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是吧？”霍思思拧紧眉头。
    沈双玲不提他还好，现在她提到沈海。
    霍思思脸色臭的可闻。
    就因为她在一部电视剧下面评论，‘这剧真好看，强烈推荐’。
    然后她就荣升为‘小鲜肉’沈海的粉丝迷妹？
    没记错的话。
    那部剧里面。
    沈海总共出场戏份不到两集。
    网友们眼瞎啊？
    哪只眼看出来她粉沈海！
    就沈海那演技，她都不想说。
    那两集纯纯跳着看的。
    霍思思咂舌，“叫沈海别白费那工夫，之前不还说认识我吗？”
    “劳资今天就把话放这，以后你们沈家人，除去沈清。”
    “都特么别来沾边！”
    霍思思霸气冷哼。
    小眼神不住朝沈清身后瞟。
    姐！姐！姐！
    看我！看我！
    怎么样？
    是不是很给你长脸！
    来之前路上。
    沈清、霍霜叶还在车里时候，就已经商量过。
    要达成霍氏集团跟沈家制药公司的合作。
    而这个合作，必须得是霍思思促成。
    至少对外，是这个样子。
    霍思思见她姐霍霜叶敲击手机。
    她眼中迸发出小狗光芒。
    看来她刚才表现确实不错。
    值得她姐记在备忘录。
    所以，这次她姐会奖励她什么呢？
    霍霜叶（敲打手机屏幕）：霍思思说话带脏字，脏字词语总计出现两次，欠大逼斗*2。
    在场不知道的，以为霍思思就是在看沈清。
    于是——
    “我靠，沈清他认识霍思思？而且看这样子，两人关系匪浅。”
    “就是啊！沈清到底什么来历？还能让霍思思来给他撑场面？”
    “沈清都能搭上和霍氏集团的合作，让他来沈家制药公司这边当首席执行官，太大材小用啊！”
    “就是啊，怎么不直接去总部？有这层关系，沈家把临时代理总裁位置给他坐，也不是不可以吧？”
    “貌似玲总刚才说什么来着...”
    沈双玲眼神晦暗不明。
    就算让她相信，沈清真的有那个说服霍氏集团和沈家制药公司合作的本事。
    可让她接受这个现实。
    很难。
    她绝不会承认，沈清的优秀程度能超过沈海。
    “口说无凭。”
    “霍思思，你是沈清的朋友，你当然帮着他。”
    “商业合作这么重要的事，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
    就在沈双玲话音落下的同时。
    霍霜叶已经给霍思思眼神示意。
    霍思思二话不说，当场掏出电话。
    “喂，小智，合同准备好了吗？”
    “马上送过来。”
    “我现在就在沈家制药公司。”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畅快。
    霍思思挂断电话，通身神清气爽。
    我靠！原来装13是这么爽的事情。
    霍氏集团。
    黎智看向早就集结完毕的霍氏法务部精英。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最前面，意气风发同时，大手一挥，“出发！”
    “去给二小姐撑场面。”
    二十分钟后——
    沈家制药公司大门推开。
    霍霜叶的贴身小秘书，黎智一身白领包臀a字裙。
    精神干练，气场全开。
    她走在队伍最前面。
    而身后跟着的，清一色西装职场精英。
    男俊女靓。
    黎智刚进门，就已然扫视到人群中，站在沈清身后的霍霜叶。
    在看到对方一个漫不经心眼神，黎智马上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
    她径直走到霍思思身前，将合同递上。
    “二小姐，您要的合同。”
    霍思思接过，当场打开随意翻阅。
    然后看向沈清，“签字吧。”
    沈清身形还未动，就听沈双玲阻拦，“等一下！”
    沈双玲看向黎智，“黎秘书，这恐怕不合规矩。”
    沈双玲之前好几次去霍氏集团，想预约霍总谈合作。
    然而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霍氏集团的霍总，她没见过。
    霍总身边的得力贴身黎秘书，沈双玲还是有过几面之缘。
    她可以确定，面前黎智如假包换。
    “两家合作，应该双方老总坐下来，当面好好谈谈。”
    “霍氏集团就凭霍思思一句话，就要达成跟沈家制药公司的合作，就不怕日后亏损吗？”
    沈双玲咄咄逼人。
    黎智却只是轻松一笑，“玲总，沈家制药公司，难道不是你们沈家产业？”
    沈双玲不解，她点头，“怎么不是？”
    黎智又笑了，“那您为什么盼着沈家制药公司亏钱？”
    不等沈双玲反驳，黎智出声，“玲总您是知道的，我毕业于清北大学，是心理学、新闻学双硕士学位，精通十二个国家语言。”
    沈双玲点头，“黎秘书的才华众所周知，年薪千万的秘书，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在秘书这行，您自然是国内首屈一指。”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沈双玲能在父亲国外养病期间，独揽沈家大权，被称为天城市最有手腕的铁娘子女总裁。
    她自然是能屈能伸。
    知道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黎智微微一笑，她看向身后自己带来的团队，“她们全是名牌大学优秀毕业生，拿过各种奖项，最低的也是个985硕士。”
    “所以——”
    “玲总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和我们霍总坐下来，面对面谈合作？”
    “我这样的天才，也不过只是，见霍总的门票罢了。”
    沈双玲震惊。
    她头一次觉得，原来沈家和京都霍氏之间的差距。
    不止在于她的想象。
    那是难以言喻的鸿沟。
    是啊！
    沈家是在她爷爷沈德连那一辈，在天城市闯出一番名堂。
    怎么能比得上百年簪缨世家的京都霍氏？
    黎智：“这份合同，我们霍氏集团是因为霍...是因为思思小姐的朋友，沈清先生，才答应进行合作。”
    小秘书黎智心里暗暗捏一把汗，好险，差点把霍总供出来。
    她察言观色能力本就点到满级。
    又跟随在霍霜叶身边多年。
    哪里猜不到？
    今天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叫沈清的年轻男人。
    她不管沈清和她们霍总是什么身份。
    但作为秘书。
    霍总吩咐的，她要办好。
    霍总没吩咐到，却想要的效果，她更得办好！
    而且，不该她问的关系。
    绝对缄口沉默不好奇！
    沈双玲咬牙，“这个合同，一定得是沈清签吗？难道沈海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