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程大柱回凡间的原因
作者:云淡风轻花   小妾要修仙最新章节     
    一个月,程大柱就要带走一家人,除了自己和儿子。
    书中是以女主的角度写的这一段,她如平常一样伤心家中没人爱她在乎她,她就像她们的仆人一样时。
    轰隆一声响,金光老爹程大柱闪亮登场。
    但因为她从小没见过爹,李满楼虽私下和她说过她的亲爹,本意是让女儿知道自己根源。
    却不料从小知道程二柱并不是自己亲爹的女儿,对她疼爱程家兴更有了坚定的认知。
    然后因为没见过程大柱,也不敢叫爹。
    而李满楼的身份彼时在大家眼中是程二柱的媳妇。
    虽然都知道程婉聪是程大柱的种,但程大柱带着修仙界娇妻艳女,谁也不敢说程婉聪的真正身份。
    所以在程大柱妻女眼中,程婉聪是程二柱的女儿,至于带程二柱女儿不带儿子。
    很简单啊,测了灵根程婉聪是天灵根,带去自己宗门是好苗子,能得到师门奖励,而程家兴是五灵根,驳杂不堪,难道自家供资源给他修行?
    没有大量资源供给,五灵根终身也只能做个杂役弟子,有个杂役弟子亲戚,正致力于做上堂主的自己一家是很难堪的。
    资源给的少,被人看不起,给的多,会受拖累,而且程母也去仙界,冲对程二柱的宠劲儿,挖去资源必然少不了。少一个拖累当然是好的。
    至于为什么会带程母程二柱这些拖累,《摊牌了,天灵根的我你们高擎不起》文中有交待:
    程卫华意气奋发,师尊告诉他基本内定了他外事堂堂主之位,程卫华感到自己的付出被师门认可,不由兴奋告知妻子,并与妻子大战了三百回合。
    却不料经常见到几个外事堂弟子经常偷看他,还小声嘀估,更有师尊传讯他堂主之位不再内定,而是会公开在外事堂投票。
    程卫华不由心中悲叹!
    我一个来自凡间的无根浮萍凭自己能力在外事中游刃有余,处理了多起事件,还提出这么多建议,生生让外事堂利润翻了一番!却不知遭何人嫉羡。
    私下打探,外事堂中他呆了十年,也是有几个好友的。
    好友告知最近流传他无视亲族,来了十年也不曾回过一次家。
    宗门登记的是他自己的说法,做个普通弟子还无所谓,做个堂主就不行了。
    一旦他是流言中无视家人的那一款,二十多年的家人都无视之,谁又敢相信他不会背刺才来了十年的宗门。
    至于流言是谁传出的,都是同事无法告知,相信他也能体谅。
    程卫华伤心的对妻子道:“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现在却拿我家人说事。”
    双手握住妻子的手,说:“你是懂我的,凡间生活平静美好,将来咱女儿出头,我们也打算回到凡间生活,岁月静好的。”
    愁闷道,“我是真不愿打破家人的像归稳似的平静生活啊!这个小人却趁此欺我。”
    妻子劝道:“我知道你是为他们好,我也很希望将来老了,寿元无多时和你共同凡间生活,洗却铅华,过你谈到的平俗日子,看云起云落,夕阳西下。”
    笑着劝道,“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想法,也许说不定你家人愿来仙界挣扎,要是愿来咱就送个坊市店铺,就近照顾,要是不来请他们看看仙界风光也好。”
    又劝道:“你一向与人为善,不会有你担心修仙界纠纷祸及凡间家人的事发生的。”
    两人决定尊重家人,让他们自行选择,这才有了程大柱回家一行。
    当时看到时,觉得两口子还怪好的勒!
    程大柱怕仙界有纠纷,仇恨涉及到到家人,生生压下了多年的思念,只在深夜沉思谓叹。
    换来妻子小声细语安慰,再谈一下凡间趣事,岁月静好,两人就一同期盼女儿快快长大,他们好去凡间归稳过平淡日子。
    现在切回李满楼视角,程大柱多次深夜谓叹,难道不是怕妻子发现他已凡间娶妻?
    所谓凡间生活静好,那是仙人的眼光,十棵灵石就差不多能让一个普通家庭过一辈子不愁吃穿。
    而没有仙术和资源的凡间,谁不得为一日三餐忙活?谈什么岁月静好?
