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星将顾北言温柔地安置在床上,轻声细语地嘱咐他休息片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怀与爱意,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顾北言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顺从地躺下,闭上了眼睛。
宋南星则转身走向衣柜,开始仔细地收拾起顾北言需要带走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她动作轻盈而熟练,每一样物品都经过她的精心挑选与整理。
她知道,这次回京的路途不会轻松,顾北言需要足够的准备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在收拾的过程中,宋南星不时地回头看向顾北言,确保他安然无恙。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微笑,仿佛只要顾北言在身边,她就拥有了无穷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南星终于将顾北言所需的一切都收拾妥当。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看着顾北言熟睡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幸福。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萧禹风便已经忙碌起来。
他亲自将顾北言的物品一一搬上一辆装饰简朴却结实的马车,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认真与细致。
他知道,这次顾北言回京,不仅是为了处理公务,更是为了解开一系列谜团,而他自己,也将承担起守护他们安全的重任。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萧禹风转身走向宋南星和顾北言所在的房间。
他轻轻敲门,待门开后,便以一贯的沉稳与可靠向两人说明了一切已安排妥当。
宋南星见状,感激地看了萧禹风一眼,随后搀扶着顾北言缓缓走向马车。
顾北言虽然伤势未愈,但在宋南星的搀扶下,他还是努力站稳了脚步。
说完,萧禹风便让宋南星和顾北言上了马车,自己则迅速跳上驾驶座,拿起缰绳,准备启程。
随着马车缓缓行驶在颠簸的路面上,宋南星担忧地看着顾北言。
她知道,虽然顾北言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但长时间的坐立对于他来说仍然是一种负担。
于是,她悄悄地从包裹中取出一床软和的被子,轻轻地铺在马车的坐席上,试图为顾北言创造一个更加舒适的休息环境。
“北言,你躺下来吧,这样可能会舒服一些。”宋南星温柔地示意着顾北言,眼中充满了关切。
顾北言看着宋南星细心为他铺设的“床铺”,他微微一笑,感激地看向宋南星:“南星,你总是这么细心。”
说着,他便在宋南星的帮助下,缓缓地躺下了身子。
软和的被子紧贴着他的身体,为他带来了一丝温暖与舒适。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来自宋南星的关怀与爱护,心中充满了幸福。
而宋南星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顾北言沉睡的脸庞。
她轻轻地握住了顾北言的手,仿佛这样能够为他传递更多的力量。
萧禹风驾驶着马车,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但偶尔的转头间,他瞥见了车内那温馨的一幕。
顾北言安然地躺在软和的被子上休息,而宋南星则坐在一旁,温柔地守护着他。
这样的画面让萧禹风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温暖而又复杂的情感。
然而,在这份温馨与美好之中,萧禹风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宋心然。
他想起了她那清丽脱俗的容颜,想起了他们曾经共度的时光。
萧禹风轻轻地叹了口气,努力将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他必须集中精神,确保马车平稳行驶,同时保护车内两位好友的安全。
随着马车的不断前行,时间也在悄然流逝。
宋南星一直关注着顾北言的状况,生怕他因为长途跋涉而感到不适。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后,她终于忍不住伸出头来,对着驾驶座上的萧禹风柔声说道:“萧禹风,咱们要不要吃点东西?我怕顾北言会饿着,而且他还得吃药呢。”
萧禹风闻言,立刻停下了马车,转头看向车内。
他注意到顾北言虽然闭着眼睛,但眉头似乎微微蹙起,显然也是有些饿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回答道:“好,我这就去找些吃的来。”
说完,萧禹风便跳下马车,开始在四周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一些干粮和水回来了。他将食物递给宋南星,并嘱咐她小心照顾顾北言。
宋南星接过食物,感激地看了萧禹风一眼,随后便回到车内。
她轻轻地唤醒顾北言,将食物和水递给他。
顾北言睁开眼睛,看到宋南星关切的眼神和手中的食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接过食物,开始慢慢地吃起来。
在宋南星的照顾下,顾北言不仅填饱了肚子,还按时服下了药物。
萧禹风驾驶着马车,在夕阳的余晖中继续前行。
他一边甩着缰绳,一边回头对车内的宋南星和顾北言说道:“你们稍微坚持一下,我刚才问过别人,再往前走,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一个小镇。咱们今晚可以在那边歇息,吃点热乎的饭菜,好好休息一晚。”
宋南星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转头看向顾北言,发现他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和感激。
她知道,对于顾北言来说,能够有一个安稳的休息之地是多么重要。
顾北言也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你,萧禹风。”
萧禹风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更加专注地驾驶着马车。
他知道,自己作为这个队伍中的一员,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他们,让他们能够安全地到达目的地。
随着马车的继续前行,小镇的轮廓逐渐在前方显现。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镇的屋顶上,为这座宁静的小镇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宋南星扶着顾北言稍稍坐起,令其的脑袋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个人看着车外的风景,那一瞬间,好像一些都变得那么的渺小,不值得一提,只有当下的景致才是最重要的。