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点点头,“我们四个人如果每人一个房间能住得开吗?”
“没问题,我自己住一间就够,还有六间房可以住,厅堂和厨房我们共用就可以。”布衣女说道:“你们跟我来看一看房间。”
她带着几人走到正房门前,“这是厅房,里面有三个侧室,我住在东边侧室,西边两间侧室空着可以住人。”
走进里面,林风觉得房间布局合理,宽敞的厅堂与精致的卧室相互衬映,屋内的陈设虽然简朴,但更显得利落干净。
林风对田曦儿说道:“曦儿小蝶,你和小蝶住在这两间房可以吗?”
她俩点点头,神色甚是满意。
林风指着偏房道:“我和六喜就住在这两间偏房。”
“这么说你们愿意租了?”
“租金多少?”
“既然你们四人住,我也不租给别人了,那两间房你们也可以用来放置东西,你们每个月一共给我二贯钱即可。”
这可是江城,一个月两贯钱并不贵。
“成交。”
林风立刻和布衣女写了租房凭证文书,令林风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的字写得竟然十分好,而且名字也很好听。
名叫白玉娘。
林风突然想起前世古代有个白玉娘苦忍成夫的故事,那是相当的虐啊。
而后,林风四人回客栈拿东西,却见张远正在客栈等着他们回来。
“兄弟,去哪里了?等你大半天了!”
“我们去租房子了。”
“租到了吗?”
“租到了,在城西河岸那里。”
“多少钱?”
“一个月两贯。”
“还真不贵,住客栈三四天就得要两贯钱,还是租房子实惠。”张远笑道:“来,我帮你们搬东西。”
林风他们三人带的东西不多,就田曦儿带得多,田正根夫妇临走时给她大包小包的吃的喝的用的塞了不少。
几人搬完东西又在城中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后,临时新家算是安置下来。
晚上,张远在外面买了些酒肉,几人好好地吃了一顿。
本想叫着白玉娘一起,不过白玉娘说她已经吃过了。
她也不打扰几人,关上房门就去休息了。
这些日子的奔波劳累,田曦儿小蝶六喜三人也扛不住了,不一会儿也洗刷回屋睡觉去了。
只剩下林风张远在院子中饮酒。
院子虽然不大,但白玉娘种植了很多鲜花绿植,颇有江南小院的风情。
“兄弟,这白玉娘长得真够味!”
“嘘,小声点,人家可是有妇之夫。”
“什么?她有丈夫?”张远一脸遗憾,“怎么没见他丈夫?”
“她说她丈夫在外打仗一直未归。”
“真是暴殄天物,舍得把这么娇嫩的娘子放在家中。”张远说道:“不过,江州并没有战事啊,她丈夫去哪里打仗了?”
“我怎么知道?人家不说我也不好问不是?”
“我姐夫肯定知道。”张远说道:“他协助知府大人管理人事,我让姐夫帮忙查一查。”
“你闲得没事查人家丈夫作甚,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没有,只是好奇,除非有紧急战事,士兵才会离开守卫州城上其他战场,除非他不是江州的兵,也或者他有可能是将领,被调任到别处打仗了。”
林风点点头,“有可能,不过横竖与我们无关,现在我们已经算是在江城安顿好了,还是想想下一步的生意要紧。”
“兄弟,还没问你,你今日又去那个酒楼了吗?”
“去了,不过没开门,旁边万客书铺的小二说明日或者他会过去。”
“看来你是真想买那酒楼啊!不过这可能吗?!”张远说道:“你手头上到底有多少银子?”
“不足七十两。”
张远无语地看着林风,“不足七十两你就想去买那酒楼,就是去钱庄借银子,也不可能借给你这个外来户几千两银子吧?”
林风一笑,“任何事情都要交流的,或许我用七十两银子真的能买下酒楼,或者可能更少。”
张远差点没喷出来,“如果明天你真的七十两拿下酒楼,你以后别叫我张哥了,我叫你哥,风哥,这辈子为你鞍前马后!”
“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男子汉说话算话!”
“那好,明日你就瞧好吧。”
翌日上午,林风带着几人来到了西湖边的望江楼。
“今天开门了!”六喜高兴道。
张远拍了拍林风的肩膀,笑道:“兄弟,让哥哥看看你是怎么用七十两买下酒楼的?”
“跟我来。”林风一笑,走向了酒楼。
酒楼门口挂着不营业的牌子,跟酒楼出售的牌子并列挂在一起。
他们走进酒楼,只见一个六十岁的老者正拿着扫帚打扫着卫生。
酒楼不小,单是一楼就有至少三十张桌椅,而且相隔空间很大,正中还有一个三十平方米的木台,上面还放着一张方桌,这很可能是说书或者弹曲唱歌的地方。
装饰的十分考究,古色古香。
“没看到吗?酒楼不营业。”那老者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我们是来买酒楼的。”林风笑着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老者抬起头来看了林风一眼,这才放下扫帚,走到林风面前坐下。
“这位小兄弟,你想买这酒楼?”
“没错。”
老者打量了一下林风的衣着,摇头笑道:“你知道我这酒楼多少钱出售?”
“多少钱?”
老者伸出四个手指头。
“四百两?”一旁的小蝶惊呼道。
“四百两?”老者淡淡说道:“四千两。”
小蝶和田曦儿吓了一跳,这也太贵了。
“我就知道你们买不起……”老者摇头笑道。
“我买。”林风说道:“不过能便宜一些吗?”
“小兄弟,你就不要消遣我了。”
“只要掌柜的能便宜些,我一定会买。”
老掌柜疑惑地看着他,“好,就算是三千九百两你能买得起吗?”
“能再便宜些吗?”林风问道。
老掌柜摇摇头,“那就免谈了。”
林风一笑,“掌柜的,你这售楼的牌子估计也挂了一些时日了吧,至今没人来买无非就是都觉得你出价太高,也可能是没人真心想买,我可是真心想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