    花啊草啊兔子啊趣事不断的,必然是吃饱了的。
    而程大柱直接带妻女回家,必然也是打探过家里情况的,不然明知家中有妻和一个死活不明的孩子,哪敢带妻女直接登门。
    带妻女,一是知道李满楼跟了程二柱,二也是怕李满楼缠上来,将李满楼和程二柱关系坐实,李满楼不见得好意思纠缠自己,就是不甘心说些什么,妻女自是不会信的。
    毕竟“兄死弟替”习俗也只在一些很偏僻的地方才有,稍大一些的地方就不得见,更别说高高在上的仙界了。
    对现在的妻女来说,那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简直是满口谎言,冒天下之大不违。
    所以,一定在李满楼不注意的时候,程大柱派人或自己偷偷打探过。
    这种事,以她对程大柱的了解,肯定是他自己亲自来的,毕竟交给谁他都不放心。也肯定打扮的谁都认不出,所以多多注意陌生人就好。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程大柱是打探完了,还是还没来。
    毕竟书中也没提。
    她也不了解前因后果啊!虽然她为了洗白同一个“满楼”的名字缘份而来,但作者的描述实在让她洗无可洗啊!
    后面也跟着骂就是明证。
    李满楼看着眼前的程家兴,心中不由酸痛,这个儿子从小懂事。
    程母对她不供应自己宝贝儿子不满,怀孕后一点也不管,程二柱爱喝两口,一喝就上头,也不管。
    她八个月还得收拾地窖准备储备冬天蔬菜时,失重从梯子上掉下。
    万幸是后仰,没压着肚子,但惊了胎,早产了,所以儿子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程二柱喝酒太多,孕下的儿子脑子也不太灵光。
    在作者设定的免费九年义务教育里,学堂上儿子的得分一向是极低的,一点儿也不象女主继承了程大柱的聪明大脑,得分一骑绝尘。
    这也是大家都对李满楼口诛笔伐的原因之一,女主从小就聪明伶俐,学堂里就展现了天资不凡,而李满楼却对蠢笨不堪的儿子爱护有加,重男轻女。
    李满楼:不是,儿子是跟我姓传我的根儿咋的?我为啥要重男轻女?
    程母自过自的小日子,每天只要见着自己宝贝儿子就行,见不着就隔着墙骂,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男人。
    李满楼:不是,你做为他自己亲妈,二十多年都管不住他喝酒,咋的,娶个媳妇就能改了?
    程二柱喝了二两黄酒就回不了家,不回不是更好?不然深一脚浅一脚出事咋办?
    程母不管,不去接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是不对,不重视自己儿子。
    李满楼:可不是不重视,谁愿跟这个酒蒙子了?为了一个不爱的酒蒙子,丢下两个小小的娃自己在家?
    别说你不帮看孩子,你就是帮看,我也不爱接,等他酒醒了自回正好。
    不然接回来他发酒疯,在屋子里到处窜,把睡的正好的两娃给吵醒,还非大开院门,站在院门口外的石蹲上,对着外面洒尿画个圈,说都是他的地儿,真是没眼看。
    李满堂毕竟长期在外面做过工,眼光还是有的。有的选话,她肯定不跟程二柱。
    程大柱不知私下和程二柱说了什么,程二柱给李满楼说先去仙界转转,程家兴还小,需要她照顾,就不带她娘俩了。
    过了一阵回来,说程大柱要培养自己女儿,她也只能对女主放手。
    然后再回来,就是娶了仙子,给她定妾礼,美其名曰让儿子陪她,就不带程家兴了。
    程家兴跟着她在凡世沉浮,她再也没见过程二柱几回,只听同村修行回来访家的人说过,程二柱又有了娃儿,酒也戒了。
    说到程二柱与他躲在一个废庙里喝了两口,怕的不行,对妻子真爱。
    狗屁真爱。
    毛病没有改,只因为利益不值得。利益到位,什么毛病都能改。
    而做为与程二柱共同生活了九年的枕边人,李满楼是非常了解程二柱心事的。
    程二柱为什么有酒瘾?
    曾经程二柱也是风华少年,程家基因好,都长的俊的很。程二柱十八后也和大家一样去外面做事见世面。
    可惜娇宠惯了的程二柱受不了别人的气指驳使,受点气三天两头的回家。
    程母听说过或沾点认识的,就过去找人家骂,不认识的就干脆让程二柱辞工,不受那闲气。
    哎呦喂,谁会花钱请个大爷啊?
