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佩佩早上醒来看到王友权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瘆人,屋子里还有股难闻的气味,像是臭味,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身下,还好没有大便,
“你这是咋的了?”
“我这些年待你咋样!”
“很好啊!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就是个拖累,拖累你的人生,我心里很对不起你。”
“你别这样说,你嫁给我的时候也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只是身体生病了而已,又不是你想的病的!”
莫佩佩很感动,她知道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不容易。如果换做是她照顾一个瘫痪病人,也不能照顾10年如一日的照顾,所以她知足得很。
手被男人握住,想到自己手骨瘦如柴,她只能把手缩回去。
“你别这样!”
“我想跟你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
“你做了什么?”莫佩佩望着男人的脸,想从中看出什么,但是很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
“就是很对不起你的一件事,只要你能原谅我,咱们还是这样过生活,一切都不会变的!”
王友权知道事情瞒不住几天,岳父有亲戚住在附近,这样爆炸性的消息,没有几天就传出去了。
甚至可能现在就知道了,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妻子,他还有现在这样的好生活吗?
这房子也是岳父给他们置办的,也就是说离婚后他连一处落脚地都没有。
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还要跟那个女人搅和在一起?
莫佩佩眉头皱着,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丈夫怎么对不起自己,于是笑盈盈地说,
“放心,我站在你这边,天塌下来,咱们俩一起顶着!”
“好的佩佩,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两人抱在一起,画面十分的温馨。
早上陆续有人家开门,肖英知道有人起来上班做饭,所以她现在这个鬼样子,所有人都能看到。
她就是要赌一赌,老头子还要不要脸了?如果还要脸,就会把她叫进去,也就是离婚还有转换的余地。
苏明月哼着小曲一路进了院子,看到不少人从楼道里出来,这个点大家上班上学。
“大娘,送孩子上学!”
“王姨去上班啊!今天咋这么早?”
“小红,你今天自己上学呀!”
她热情地跟大家打招呼,但是没一个人搭理她,就连几岁的孩子都不跟她说话。
而且有人嘴角压着笑,她不明所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进楼道就被一个大娘拦住,
“吴姨,这是干啥!”
“明月,平时吴姨对你不错吧?”
“你有啥的好吃的给我!对我当然是不错的,整个楼里我也最喜欢你。”
“那我问你,你可要实话实说!”
“说吧!你要问啥!”
“你妈和那个老王好了多长时间了!”吴美华信誓旦旦地问。
苏明月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挣脱她的手,
“吴姨,你有没有搞错,你问的是什么话!我妈和隔壁王叔怎么可能有事!要是有事也是你有事!”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如果我没有把握的话能问你啊!”吴美华看着苏明月,从头打量到脚,越看越觉得像王友权,
“别说你跟那家伙长得还挺像,皮肤都黑,小眼睛塌鼻子,简直一模一样!”
“你给我说清楚这话啥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跟你姐长得不像,你姐长得白白净净,但是你又特别的黑,这跟那个王友权不是一模一样,他浑身上下都是黑的,尤其是那脸黑得吓人,也不知道你妈看上他什么!”
“吴姨!”苏明月喊了一声,紧接着抓着她的手,“没有你这么埋汰人,我要拉你去见我妈,你凭什么这么说她,这是污蔑人是不道德的!”
吴美华笑了,任由着他被拽走,她们一起上着楼梯。
“我要是不道德,那你妈是啥,这要是搁在过去,你妈早就扔到河里沉塘去了!”
“你不能这么说我妈!”苏明月气呼呼的,凭着自己一身的蛮劲,把人拉到了自家门口。
看到妈妈跪在门口,她整个人都炸了裂了。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妈,你这是咋了!”
妈妈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穿得不利索,回头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肿的,嘴唇肿得更是老高,这跟平时文静的妈妈比起来,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袋子,里面放得乱七八糟,明显都是妈妈的东西。
吴美华靠着墙说起了风凉话,“你妈昨天晚上被抓了个现行,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我只不过是问一下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好的,你这丫头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要我说你就是那个老王的种,看你们长得还挺像的,说话的语气也挺像的!”
“你不能这么说!”苏明月恨不得时间可以倒流,她没有进来,从地上把妈妈拉起来,看她神色涣散,只能用力摇晃她的肩膀,
“妈,你跟我说话,这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肖英张了张嘴话又咽了回去,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这事太丢人了,简直是太丢人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被抓了个现行,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
“你倒是说话!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吴姨在骗我,你跟王叔怎么可能在一起!”
“明月,你听我解释!是你王叔强迫我的,反正这责任不在我,你们都不能怪我,我一个女人能反抗什么!我是为了你们姐妹俩才委曲求全,要不然你们俩都毁了!”
她直接倒打一耙,把自己塑造成维护女儿清白,所以才奉献了自己,这样一来说出去还能好听点。
反正那个王友权也不是个东西,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否认他们的一切,把所有责任全推到她的头上。
所谓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他强势追求,在月黑风高的夜,敲开了她家的大门,那天晚上家里就她一个人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有了第1次就有第2次,那段时间男人也不在家,女儿也被婆婆带走了,一切都是为了发泄。
吴美华笑出了鹅叫声,紧接着跟着她们母女说,
“听到没?我没有说谎吧!你妈就是这么个人,你还替她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