听到长风的声音,陆羡之立即把他叫了进去,分布接下来的战局。
……
天边才泛出鱼肚白,东莞国的火头军早已经起了床,早上依旧是清粥馒头小咸菜。
现在他们从车上搬下来一扇扇猪肉,是中午要吃的,他们几天才改善一顿伙食。士兵们还等着吃饱了这顿饭,再去应对西启国的进攻呢!
……
昨晚送路知欢离开的小伙子,天刚蒙蒙亮就返回了军营,找到长风禀报神医交代的事。
长风回头看了看主营帐,抬手“嘘”了一声,给小伙子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后,长风才细细盘问前因后果。
小伙子道,“神医说了如果不成,她会返回来找我。如果成了,她会去立即找她的家人汇合,令牌和解药会留给守卫。”
他把这两样东西递给长风,“您看,这就是我给神医的那块令牌,今早我回来时,守卫递还给我的。”
长风接过,眼神有些复杂。
想起昨天晚上将军同他说起的,神医好像就是已逝的夫人。他吩咐,“莫要在将军面前提起!”目前他养伤最重要,况且将军已经派人去桃花坞。
想必那些人也能护她周全了。
小伙子疑惑,“是神医不可信吗?”他才又说起了摄政王派人来抓神医的事。
长风眉头紧锁的摇摇头,“非也。”看着他面色有些发白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去养伤吧!”
他还没等走回主主营帐,去桃花坞的那帮人也赶了回来。
他惊讶,“你们怎么回来了?”
他们立即向长风禀报,“长风大人,我们赶到桃花坞时,那里早已人去屋空,我等已经勘察过,没有打斗的痕迹。”
人去屋空,早就搬走了?
“长风。”陆羡之的声音传来了,这眼睛不好使,耳朵格外耳聪。
长风快步走进营帐,“将军。”
陆羡之都听到了,他看向神医用药方兑换的药材,显得格外冷静,“先派去一队先锋军探一探。军营这边准备好,一旦确认情况属实,立即出发,争取一举歼灭。”
“是。”
陆羡之心急如焚,他现在就想去证实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眼角的泪水是控制不住的流淌。
“知知,我好想你!”
……
午后。
东莞军营里。
“呕!”有人已经出现了头晕,恶心,呕吐等症状。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中暑了,出现呕吐的人越来越多。
后来还有其他症状,军医确定不是中暑。
“哎呦!头好疼。”有人头疼。还有人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有人已经陷入昏迷。
这种情况越来越糟糕,东莞将军立即慌了,“如此这般。定是有人投毒,快快排查。”
他也开始有些头晕,恶心。
军医也出现了这种状况,忍着头晕恶心把吃穿用度要检查一遍。
首先是水源,结果自然是没问题。
一圈检查下来,是猪肉出现了问题。
此时的东莞军营已经乱作了一团。晕的晕,吐的吐,昏迷的昏迷。
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军医虚弱的摇了摇头,“这种毒无解,除非是下毒之人。”
“无解?”大将军喃喃,“完了,全完了。”
一阵喊杀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