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心然和李峰讨论之际,顾北言的注意力显然并不完全在他们的话语上。
他接过那块从赵雷手中取出的玉佩,眼神专注而深邃,眉头紧锁,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了这小小的玉佩之上。
他轻轻摩挲着玉佩的表面,感受着其上的纹理和温度,心中思绪万千。
这块玉佩不仅材质上乘,雕刻精美,更重要的是,它可能隐藏着与案件密切相关的秘密。
“这块玉佩……”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有力,“看起来并不简单。它的图案、材质,甚至是它所蕴含的气息,都透露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宋心然和李峰注意到了顾北言的异样,他们停下了讨论,转而看向他手中的玉佩。
李峰问道:“顾大人,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顾北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沉思了片刻。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而坚定:“我需要更深入地研究一下这块玉佩。或许,它能帮助我们找到账本的下落,甚至揭示出赵雷死亡的真正原因。”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起,打算进行更为细致的调查和分析。
顾北言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未被发现的线索。
片刻后,他做出了决定,对宋心然说道:“带我去他的房间看看。”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宋心然听后,立刻点了点头,心中对顾北言的敏锐和决断力感到佩服。
于是,她转身带路,领着顾北言往赵雷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多言,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氛围。
他们都明白,这场案件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到达赵雷的房间后,宋心然推开门,让顾北言先进去。
房间内干净整洁,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顾北言走进去后,并没有急于翻动任何东西,而是先仔细观察了整个房间的布局和摆设。
他注意到,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散落着一些纸张和笔墨。
他缓缓走到书桌前,开始仔细检查书桌上的每一件物品。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纸张,查看上面的字迹和内容;又拿起笔墨,轻轻嗅了嗅,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顾北言的目光被桌上的一个花瓶深深吸引。
这个花瓶与房间内的其他装饰物相比,显得异常突兀,无论是从风格、材质还是摆放位置上来看,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缓缓走近,眉头紧锁,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花瓶。
花瓶的瓶身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但图案的风格却显得古老而神秘。
更引人注目的是,花瓶内并未插有任何鲜花或绿植,只是空荡荡地摆放在那里,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存在。
顾北言心中不禁生疑,这个花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是赵雷特意摆放的,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它背后是否隐藏着某种特殊的意义或线索?
他轻轻拿起花瓶,感受着其重量和质地,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同时,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分析着这个花瓶可能与案件之间的关联。
“心然,”顾北言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觉得这个花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边说边将花瓶递给了宋心然,希望她能提供一些新的视角和想法。
宋心然接过花瓶,同样仔细地观察起来。
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就在宋心然准备更仔细地观察花瓶,甚至想要将其举高以便从不同角度审视时,顾北言的眼神突然一亮,仿佛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迅速而敏捷地从宋心然手中接过了花瓶,动作之快,让宋心然都微微一愣。
“顾大人,你发现了什么?”宋心然好奇地问道,目光紧紧跟随着顾北言手中的花瓶。
顾北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花瓶翻转过来,仔细地查看其底部。
只见花瓶底部刻着一行细小的痕迹,这些痕迹几乎与花瓶本身的颜色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
“看这里,”顾北言指着花瓶底部的痕迹,对宋心然说道,“这些似乎是一种特殊的标记,可能与花瓶的来源或背后的故事有关。”
宋心然闻言,立刻凑上前去,仔细辨认着。
“这确实是个重要的发现,”宋心然点头说道。
顾北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顾北言轻轻转动花瓶底部的动作,原本只是出于一种直觉或是对细节的关注,却意外地触发了花瓶底部的一个机关。
随着他手指的缓缓旋转,花瓶底部竟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这个发现让顾北言和宋心然都大吃一惊,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花瓶内部的空间并不大,但足以容纳一些小巧的物件。
此刻,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顾北言迅速而谨慎地将纸条取出,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些文字虽然潦草,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其中的内容——它们似乎是一份账目的记录,或者是某种交易的信息。
“这……”顾北言抬头看向宋心然,眼中闪烁着震惊与疑惑的光芒,“看来,我们找到了关键证据。”
宋心然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连忙凑上前来,与顾北言一同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随着两人对纸条的深入解读,他们逐渐意识到,这张纸条很可能与赵雷的死亡以及那本失踪的账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顾大人,这纸条上的内容……”宋心然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显然也被这个意外的发现所震撼,“我们该怎么办?”
“先全部取出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重新折叠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