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蚕月条桑34:玩笑藏真相
作者:钟山水   古风诡异,开局沦落青楼最新章节     
    柳玉楼一下子出伞,把周大米怼到了墙上!
    小姑娘吓得讨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就是看您很年轻,开个玩笑!”
    柳玉楼摸出来[何以识]水,丢在了她的身上。
    绿色,人。
    她没有放下伞:“玩笑让别人不适的时候,就不叫玩笑。”
    周大米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看您明明大不了多少,却冷冰冰的……”
    柳玉楼依旧没有松开伞,只是允许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嗯。”
    周大米把握不定她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乖乖讲述:“那天,那天没有多出来孩子,只是大雾让大家迷失了道路。”
    “回来之后,大家明明能看到灵风山,却再也上不去了。”
    “只能请示了‘灵’,才可以。”
    “白苓,因为名字和神有缘,就成了‘灵’的代言人。”
    “当然,我们平时不觉得她魔性的!”周大米生怕触怒神灵,连忙摆手,“只是说她爹爹有一点……有一点古怪。”
    在这段父母爱情的故事里。
    柳玉楼得到的最大信息,就是“灵”的传说,要早于白苓出现。
    屯屯出生那年,白苓十二岁。
    屯屯今年五岁,也就是说,白苓十七了。
    她爹娘是在认识后的第八年,生下了她。
    而她爹,白猎户。
    第一次捡到她娘,是在午夜。
    也就是说,至少二十五年前,白猎户敢在午夜出门!
    二十五年前,是克明二十二年。
    距离克明二十八年的条约,还有六年。
    人和诡还处在战斗中。
    百诡夜行,只会比现在更恐怖。
    这种情况下,白猎户敢上山。
    要么是他天赋特殊,要么是灵风山特殊。
    白猎户要是天赋特殊,也就不需要来条桑村隐居了。
    也就不需要在官府要人时,只能等恩公花钱,赎出自己的媳妇儿。
    二十五年前,灵风山就特殊么……
    柳玉楼把伞戳了戳,让周大米贴着墙罚站。
    不管是诡异,还是天星门人在装神弄诡。
    二十五年前,“灵”就存在了!
    柳玉楼更倾向于,这是[天星门]弄出的手段。
    虽然新皇说,[天星门]出现的时间很晚。
    但,信仰的形成,绝非一朝一夕。
    很可能,在此之前,[天星门]是另外一个邪教。
    或许叫“星天门”,也说不定。
    不管叫什么,召唤[星空],肯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更何况,这个世界是有大势力和朝廷存在的。
    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布置大规模的祭祀仪式,多半要布局很多年。
    而在模拟中,南海下,更有诡异做出了反常的行为。
    写字线蛇,明明是诡,却装人。
    人类被吸引了注意,险些忽略副教主附身的[芙蓉虾]。
    海蛇自己也没讨好,被追着打。
    唯一的受益者,就是被掩藏的[天星门]人!
    柳玉楼怀疑。
    [天星门]人,在变成诡异的过程中,对诡异的研究增加。
    发现了控制诡异的办法。
    无论“灵”是什么东西。
    现在,肯定已经落入了[天星门]的控制中。
    那……作为“灵”的代言人,白苓呢?
    白家父女,一个上了灵风山。
    另一个,成为了问灵人。
    [天星门],没对二人下手。
    总不能是因为看他们可怜。
    柳玉楼想到这里,甚至怀疑。
    白老头杀掉老太太,不是因为老太太穿了红色的衣服。
    而是故意的。
    老太太,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就像是那天进山玩的三个孩子一样!
    ——周大米的玩笑,不一定就是随便说的。
    想象力有个基础。
    人想的神,都是人的模样。
    鱼想的神,都在天上游。
    三个孩子不听白苓劝阻,执意上山。
    可能也看到了祭祀仪式!
    只不过,老太太看到的多,孩子们看到的少。
    所以老太太死了。
    而孩子们活着回来了。
    只是从此之后,天星门以“灵”的名义封锁了灵风山。
    而给父亲送饭的白苓,很可能知道的更多。
    白老头为了让女儿免于一死。
    让她足不出户,变成了小宅女。
    没有朋友,只有母亲留下的话本子。
    人,也成为了掌握钥匙的问灵人。
    ……
    柳玉楼活动了一下伞,周大米跟着“啊”一声。
    她思考的时候,转了几下。
    每转一下,周大米就叫一声。
    像是碰到了声控开关。
    柳玉楼听着,还以为她要发生畸变了。
    “怎么?”
    周大米:“大人,你碰到我胳肢窝了!”
    柳玉楼沉默了一下,看着最好控制的位置:“凑合一下吧。”
    周大米:???
    这种时候不应该善心大发,给我换个位置吗?
    周大米颇为怨念的视线里,柳玉楼问:“五年前,上山的三个孩子都是谁?你们看到了什么?”
    周大米还没问“您怎么知道是五年”,就下意识地回答:“我,茧盛哥,小麦哥。”
    如果她问出声,柳玉楼多半能秒出答案。
    孩子们进山的时候,周屯屯才出生。
    现在,周屯屯五岁。
    不是五年,还能是几年?
    当然,她不一定会回答周大米。
    可能会用[伞],再欺负一下小姑娘的胳肢窝。
    “讲一讲你们那天上山玩的情况。”柳玉楼说,“全程,不要遗漏细节。”
    “否则……”
    周大米只觉得腋下一痒。
    轻飘飘的伞尖,慢慢地,穿透了桑树墙。
    像是穿透一块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