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真的不去吗?”在章台门外,跟在袁术身后慢慢远去的郭嘉一步一回头的不停问道。
袁术额头青筋一冒,一巴掌拍在郭嘉的肩膀上:“想去以后你自己去,我可没这时间,赶紧跟我走,否则我让恶来把你打晕扛走。”
对于郭嘉的好酒好『色』袁术着实无奈。好酒还好,袁术让华佗和张仲景特意改良出一种『药』酒,喝起来不但不会损伤身体,而且还能强身健体,味道也极为不错,自此郭嘉喝酒袁术就没管过。这种酒加入了很多珍贵的草『药』酿成,不能大规模提供,但供给袁术麾下好酒的文臣将领还是够得,也算是袁术为麾下文武提供的一种福利了。
从后世而来的袁术可是深知吃『药』不如食补,治病不如养生的道理,为麾下的文武都针对『性』的进行了各个方面的调理,包括其膳食饮酒运动等,就连睡觉之时所燃的香料都专门配置。反正有华佗和张仲景这两个大神在,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照他们所言,如此调理下去,这些人最少也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多活个三五年。
神医自然要用在刀刃上,除了那些寻常医师医治不好的个别大病重疾,这两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平日就围着袁术和他麾下的文武在赚。最近这俩货正在研究一种能改善武将体质的『药』膳,随说肯定不能让麾下武将体质都提高到许褚典韦这般恐怖,但起码也能稍稍提高些许战力,在战场上,战力差那么一点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差别。
在这个不太科学的时代,攀科技树用处是有些不明显,但攀医疗树用处可是不小。若不是有张仲景在,天下因瘟疫疟疾等而死的百姓起码要增加上几百万,上千万都有可能。集“一国”之力再加上华佗张仲景带领、袁术提供的灵感,在这个医疗落后的时代,整体水平提高的不是一般的快。
郭嘉好『色』的『毛』病袁术却是改不了了,经常出没一些风月场所,沾花惹草,不过好在其还算克制,再加上华佗张仲景提供的一些滋补秘方,否则袁术真怕这货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好不容易将郭嘉拽走,袁术和他马不停蹄的直接来到谯县一个偏僻的角落。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以及面前这座简陋的茅屋,袁术皱了皱眉头,狐疑的看了眼郭嘉,问道:“是这吗?”
郭嘉点了点头,指着茅屋木门右侧的墙上雕刻的“荀府”二字说道:“没错,这就是仲豫的家。”
袁术闻言不解道“荀悦好歹也是个名士,荀家可是四大世家之一,他为何在此处?”
所谓的隐士袁术不是没见过,像是司马徽,隐居在山中,也住的是茅庐。但他所住的茅庐可是在山中风景秀丽之处,规模三进三出,有着仆人打理的茅庐。放在现在就是山中别墅的意思,人家在这里隐居是享受生活不是真受苦来的,而且这只是暂住之地,平时少不了寻亲访友,进城看看,参加一些聚会什么的。
像三国演义里写的诸葛亮离开茅庐所说让童子叮嘱三先生不要荒废了田地,日后他说不定还会回来隐居种田纯属装那啥。在山里面有童子服侍,还自己种地?偶尔陶冶情『操』装装样子也就行了,难不成一边种地一边让童子端水擦汗不成?你又不是锄地狂魔高书记。
在袁术心中多数的“隐士高人”生活俭朴都是装出来的,无非就是弄个噱头。毕竟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孝廉,不亲自下地种点菜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廉洁。你看看刘备,在曹『操』赏赐的院子里还种菜呢,也不知种多少年的菜能种回来那点地价。
但荀悦这样苦居于城中,住着如此破旧的房子,也没有装那啥似的在周围弄两亩地,只是简单一个院子一间屋的却也不像那些人。
听到袁术质疑的话,郭嘉微微一笑:“仲豫可是一个真正的廉洁之士。主公不知,其虽是荀家嫡系子弟,但自幼丧父,跟着母亲一起过着清贫的生活,打小就住在与此类似的陋室之中。长大以后也一直坚守着廉洁之志,所居之所都是这等破旧茅屋,多余钱粮多送与贫困百姓。”
“荀家嫡系子弟幼时这般贫苦,荀家就不管管?”
郭嘉语气复杂的说道:“荀家家教极严,一般从不在物质上资助麾下任何子嗣,而是任由其发展。像文若和公达都是由于其父为官一方,家有余财才能过得如寻常士子一般。荀悦其父荀俭虽然也是一方官吏,但人如其名也是个节俭廉洁之人,麾下财务多散于百姓,因而家中贫困。荀家一直也未资助与其,只在其实在过不下去之时给予一点钱粮,但荀家的藏书却是完全对其敞开。家中清贫之下,荀悦更加奋发向上,而且『性』格与其父一般无二,极为清廉。”
“磨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怪不得荀家能人辈出。荀子之后,家族底蕴和传统果然不一般。”袁术口中喃喃道。相对于荀家,袁家的家风虽然也很严,但相比之下却是远远不如,尤其对于袁术这样的嫡子。小时候只要完成功课,能有所得,袁术和袁绍经常一起遛鸡斗狗都没人管。
“世家大族,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尤其是荀家这种站在顶端的家族,底蕴更是深不可测。荀家虽不及主公所属的袁家一般势力庞大,但是论起顶尖力量却是无人能及。可以说一个荀家就足够满足任何诸侯对于顶尖谋士的需要,像荀文若那样的荀家家主,更是可以直接拉出无数谋士,曹『操』麾下谋士如此之多,荀彧功不可没啊!”郭嘉轻叹道。
“我对这个荀仲豫和荀家,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奉孝,上去敲门吧!”袁术饱含深意的笑了笑。
“主公,如此大贤,你不是应该亲自上前吗?”郭嘉笑着问道。
“你懒就直说,非得让我亲自动手。我又不是刘备那般虚情假意,喜好装模作样之人。以我现在的身份,能前来相见还不够诚意吗?”袁术翻了个白眼道。
“够了。”就在袁术和郭嘉斗嘴之时,茅屋紧闭的木门忽然打开,一个长相俊美,面『色』祥和,一看就给人一种沉静博学之感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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