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坐在神像底下,双膝盘腿,目光仰望着那座庄严而高大的金身神像。
他忍不住开始计算,如果这尊神像真的是纯金打造,那么其重量和所需的金量将是何等的惊人。
他心知这样的计算纯属假设和推测,因为这座神像不可能完全由纯金制成,即使是表面镀金,其耗费的黄金量也必定是一笔庞大的数目。
然而,他仍然忍不住想象,如果这是纯金的,那将需要多少黄金来铸造,其价值和重量将是怎样的天文数字。
顾北言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思绪。
顾北言突然站起身来,环绕着那座金身神像仔细观察。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前方的功德箱上,那是一个用来收集信徒捐献以表达虔诚之心的箱子。
看着功德箱,顾北言的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感觉,促使他走上前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功德箱的箱盖。
出乎他的意料,箱盖似乎并没有上锁,只是简单地扣合着。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箱盖,随着箱盖的开启,一股混杂着陈年香烛和金属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北言低头看向箱内,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面值的银钱和金银首饰,这些都是信徒们虔诚捐献的。
然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的目光在箱内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些与金身神像有关的线索。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件小巧的物品吸引了。
那是一件看似普通的玉饰,但上面雕刻的图案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符号,但他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饰取出,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图案。
顾北言紧盯着手中的玉佩,上面的纹路复杂而精致,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疑惑。
这些纹路看似寻常,却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不禁想起,最近处理的几起案子中,似乎都出现了类似的玉佩。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呢?”顾北言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困惑。
他开始回忆这些案子的细节,试图找到玉佩与案子之间的某种联系。
顾北言知道,要解开这个谜团,需要更多的线索。
他决定从玉佩的材质、工艺、来源等方面入手,进行深入调查。
顾北言一边沉思,一边从怀中取出先前收集到的所有玉佩,轻轻地将它们一一摆放在地面上。
这些玉佩在微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形状各异,但每一块都雕刻着精细的纹路,仿佛诉说着各自的故事。
他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些玉佩。
它们有的古朴典雅,有的精致华丽,但最让顾北言在意的,是它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他注意到,虽然每块玉佩的纹路各不相同,但在某些地方却惊人地相似,这种相似让顾北言觉得它们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或者至少与同一个组织或势力有关。
顾北言开始思考这些玉佩背后的意义。
它们为何会频繁出现在案发现场?难道是某个秘密组织的信物?
顾北言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光线,这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向那座金身神像。
当他的目光与神像的眼睛相遇时,他震惊地发现神像的眼睛仿佛动了一下。
那一刹那,顾北言的心猛地收紧,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涌上心头。
他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神像的眼睛,试图确认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实。
然而,神像再次恢复了平静,那双眼睛仿佛从未动过一般,深深地镶嵌在神像的面庞上。
顾北言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
他重新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玉佩一一收起,放回怀中。
然后,他站起身来,再次凝视着那座金身神像。
顾北言迅速收拾好玉佩,紧接着他灵活地一跃,稳稳地站在了金身神像之上。
他双眼紧盯着神像,面容严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手缓缓地伸向神像,轻轻地触摸着那冰冷而坚硬的表面。
他仔细地观察着神像的每一个细节,从面部特征到服饰纹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地方。
他的指尖在神像上轻轻滑过,仿佛在寻找着某种机关。
随着他的深入探索,顾北言发现神像的某些部位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光滑,甚至有一些细微的划痕。
这些发现让他更加坚信,这座神像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秘密。
他继续探索着,突然,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部分。
他心中一惊,立刻用力按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神像的一个部位竟然微微地移动了一下。
顾北言心中狂喜,他知道自己可能找到了揭开神像秘密的关键。
他立刻加大了力度,试图打开这个机关。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成功地将机关打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暗格中的物品,发现那是一本泛黄的古籍。
他立刻翻开古籍,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随着他逐渐深入阅读,他惊讶地发现这本古籍竟然记录了关于祥云县和金身神像的秘密……
对于这个意外而重大的发现,顾北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微笑。
他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这个秘密可能会为他解开祥云县一系列谜团的关键。
他迅速从神像上跳了下来,脚步轻快地走向庙宇的大门。
顾北言打开门,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他深吸了一口,感到心情格外舒畅。
他走出庙宇,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金身神像,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发现,他可能还无法揭开这座神像背后的秘密。
他迅速离开了庙宇,心中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的行动。
他要带着这本古籍前往县衙,打算与萧禹风一起探讨这个秘密的真相。
顾北言想着自己所得到的线索,由于时间的紧迫,已经不容许他继续藏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