    所以二十大几近三十的程二柱一事无成。
    和他同龄的熬的住的都成了一方管理,上头虽挨骂,下头也有几个兵。算的上志得意满。
    程二柱就不好意思见那些发小。
    事业无成,呆在家里,就和同村几个街溜子成了朋友,三不五时吹牛打屁,在醉酒后寻那云里雾里的快感。
    还眼高手低,为了不居人下,自己做主事人,吹的牛比轰轰,哭着对李满楼说没人支持他,不相信他,说要给李满楼好的生活。
    李满楼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男人,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父母不出资不信你,我信,出资,程二柱盘了一个饭店。
    程二柱这下出息了,那阵叫那那个春风得意,脚步生风。
    可惜好不了半年,因程二柱只顾春风得意,一天最多傍晚去看一次,请朋友吃饭,没朋友可请就好多天不去,诸事不管,入不敷出。
    李满楼带小娃丢不开手,月月能从程二柱手里收回千分之一谓之收益,够自已吃喝,相信程二柱,最后赔了个血本无归。
    怪不得程母不出钱让程二柱说了算,盘这店盘那店,知子莫若母,程母是太了解自己儿子的。
    在李满楼赔个血本无归后幽幽道,“他要是能做事,我当妈的还拿不出钱来?”
    李满楼:哈,你懂,你最懂了,所以看我一头栽进去也不提醒是吧。
    所以仙界仙子能实现程二柱的关于面子的终极梦想,让点步不叫事儿。反正也只在她面前不喝。
    血本无归后,李满堂生活一下由过得去变成了吃糠腌菜。
    当然吃糠腌菜的是李满楼子女三人。程二柱吃不上好的,就回程母那儿吃。
    李满楼也无钱制衣,在物质生活都提高了的周围,她的生活水准何止倒退了十年!拿自己家衣服收了收,改了改,就那么给两娃穿。
    所以养的儿子小气马拉,对小时候生活就一个印象,穷,很穷,非常穷,不同一般的穷。
    儿子掉过李满楼给他的十文钱,在外面找了好久没找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抹眼。
    女主淡然的旁边站着,她也掉了五十文钱。
    作者文中是这么描写的:
    在这个普通人上个工最低也要三两银的时代,一两就是十吊,一吊就是100文。平常都是十文串一起,叫一串。
    程碗儿掉了五十文,虽然很是心疼。但看到弟弟因十文哭天抹泪不由觉得无语之极。
    这是作者写她弟弟窝囊无用埋下的伏笔。
    作者这么描写女主的视角:
    程婉儿无语之极,程家兴也是上了学的,他不是说过学堂里那个谁谁每天都随身带着至少五十文么,还有谁谁都带着一二百文……
    这丢了十文至于天崩地裂?
    母亲很是抠索,一月才给一两回,给了就是自己的,丢便丢了,她还能打一顿不成?
    喔喔,打也是有可能打的,毕竟她十分无能,也只会打孩子撤气了。自己都习惯了呢!
    事实上是李满楼没有打。
    但确是骂了程婉聪一顿。
    凡事就怕对比,看儿子丢十文哭的天昏地暗有多么心疼,看女儿丢五十文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就有多么生气。
    十文,可以吃一顿饭了,不但儿子心疼,她也心疼。
    但儿子眼红通通的不停哭着抹着,天塌了似的,她就只有心疼了,丢十文不至于。一连声的没事儿,不重要劝说儿子。
    程婉聪面无表情的说也丢了,她确认了下,对一脸漠然的女儿张了张口,实在说不出没关系。
    毕竟女儿没说对不起。
    女儿的心思,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愿干啥干啥。与你无关。
    这也是两人长期的导火索。
    李满楼做工做用嘴的工行,能卖能说,提成杠杠的,但做用手的活不行,比如打扫卫生啊做饭啊等等。
    她做的饭只能是糟蹋东西,都一个味,煮熟就成。
    就煮熟而已,还会糊锅。
    一点儿天分都没有,名副其实的厨房杀手,黑暗料理。
    要不难洗白呢!
    然后两小娃都愿在外面吃。
    李满楼给钱,一给一个月的,用来吃。
    然后发现程宛婉聪说卖吃的了,实际是买了玩的,或买了零嘴,没正儿八经的吃饭。
    她就控制。
    程宛聪就讨厌她控制。
    给了我钱还要管我是不是用钱来吃饭?事这么多呢?净问,净问。烦不烦呐!你有本事你做饭呐!我不吃是因为太难吃!你不会炼呐!
    还真不会炼。
    天分这事很邪乎,没天分多简单都做不成,就是不会做,就是不会做,就是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